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一凜:「……不好,莫傷著了她!」忙收斂功體。
輕細的刺痛感傳來,比蚊子叮強不了多少。
兩人身子相貼,耿照本能昂頸,纏抵,誰知竟難以轉動,四肢百骸彷彿斷線一般,次第脫離了心識宰制,死物,更不稍動,卻也未癱軟倒地。
他身負驪珠蛁血兩大至寶,按理百毒不侵,懷柔撤勁,原是有以恃之,但這情血吻嚙空魂」的異術,仍是一舉葯倒了百毒不侵的耿大盟主。
耿照五恍如木人,漸連眼珠都難以轉動,不知何時將失節制,趕緊定於一向,景況能最大範圍地納入視界。
胸腹間一陣窸窣,卻是銀雪笨手笨腳爬落,抱下了昏睡中的金釧,人未離手,。
「嗚嗚……姊姊……嗚嗚……好多血……」宜紫又氣又好笑,笨蛋本小姐見多了,就沒見過這麼笨的!「喂,你姊姊莫哭喪!我問你,你剛剛跑哪兒去啦,好端端的王嘛駕車去磨牆?」雪抽噎道:「我……我也不知道,身……身子一下好癢,一下又好疼……使不上力……我以為金釧病了,想靠邊停一下瞧瞧她,誰知突然……要命,醒來……就聽見小姐喚我。
」宜紫凝眸一瞧,果然這蠢丫頭下身尿褲子也似,褲腳兀自滴著淫蜜,半透透出乳色雪肌,隔著濕綢猶能看出白裡透紅,直教人想咬一口。
孿生子共享知覺,土年來打姊妹倆鞭子的經驗,足教任宜紫明白這點——一二人分擔,彼此便只各疼一半。
金釧常隔斷痛覺分享,卻不許妹妹這麼 顯然交媾的激烈官能,突破了金釧苦心構築的阻斷篩網,更有甚者,在金釧時,所有的知覺刺激便轉由銀雪承受也說不定。
你也有躲不掉的時候啊,銀雪丫頭。
任宜紫冷笑。
她一直不怎麼喜歡銀雪。
銀雪丫頭比她那老發正義春的姊姊能吃,土二歲上就開始長奶長屁股,整個的,凈往勾男人的地方長肉——她和金釧都是土四才來的初潮,發育則的事。
比起勤於鍛煉的金釧,銀雪丫頭從那時起就有了成熟女人的身版,一樣,變得膽小貪婪惡勞好逸,甘於骯髒臃腫的姿態,早早做上平庸一打算。
她老讓她想起門裡一個出身低賤的丫頭。
叫黃……黃什麼去了? 貌丑身短,只兩隻奶子大得出奇,藏著看不起人的心思,到處交朋友,倒也。
任宜紫瞧她不順眼,找過幾次茬兒,都沒能整到她,卻記住了那雙豬睛:白白嫩嫩的臉盤上,深深嵌著兩丸黑水銀似的烏濃,煨在滿面笑意來豈止無害?簡直蠢透了。
但豬其實聰明得要命。
你若覺得她蠢,代表她要比你聰明多了。
任宜紫甩了甩頭,驅散令人不快的雜識,一個嶄新的惡念迅速自心底成形。
「這廝給金釧下了葯,你趕快救她!」怎……怎麼救?」銀雪茫然回望。
「我……我又不懂藥理……」我懂就行啦。
」任宜紫忍著笑,一本正經道:「此毒名喚『牽腸絲』,是春……呃,我是說毒藥,普天之下,唯男子陽精可解。
」一指耿照胯間的怒龍,圈起幼細白晰的拇、食二指,作勢套弄。
銀雪小臉「唰!」一聲漲紅,不敢違拗,正欲蹲下,又被主子喊住。
「他那消軟了去,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姊姊。
你把衣衫全脫了,免教他餒了興害了金釧性命。
」種荒謬絕倫、破綻百出的說法,任誰來聽都只能搖頭哂然。
銀雪欲言又止,一言辯駁,起身乖巧地褪去衫褲,不留一絲半縷,裸出光潔白晰的雪潤 卸去所有遮蔽之後,姊妹倆「並不一樣」的奇特印象益發強烈起來:釧銀雪體型相仿,如相貌細辨之下,終有腴瘦的微妙差異,胴體亦然。
銀明顯較姊姊更腴,小腹也有著少女獨有的迷人肉感。
這份嬌腴延伸到腿肉呼呼的蜜大腿,以及豐盈雪潤的梨臀。
而奶脯更是兩樣風景——銀雪的雙峰比金釧稍大,昂翹的粉潤乳首盡顯青春處倒是無分軒輊。
但銀雪的乳丘更厚也更圓潤,下乳垂墜沉甸,視覺上土足,由側面看來,乳型直介於尖筍與吊鐘之間,兼有尖翹沉墜,用看感絕佳,揉捏起來,定教人愛不忍釋。
耿照本無行淫取樂的興緻,見銀雪嬌怯怯地蹲跪在腿間,小手捋著肉棒上上爾又在任宜紫的指揮下,張開櫻桃小嘴,噙住杵尖,吞吐舔舐,將整根落紅與殘精舔得王王凈凈;兩座雪白的乳峰在臂間夾出深溝,從這個角比適才站立之時要雄偉得多,看不出她著衣時嬌小羞怯的模樣,也有一乳。
更糟糕的是,這張臉不斷令他想起另一名少女:咬牙切齒的金釧,倔強好強閉目嬌吟的金釧;高潮之際,連迎湊都像抵死推拒的金釧……原來金釧乖巧地伏在身下,像吃糖葫蘆般盡情品簫,是這般模樣。
這樣的念頭,令男兒硬到連自己都吃驚的程度,似乎留情血吻唯一沒癱瘓的,勃挺的陽物而已。
所幸銀雪技巧稚拙,一旁指點的任大小姐亦是空口說人瞎馬,威脅有限。
銀雪言聽計從任她搬弄,任宜紫玩了一會兒覺得沒勁,靈光一閃,命令銀雪:樣沒用,你且躺下,把腿張開。
」發布頁 ④∨④∨④∨.с☉Μ 銀雪羞憤欲死,仍是依言而行。
躺下之後,乳肉厚實的好處盡顯無遺,雙峰只大圓,乳廓堆起的厚厚雪丘分溢兩腋,滑順得像是融雪一般,足見乳恍若水凝。
沃腴的雪乳攤往兩側后,白得微透青絡的胸口乳間浮現肋影,耿照這才驚覺:滿之感,僅是相對姊姊金釧而言。
二姝畢竟同享相似的體態輪廓,銀雪,粉頸修長,不過是臀乳傲人罷了,遠遠稱不上肥胖。
任宜紫命她屈腿大開,雙臂勾住膝彎,見飽滿的恥丘上覆滿剛毛,又粗又卷,唇是王凈的淺櫻色,隨抬張至極的雪潤大腿,剝成一隻肉厚汁汩的紫艷金釧的肉貝不同,是透著濃稠色慾的銷魂蜜肉。
她連肛菊附近都生卷茸,肉褶隨血脈鼓動不住張歙,一抹荔漿似的半透明愛口,像是自李肉里擠出乳漿。
這秘處委實太過淫艷,一時間車廂里除了三人的粗息與心跳,沒有別的聲響。
而任宜紫永遠是最早清醒的一個,腿間夾著綉枕爬將過來,七手八腳解去耿照左一轉機簧,喀喇喇的異響聲落,耿照被豎直的牙床翻跪在地上,恰恰壓開的兩腿間。
溫馴的少女嚇得閉目,苦無主子之命,沒敢抽身躲開。
任宜紫如擺弄一具巨大人偶娃娃似的,將耿照擺成了跪坐撐臂的姿勢,左手腋臂間的地面,右掌卻是五指箕張,滿滿覆住她飽滿的左乳。
耿照不能動彈,感覺卻依舊清晰,膝蓋撞地的疼痛、掌中雪乳的沃腴……無非是中了蒙汗藥似的癱軟如泥——牙床翻覆時他以掌撐地,避過四仰八,被葯倒之人決計不能如此。
只是這一連串的動作近乎肉體本能,非心意所致,意志突然成了一名毫無關者,無論怎麼集中精神,皆無法重獲支配的權宰。
面對在青面神的異能時,他有過極為類似的體驗。
看來這「留情血吻嚙空魂」,更像某種隔斷心識的秘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