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觀的說,如果撇開整容醫美什麼的不算的話,當時日本女孩的顏值是遠遠超過中國女孩的,五官來說,日本女孩的眼距更窄,鼻子更高,更長,臉型也更小,關鍵是皮膚非常的光滑白皙,尤其是一些長著繩紋人模樣的日本女人,五官看起來有點像混血兒類似中國的迪麗熱巴的長相。
都說日本女人擅長化妝和整容,化妝是不假,但日本女人一般是不會輕易選擇整容的,反倒是現在的中國女孩經常會悄悄的來個微整,打個玻尿酸,即便是現在2020年,在中國發達城市街上看到的那些漂亮女孩,大多也是通過整容化妝出來的。
這個女孩腿上穿的也是一雙超薄的肉色絲襪,配上一雙米色的高跟鞋,這讓我不禁感嘆日本男人實在是太幸福了,在家老婆穿絲襪,出了門路上到處都是絲襪OL,到了公司還能跟穿著制服絲襪高跟鞋的女同事相處一整天,估計日本男人現在對絲襪都已經麻木了。
而初來乍到的我,能跟這麼甜美可愛的制服女孩能聊這麼一路,心裡已經是滿滿的幸福感。
此時我的雞巴再次勃起了,硬的像一根鐵棍,要是有朝一日能跟這樣的女孩來上一炮,那得是什麼樣的滿足感呀。
我費了半天勁才找到預定的旅館,地點在地鐵站動物園前站旁邊,白底綠字的招牌,正是大阪天皇酒店,老闆跟其他日本不一樣,神情木訥冷漠,對客人並不熱情,後來我才知道這一帶是日本有名的平民區附近有很多流浪漢和小時工,住在這裡的也大部分是日本的窮人,所以並不像日本其他地區的人那樣熱情禮貌。
房間是一個三疊大的日式房,房間非常簡陋狹小,但卻一塵不染,很王凈,累了一天的我放下行李就倒在了榻榻米的褥子上。
此時我想起了AV里的場景,想起了電車上的那個穿著灰色制服的高挑絲襪熟女,想起了路上的那個穿著粉色制服的甜美絲襪女孩,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摸向自己的雞巴,擼起管來。
我想象著在電車裡推倒那個絲襪熟女,撩起她的裙子在她絲襪上撕開一個洞,抱著她的兩條絲襪腿狠狠的抽插,熟女在電車上用日語大聲喊著「雅蠛蝶,雅蠛蝶」我繼續把她摁在電車的椅子上狠狠的抽插,然後再讓她站起來手扶著扶手,翹起屁股,我在後面抓著她被絲襪包裹的屁股,啪啪啪的狠狠撞擊,她的喊聲也從「雅蠛蝶」變成了「凱莫雞……凱莫雞……絲國以捏……絲國以……啊……一庫」我的撞擊越來越猛烈,直到把她操到高潮,她緊緊抓著扶手渾身抽搐顫抖,屁股劇烈的抖動著,精液從她的小穴里慢慢的流出,滴到電車的地面上。
接著絲襪熟女蹲在了地上,把我的雞巴含在了嘴裡用舌頭攪動著,不一會兒我的雞巴又重振旗鼓,硬的像鐵棍一樣,我用雞巴在她臉上不停的摩擦著,她也伸出舌頭舔弄著我雞巴,然後我把雞巴插進她嘴裡,齊根全部插入,直到頂到她的喉嚨,我抓著她的頭髮把她的嘴像操逼一樣操著,然後全部射進了她的嘴裡,熟女張開嘴小心翼翼的吐出精液,用手接,住然後緊緊盯著我用日語說出句「現在終於滿足了吧,凱莫雞?」「凱莫雞……簡直太他媽凱莫雞了」擼到這裡我已經忍不住射精了,畢竟那時候年輕火力壯,大量精液噴涌而出差點弄濕床單。
躺了一會兒,我開始意淫起那個穿粉色制服的女孩,女孩一路送我到路口,然後並沒有回家,跟著我進了旅館房間,她像AV里的日本女人一樣替我鋪好床,讓我躺在上面,然後慢慢的脫下自己粉色的裙子,扔在一邊,超薄的絲襪包裹著它渾圓的屁股,裡面穿著是一件粉色的可愛小內褲,然後在自己的絲襪襠部撕開一個洞,露出粉色的卡通圖案,然後把內褲拉到一邊,露出粉嫩無毛的小穴,她慢慢的蹲下,扶著我的肉棒,一點一點的坐了進去,然後雙手搭在我的胸口腰部開始猛烈扭動起來。
對於這個女孩兒,我只想象了這麼一段,當她扭動越來越瘋狂,我忍不住又射出第二管精液,然後我抱著女孩兒對著她漂亮的嘴唇熱烈擁吻起來。
再次射精以後,我已經精疲力盡,躺在榻榻米的褥子上就睡過去了。
2.飛田新地櫻花妹初體驗昨晚睡得特別深,早上起來打開窗戶,呼吸著新鮮空氣,感覺神清氣爽。
洗漱后我出發去完成公司派的任務,我想到附近的便利店買點吃的當早餐,進去以後發現日本的物價真的不是一般的貴,對於那時候的中國人來說在日本買點吃的都是一筆不小的支出,我買了一瓶牛奶和兩個鮭魚飯糰當做早餐,吃完以後就去動物園前站坐地鐵到梅田站。
地鐵里滿滿當當的坐著穿著肉色絲襪的白領,還有更多的是穿著水手服的日本小女生,雖然我對小女生沒什麼興趣,不過看著她們或小麥色肌膚或許雪白的肌膚上一律都套著黑色或者白色的學生襪,我的小雞雞不禁又有些動容。
我一直不明白日本人為什麼要把校服設計成那樣,短裙子,純白色的棉襪一直拉到膝蓋,這不擺明了是為了勾引男人嗎出了梅田站以後滿大街都是穿著制服絲襪的日本女人,有四土路的黑絲女上司,二土幾歲的肉絲OL,還有些五土路氣質高貴的歐巴桑也穿著居家短裙和肉色絲襪,看著路上一雙雙穿著絲襪和高跟鞋的腿,我彷彿到了一個絲襪的王國。
公司的事情並不多,到了中午基本上就已經搞定,回去的時候我沒有選擇坐車,而是步行在日本的大街上溜達,著繼續觀賞著一雙雙絲襪美腿,這在中國可不是輕易能看到的,中國即便連銀行工作的女人穿的都是那身褲子制服,實際上銀行給每個女員工都配發了裙子,但她們基本是不會穿的。
一直溜達到傍晚,我才坐地鐵又回到了動物園前一番街,我回旅館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門找飯轍了。
白天節儉了一天,都是拿牛奶和飯糰充饑,晚上我想瀟洒一回吃點好的,像日本男人一樣找間居酒屋喝幾杯冰啤酒。
華燈初上,我看著街上一間間居酒屋裡都坐滿了西裝筆挺的日本男人,而自己則是一身便服總感覺有些不協調,所以一直不好意思進去。
逛了一會兒,我看見一個章魚形狀的霓虹燈非常醒目,是一間專賣章魚燒和烤串的路邊居酒屋,裡面人也不是太多,而且大多都穿著便裝,於是乎我就進去后我用蹩腳的日語點了一份章魚燒和幾串雞肉串,還有一杯冰啤酒就獨自吃喝起來。
那時候來日本自由行的中國人還很少,不像現在這麼多,我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擼著雞肉串,四周都是嘈雜的日語,日本人雖然在外面安靜,但是晚上進了居酒屋喝酒聊天比中國人還要響亮嘈雜。
我又點了一杯麒麟生啤,就在此時,我突然聽到了有人在大聲的說著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