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之後的未來,只能拜託彌生了……如果是自己妹妹的話……巴連續做著深呼吸,原本就相當飽滿的乳房,也跟著上下起伏,雖然空氣中腥味,她也毫不在意,為的是要讓自己心情平靜下來。
「如果是這個時候的話,想必就能趁虛而入了吧!一旦主人失去所有依靠,……就將由自己填補!自己將能夠盡情侍奉主人!」光是想到這裡,巴就感覺到心跳逐漸加快,乳房也再次傳來甘美痛楚,那份的心情,簡直就快要從乳頭溢出,期待著主人湊在胸前舔吮。
「不行,不行,不行!得先平靜心情……必須表現出巫女該有的樣子!」巴緊咬著嘴唇,拚命壓抑住自己隨時都有可能邁出腳步的衝動,嘴裡念念有是想藉著咒語讓乳腺能夠暫時停止分泌乳汁不過,她雙手交叉捧著乳房,減輕身體負擔,卻反而讓胸部更加突出了。
站在巴身旁的彌生,則是一臉不明所以的神色,來回看著深紅山谷,還有姊為忍耐漲紅的表情好不容易跑出了森林,主人就在山谷之中,姊姊為什不動呢?姊姊已經停下神樂舞,為什麽身體又飄出香味了呢? 不知道站了多久……等到流風重新飄進山谷后,巴才挺著再次充滿乳汁的胸生一起走向山谷巫女服在胸前撐得半天高,完全浮貼著乳房肌膚,就算,那股乳汁香味卻依舊相當明顯。
那抹屬於胸部的特殊弧度,即使用尺一筆一筆也無法完整描繪看來,巴的心靜下來,乳房卻很老實表現出巫女的思考狀態啊! 修伊不記得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麽,只記得扭曲變形的強烈衝動,瞬間佔據了。
「殺死眼前的人們吧!」「如果無法逃避,為何不嘗試令自己陶醉其中呢?」「吞噬所有人的命運,並且活下去吧!」住口! 「不,應該認清現實的人,是你自己。
」「有必要埋沒於虛偽嗎?發揮力量,揮動手中的劍吧!」住口!給我住口!啊啊啊啊啊! 為了擺脫這股衝動,修伊只能唱出那首歌,藉由聲音蓋過那聲音,一遍又一聲的巢穴之中,即使前方只存在著凍心徹骨的冰冷……等到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他只能無言地望向天空。
那對瞳孔映照出一片昏感受不到任何怒氣,悲傷也不見其影,有的只是虛無一切思考都已放棄,◥最↑新⊿網☆址3搜×苐●壹△版☆主╕綜△合╰社╓區?也失去了目光焦點。
右手緊握住長劍,劍身兀自滴著鮮血,無數條烏血匯聚而成的小溪,緩緩竄將土壤染成滿滿腥紅。
雖然修伊站立不動,長劍卻閃耀著冰冷光輝,即使整把劍染成烏黑色,光輝退跡像,反而像是形成了一個透明劍身,表現出持劍之人的內心思緒。
身上衣服大大幾道血欉潑灑過的痕迹,看上去是如此怵目驚心,布料吸飽了濕黏黏地貼住肌膚,從汗腺一滴一滴流出的,不知是汗珠亦或血珠,帶有的餘溫。
嘴邊唱出的歌聲停止之後,音符無以為繼,任由腥風吹拂流掃,剩下的幾許著消失無蹤,即使音質澄澈依舊,卻沉重得不令世界接受。
流淚了?不,只是鮮血彼此凝結,一顆一顆的在臉上滾落。
只因欲哭無淚。
淚,早已流乾了。
修伊雖然早就預料到有這種結果,但當實際碰上之時,能不能夠逼迫自己接是另外一回事,至於周圍倒下的數千具屍體,就是他給出的答案。
任由心中的那股黑霧,盡情驅使不受控制的心緒,這到底是修伊的本性?還抑之下的反動結果? 昏黃天色穿透黑霧,黑霧卻並未因此消失,同時,一股淡淡的,像是搔著癢,跟隨黑霧從心臟深處,漸漸往身體其他部位擴散開來,令鼻腔不自覺腥臭的空氣。
或者說,這股疼痛彷佛一種呼喚,刺激潛意識中拚命壓抑終於得以解放出來……為什麽……為什麽我的心情會如此平靜? 為什麽我要殺了這些人?縱使結果無法挽回……為什麽這種血腥味,竟然讓我有種懷念的感覺……昏黃天色,漸漸染上幾許鮮紅,從頭到尾冷眼旁觀,卻散發出難以直視光芒花了許久時間,終於攀過山峰的頂端。
在此之前,始終神情茫然的修伊恢復了一些餘光,耳朵微微動著,過濾出夾雜在流風之中的事物。
那是……分趾鞋襪踏著草鞋的腳步聲,似乎特地放慢了速度,從遠方緩緩走得刻意為之,像是要彰顯其存在那樣,直接傳入修伊的意識之中。
長劍停留依舊,因為來人沒有表現出任何敵意,而且修伊也沒打算滅口,畢不久就會傳遍世間,沒什麽好掩蓋的。
腳步聲毫不猶豫,直直地走向修伊所在的位置地面散布著許多兵器、盔甲、鞋卻像是不當一回事那樣,直接踩踏而過。
「鈴……」本來不應該逗留此處的鈴聲倏地響起,清脆響音不受沉重的氣氛王擾,隨著節奏間或敲擊。
純潔無瑕……唯有這般鈴聲,連充盈空氣的血腥也不敢褻瀆半分吧! 仔細去聽的話,腳步聲有兩種旋律,代表來人有兩位,雖然音質幾近相同,著本質上的區分略微顫抖的腳步聲,以及掩蓋此種失誤、甚至巧妙將其的踩踏腳步。
不知不覺之間,來人已經走到了修伊身旁,一人稍稍退後,另外一人則是襯暉,踏上顯得烏黑泥濘的混濁紅灘,靜默不語。
落日之前的最後一抹餘光,映照在那人的長發上頭,光芒被髮絲吸收,隱隱的圓形光環,發尾貼著褲裙輕輕擺動,描繪出臀部的彈滑曲線。
「月夜野……」不用轉頭,光聽那毫無懼色的腳步聲,修伊也知道來人是誰,直接叫出身旁字。
即使迎面感受到血腥之風的吹拂,那陣神樂鈴的聲響,還是能夠微耳膜那股特有的白梅香,鼻腔依舊清晰可聞。
即使看見這麽多屍首,還是不肯放棄啊……「是,主人。
」巴立刻回答,雙眼直直盯著修伊不放。
雖然說巴站在修伊身邊,但正確來說的話,是站在修伊身後一步的位置,這為習慣的站位。
跟渾身血污的修伊比起來,那道純白身影穿越過腥臭血霧,沐浴在夕陽緩緩的昏紅光芒,染為深紅色的櫻花,隨著流風搖曳飛往空中飄過眼前之際,沒有任何猶豫神色。
巴的樣子簡直像是……把眼前的慘況完全隔離自己視界之外,只捕捉修伊而遵照神那教的宗旨,破邪顯聖,最後也挽救不了任何人。
我唯一能夠就是讓自己雙手染滿血腥吧?」修伊開口問道。
從對話來看,這句話像巴,但是更多的部份,卻像是在問著自己。
經過聲帶勉強擠出來的聲音,就像是這片落櫻紛飛的季節一樣,感覺雖不刺感覺不到絲毫溫暖。
就跟不久之前,傳到遠方的那首歌極為相似哀悼逝方能完整表現出來的祭歌。
「並非如此,而是大家把所有的夢想,寄托在主人身上。
」巴的回答相當平靜,輕輕柔柔的話語,彷佛引導著稚子尋找出路,拉著旁徨,眼中流露出飽含生命的光芒。
她站在修伊身後一步,即使飄來刺鼻腥臭,她也沒有打算退後,前一刻在森急神色已經不知所蹤,取而代之的是,比起夕陽還要溫暖許多的溫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