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任宜紫勉力吐納調息,難掩驚駭莫名,啞道:怎……怎能解開血吻?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被「留情血吻嚙空魂」放倒以來,百骸失宰,五感卻未喪失,反被憑空放疼痛、快美等無不遠勝尋常,再加上把持之力銳減,面對金釧沒頭沒腦居然意猶未盡……以耿照志堅,當中必有蹊蹺。
少年未於雙姝魔性般的肉體迷失,憑藉一絲理智,在插入銀雪之際遁入虛境,的線索——沸散或蒙汗藥麻痹,絕不能在仆倒時伸手撐地,遑論挺著堅硬的陽具捅在她強有力的緊迫膣肌里一輪抽添,插得少女魂飛天外,不旋踵間便迎。
與「五感未喪」一節合觀,背後的答案出乎意料地簡單——由頭至尾,就沒失宰」這回事,仆倒是耿照撐的地,奪其初紅、將銀雪插到失神將死,耿照才能辦到。
且不論青面神已臻化境的幻術,便在江湖郎中間也有所謂「懾魂」一門,利幻,乃至人身既有的官能錯覺迷惑眾生,以行詐斂。
銀雪小小年紀,就算天賦異秉,斷無可能練到媲美青面神的境地,必是在口葯,以咬破油皮使藥性入血。
化驪珠號稱百毒辟易,蓋因與宿主同命,危害宿主性命的外物,自會予以排除;用於宗教秘儀、使人陷入迷離幻藥物,未必會危及性命,七叔與蕭老台丞炮製刀屍時也用了各種秘葯,之不出,約同此理。
耿照被下藥后,產生了「百骸失宰」的錯覺,實際上是行動無礙的,只是受識反應不來,就像惡夢在被驚醒前,偶現的魘壓之感。
銀雪負責下藥,控制人的法門,卻是操控在任宜紫之手。
耿照從背上的指觸,似子午流截脈閉穴的手法,觀察當下所為,慢慢摸索理路,以意志喚起真氣、脈流,乃至筋骨肌肉,如從魘壓中強迫自己蘇醒過來——昏厥前的隻言片語,許是發覺少年神情有異,忙向小姐示警,無奈慢了 其實耿照尚未全復,百骸如浸深水,兀自遠漂,又像用著別人的身體,總之;偏生眼觀耳聞、膚觸鼻嗅等被恣意放大,敏感異常,還有那邪乎的欲若任宜紫未存傷人之念,第一時間破門竄出,以他這咬弦不上的身魂,其自去。
耿照用力搖了搖腦袋,忽聽任宜紫哀叫道:「你……要勒死我啦!好疼……受傷的小動物般,清脆動聽的喉音叫起來格外撩人。
他警省過來,連忙鬆手,任宜紫全未辜負期待,趁懷臂間挪得一絲空隙,膝拳腿齊至,啪啪啪啪幾下全中。
耿照連防禦架勢都沒擺出,單臂一收,樣箍住。
「疼、疼……好疼!」嬌啼中隱帶哭音,這回應該不假。
「……又是哪兒疼?」肘……肘子疼……膝蓋也疼!」誰叫碧火神功發在意先?耿照神魂離契,護身氣勁亦不可得。
這四下任宜紫結結實實打在完全防禦的碧火功罩上,之間本難施力,所用勁力不過平日的二三成;真打實了,立時便是碎骨場。
耿照定了定神,極力控制箍束的勁道,以免身體不聽控制,勒碎了她的背脊被極致放大的五感卻令他難以專心。
臂間少女的胴體土分苗條,明明個姊妹花相差彷彿,卻在金釧的健美與銀雪的嬌腴間取得巧妙平衡,小腰贅肉,挺翹的小俏臀卻渾圓彈手,肉得恰到好處,連掙扎顫抖都充滿野力,不斷踢動的修長雙腿也是。
兩人身子緊密相貼,不僅體溫交滲、彼此的心跳隔著兩副腔子怦怦互擊,她情的野性體香更是兇猛襲來,遑論汗及淫蜜的氣味……耿照的鼻腔顏隱隱生疼,心煩意亂,只想趕快擺脫眼前怪異已極的情境,忍著勃然咆慾念,刻意不去看她,啞著嗓子道:說出你要帶我去哪兒,這裡就沒你們的事了。
」宜紫垂著雪膩的粉頸嚅囁幾句,耿照蹙眉道:「你說什麼?」稍稍俯近,撞來,這地痞打架似的混賴招數在任大小姐使來,簡直熟練得令人咋舌。
無奈殺意一起,碧火功感應自生,耿照仰頭避過,沒防到少女「呸」的一聲,一中面門。
任宜紫哈哈大笑,眸光卻狠:「就憑你這下賤東西,還沒資格的話!」轉頭怒罵癱軟的姊妹倆:「你們兩個沒用的蠢才,快給我起來! 拾奪不下這廝,讓你們做窯姐兒去!」銀雪動也不動,連眼睛都睜不開;金釧的動了動,終究沒能抬頭起身。
耿照忍無可忍,厲聲道:「她們雖是婢女,可也是人生父母養的,偏教你這」任宜紫柳眉一挑,狠笑道:「就你這德行,好意思說我?」目光乜低,男兒沾滿落紅愛液的昂翹肉棒。
耿照一時語塞,胸中怒火更熾,將她往雲褥上一扔,揚起右掌,作勢欲摑。
任宜紫被他箍得半身發麻,驟然解困血液回涌,酸得起不了身,卻絲毫不怕,瞪著狂怒的少年,俏臉上滿是釁意。
「你打啊,我才不怕!我娘說男人,早晚要對女人動手的,只看什麼時候撕破假面,露出豬狗原形罷了…樣!」照聞言一愣,理智恢復,再也摑不落手。
任宜紫趁他微怔之際,突然撐地足並用,翹著小俏臀掠向廂底之門!眼看就要碰到門把,左踝突然一緊,拖回。
任宜紫尖叫踢腿,狀若瘋狂,耿照從捉住左踝、攫住左膝彎,到壓制住她的,只勻出一隻左臂擋下她發狂似的踢蹴,無論怎麼喊她就是不聽制止,屢踢中卧倒的金釧銀雪,也不知是無心或故意。
耿照心頭無名火起,雙手分抓兩踝,捉小雞似的吊起一摔,趁著她眼冒金星,擺成翹臀趴卧的模樣,「嘶」的一聲裂帛勁響,將她腰下裙裳撕開。
內外幾層布耷黏著一塊離體,露出結實渾圓的雪臀。
掌里的大把布片濕到淅滴著水,還從桃裂似的淺潤蜜縫牽了條晶瑩液絲,比鮮切的蘆薈漿液更拉到六七寸遠依舊相連未斷,不住朝彤艷艷的、劇烈充血的肉縫滑降液蘭麝也似的誘人騷香撲面而來,塞滿胸臆,幾令少年喘不過氣來。
任宜紫臀底一涼,只覺厚重的濕冷液感驟然襲至,眼前金星漸淡,忽意識到的賤狗——母親說世上男子全是豬狗。
耿照出身卑微,好在生得不是痴自是賤狗而非蠢豬——撕了自己的裙,那她濕得一塌糊塗的事,自也被尖兒一弔,又窘又怒,踢腿尖叫:放……放開我,你這死賤狗!本小姐的身子,豈是你能……哎呀!疼…… 啪的一聲俐落脆響,臀上熱辣辣一燙,隨之而來的是難以言喻的激痛。
任宜霎,毫無預警地暴哭起來,彷彿稚兒撒潑。
「嗚嗚……你……賤狗!嗚……我爹都沒打過我!嗚嗚……疼死人了!嗚嗚嗚……啊!痛……啊! 嗚嗚嗚……別打了……啊!嗚嗚嗚嗚嗚……」照連抽幾下,打得她幼嫩的臀膚上鼓起指痕似的浮腫紅印,甚至微微滲出宜紫的雪股的確極富彈性,扇落的手感不遜於渡河用的生羊皮囊,是充會狠狠回擊手掌,倔強地將外敵彈開的程度;只是雪肌卻無此強韌,一皮滲紅,配合少女哀凄婉轉的哭叫,居然令耿照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