霧銀邪龍亂世紀 - 第24節

各具含義的視線在空中交錯。
這一切都與她沒有關係。
她眼前的火光之中彷彿跳躍著種種的景象,只有那些景象讓她看得入神,一會是快樂的少女與少年奔跑在田野上的光景,一會是戀人熱切的擁吻與交媾,而又一會,彷彿變成了斷壁殘垣與地獄業火,踏火而行的,卻依然是那一男一女。
轉眼間。
烈火祭已經達到了氣氛的最高潮。
諾艾爾感到一個熱切的氣息從一邊向她襲來。
那是秋格爾,就算是他,也終於拋下了今晚族中政治,來與愛人享受一年中不可錯過的最狂野,最快樂的儀式。
大概會是舞蹈吧,族長與夫人的共舞是不用說也知道的最好慶祝,所有的族人都會把目光聚焦在他們身上,他們大概還會圍著二人一同載歌載舞。
祭典就是這樣的時候。
但是……這還不夠。
諾艾爾的心中突然意識到了自己必須做的事情。
那是現在不做,就再也沒有機會去做的事情。
(把我獻給他吧。
)(我的全部,在這個晚上,在這聖火之前)(不這樣做,你就永遠會被這個男人所束縛。
)(只要這樣做,你就終於可以取回你自己了。
)當秋格爾的手被少女意料之外地牽住,少女在火光之前,雙瞳中沒有一絲迷惘與空靈,閃爍著和往常截然不同的光芒。
那是挑釁,是堅決,是秋格爾從沒見過火之女神一般的熱切。
少女將男人一把拉到大篝火之前,全部族人的正中央。
然後一把拋開披在自己身上所有無謂的布料。
火光舔舐著少女半熟的完美身軀。
阻影凸顯著恰到好處的乳房的輪廓。
長發滲入黑與紅的暗夜。
少女是夜火的女神。
『夫君!在這裡,在神的見證下,在所有人的面前,操我吧!——』!! …………如果說今晚的白馬一族人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場景,那隻能用這樣一句話來描述。
勇士與女神在傳說之中的交媾。
完美的肌肉與完美的曲線。
最強的男人與最美的女人。
兩具半神般的軀體的忘情相擁點燃了所有人的激情,猛烈化學反應和全情投入,讓荷爾蒙狂放地發散,幾乎成為了迷倒所有在場男女的春藥。
現在秋格爾的眼中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只有充滿了愛意與情慾的諾艾爾。
而諾艾爾的眼中,只有從心底湧出的奉獻欲。
(只有這一晚,我要全然屬於這個人。
)(只有這一晚,他要怎樣我都要百分之一千地滿足。
即便我的身體到達極限,即便逼近死亡,我也要讓他快樂到極點。
)男人抬起少女的玉腿,驚人的柔韌性之下,毫無阻滯地抬到頭邊,淫靡地下身奉獻般展示給自己所愛的男人,羞恥已經不存在了。
男人早已忘情地脫去衣物的健壯肌肉,托著勇猛的下身直入曲徑,少女的通道早已被忘情的洪水潤的毫無阻礙,歡迎愛人的巨龍直搗花心。
『啊呀——————』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初啼的嬌吟像是拉起今晚最高潮曲目的第一個音符。
狂放的圍觀族人紛紛無法把持住自己,與所愛的人擁吻,起舞,脫去對方的上衣。
秋格爾低沉地咆哮著,狂放的衝擊每一下都搗得神女的汁液飛濺。
而這源源不斷,彷彿真的聯通了泉水的騷穴流出的無窮無盡的汁水和混著甘甜的腥臊更加讓他失去理智,在瘋狂中一去不返。
一邊是無止盡的怪獸一般的體力,一邊是絕不放棄的,包容到底的侍奉之心。
諾艾爾在狂亂的衝擊之下,從手到腳,再到自己幽徑的最深處死死地抱住這個同樣死死擁住自己的男人。
彷彿在說,無論要在我身上耕耘到什麼地步,我都陪你直到死去。
指甲在背後劃出血痕,銀齒在肩頭不甘地咬出印記,一陣又一陣,以韻律緊縮的穴肉,即便是暴露出主人的窮境,也要諂媚著讓男人的陽具得到最強的享受。
『嗚嗚……嗚嗚嗚!!!』男人卻越戰越勇,將少女全身托起,雙腿也自然而然地吸附在男人的腰際。
只是那臀部在空中上下翻飛,搗出的汁液恥辱地灑在沙地上,被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
少女已經咬不住男人的肩膀,只能淌著口水,甩著美麗的髮絲,任憑嬌美的頭顏隨意擺動。
精準而強悍的衝擊依託著重力彷彿要將少女不遺餘力地擊潰再擊潰,每一次龜頭的衝擊都在子宮口留下不可磨滅的觸感,勾引著少女母性的房間不由自主地下墜,墮落。
少女之心在這一刻體會到成為女人的墮落與幸福。
恍惚中,無數的時光彷彿又在諾艾爾的眼前閃過。
被束縛,被包裹,被日夜不休地灌輸著男人的種子,子宮渴求地下墜,只為得到征服自己之人的子嗣……挺動著鼓漲的肚子,愛意與羞恥交織,期待著生下子嗣……彷彿是從那虛幻的光景中得到啟迪,少女狂熱地送出自己淫稷的洞穴,吸吮著,浪笑著,壁肉以不可能的旋扭咬噬,即便瀕臨痙攣,也要讓男人的肉棒嘗到顏色。
諾艾爾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愛人在狂放不羈地衝擊之中也不得不露出些微的苦悶之色,隨之而來的是更加獸性大發的狂暴。
終於,自己被擺放成為了屈辱的母狗姿勢,即便是不堪地啃著地上的泥土,高高聳起的嬌臀也要努力地向上使勁地迎送妄圖受精。
雌性的本能全開,但受到的懲罰是成為單純承受抽插的肉洞。
雙手雙腳早已無力掙扎,天地間剩下的只有衝擊之聲與飛濺的淫水。
唯獨今天,諾艾爾的身體像是水做的,似乎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棄……不知第幾千下,子宮的大門好像早已被叩擊地無法關閉。
濃郁的精汁,早已將肚子里佔得絲毫不剩,而無神的諾艾爾依然乖乖地聳著自己的翹臀,像是舞動,亂叫著的白馬族人正中央的一具紀念碑,那雙腿之間驕傲地展示給所有人的,緩緩開合的肉瓣之間,幸福地淌著白湯。
(這樣就好,這樣,就可以了結了)…………『……族人們忍了太久』……『……你難道要我們仿效那些谷之民嗎!呆在原地不思進取的,還是白馬的子孫嗎!』……『不敬,不敬!』……『決鬥,再來啊!……』……『想要挑戰族長,先要問問我!』……『那是什麼手法……你!』……『來人啊!人呢!!』……鮮血,殺戮,搏鬥。
彷彿從這樣的回憶之夢中醒來,諾艾爾卻發現自己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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