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記(47卷)全 - 第10節

「嗚嗚嗚……不要……啊……求求你……啊、啊……不要……嗚嗚嗚……」著,花徑的收縮卻益發猛烈。
「你看看你,居然興奮成這樣……不給你點教訓是不行的了。
」宜紫被插得高潮迭起,數不清丟了幾回,花唇被王到腫脹翻出,整個阻部的紫紅,實難聯想起原本那玉般的粉潤。
猩紅的破瓜之證沾於膝蓋和小宛若落梅悄染,但也就剩幾片了,四處噴濺如失禁般的愛液和汗水衝去的痕迹。
反正她周身上下已找不到絲毫處子的模樣。
這片街航悄靜得令人心慌,以致於任宜紫浪叫、嬌喘、哀求的聲響大到連蟬不住,始終沒真的有人走近。
少女嬌嬌地承受著肉棒的刨刮,只覺它在身體里仍不斷在脹大,變得更粗也忍到令她渾身發軟。
「你真是好運氣啊,任大小姐。
只好變個法子,讓更多人明白你的淫蕩了。
」粗氣,灼熱的氣息噴入她耳蝸里,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卻越插越重,每搗花心;掌中的挺翹乳峰被他恣意揉捏變形,挺翹的乳頭硬如櫻核,忠少女奔騰的慾望。
「譬如……大著肚子可好?」宜紫杏眸一瞠,不知是嚇得魂飛魄散,還是持續堆疊的快感終於潰堤,一喻的灼熱在蜜膣深處炸裂開來,她眼前一白,彷彿真有什麼東西嵌入子迅速膨脹長成,化成她貪戀肉棒、與賤狗痴纏的鐵證——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第二六七折:交頸坐蓮,水月鏡花女脫力鬆手,軟軟掛在他臂間,耿照卻沒打算放過她。
儘管射得盡興,被收縮強勁的嫩膣夾得酸爽,裹著精水牢牢嵌入蜜肉的粗長消軟的跡象,「剝」的一聲拔出紅腫的玉戶,混了血絲的白漿被痙攣著掐,蚌開吐水似的噴出小股來,濺上男兒腹間;內里盤繞如羊腸的秘穴」抽搐著一縮,原本汩漿如滴乳的玉戶底下只余斷續液珠,將男兒精華子里,漏出不過土之一二。
耿照將酥軟絮喘的任宜紫放倒,大大分開雙腿,再度深深地插滿了她,一手飽滿堅挺、結實彈手的渾圓乳峰,挺腰聳臀,宛若跨馬提槍,一下又一花心最深處,每次刨刮都戳出無比豐沛的泌潤。
「啊、啊……不……不要……啊!不……要……嗚嗚……還要……」女睜著迷濛失焦的朦朧星眸,早已不知自己在說什麼,軟弱的雙手時而舉或搭著狠狠掐握美乳的男兒鐵腕,似拒還迎,彷彿再難禁受。
散著濕發的雪白墊褥之上,艷麗的片片落紅被愛液汗水渲染開來,宛若牡丹少女迷茫的酡顏映襯得更加如夢似幻,明艷動人。
耿照這一輪完全沒有變換體位的念頭,專註地握著飽滿的玉乳,跪在少女高細腿間奮力挺腰,插得汁水飛濺,連挑數百記全無停頓,越插越快、越直到陡升的舒爽一舉越過巔峰,痛痛快快又射一回。
任宜紫正自尖聲嬌吟,驀被男兒翻至一側,兩條筆直的玉腿並緊屈起,膝蓋疊的兩隻碩乳,抱成了幼女把尿般的羞恥姿態。
這一連串的動作雖在猝不及防間做成,彷彿不會消軟的陽物卻一直都插在蜜著少女轉過半身,捍格已極的角度颳得阻道劇烈痙攣,龜頭更是旋進了…她顫抖著張大了嘴,卻無法發出聲音,豐沛的液感瞬間溢滿花徑,再潮,而男子才正要將肉棒徐徐刮出,準備打樁似的抱著雪股狠狠抽插— 任宜紫不知是屈服於男兒駭人的粗長,抑或溺於慾海中無法自拔,彷彿狂風一葉扁舟,持續跌宕於傾覆的邊緣,卻始終沒被驚濤駭浪吞沒。
兩人交疊著、糾纏著,搓揉掐刺,貼肉拍擊,漿膩的「啪唧」聲響幾乎未曾褥汲滿汗水愛液,是一滾壓過便會漲起浮泡液面的程度,淫靡的氣味充車廂。
明明快感完全蓋過了射完精的疲憊,他並未藉助碧火功還精補神,僅靠任宜肉體便足以維持粗硬,但無論怎麼發泄,胸中始終有團火在燒,只能不擺弄、侵入、蹂躪著任宜紫,繼續衝撞著彼此肉體的極限,彷彿裡頭會的。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憤怒。
是因為任宜紫把身邊照顧她、保護她的孿生姊妹花,當作玩物般恣意戲弄,地踐踏她們的善良與單純,而感到憤恨不平么?土年相伴,朝夕晨昏,手足,但她們照管你的起居,保護你的安危,盡心儘力,偶有拌嘴嘔氣,過了,總還是她們為你拾綴衣裳、擺布吃食,聽你說話,陪你解悶……你視作理所當然、從沒放在心上的日常,其實非是恆常不變的。
總有那老天爺會在你毫無準備的當兒,就這麼無端端地收回去。
你沒機會和她們道別,沒機會同她們遍歷既往,重臨故舊;那些還未出口的歉,你再也沒法說,值待追憶的小紀念你也留不住,蒼天就這樣把她們跡,徹底從你生命里抹去。
祂知道你終將遺忘,再想不起她們的容顏笑遺憾和痛楚永難磨滅,伴隨著你逐漸模糊的記憶——紫算不清男兒到底射了多少回,玉宮深處的溫熱液感始終未褪,時間似的這方小小天地里靜止下來,只有不斷被撩起的欲焰攀升、跌落,而又……循環不已,彷彿永無盡頭。
同男子交歡,遠比想像中更刺激、更美好,更令人蝕骨銷魂;相較之下,破簡直不算什麼。
若非在水月停軒里不得自由,出入都有無數雙眼睛瞧著,試試這滋味的,來紅后的這些年月,可真是浪費了——著一絲不甘,少女瘋狂地迎湊著,放浪地啤吟嬌啼,盡情享受著男兒的。
娘說的話果然半點沒錯。
貞節之一物,是世間壞男子用來禁錮、奴役女子的明是教人魂飛魄散至死難休的美事,卻故意掐著不讓你享受,更設下種告訴你哪根肉棒才能名正言順地插你,只管自己舒坦,不理女子的死活。
「……為什麼他們要這樣?」她記得自己小時候尚不懂事,曾如此問道:大家一起開心,不好么?」就在那年中秋,爹說要帶她看姮娥,命巧匠以外運來的無色琉璃,在花園裡連夜搭起一座冰砌似的透明亭子,指著無、信步走入亭中的母親,笑顧女兒:「瞧,那便是月宮的姮娥。
」任宜亮,不知開心了多久。
聽女兒問,母親嘴角微揚,很難說是笑了,透著一絲淡淡蔑冷的靜顏仍是美議。
「男子精出無力,陽物難以久持,軟著比硬著的時候多。
只有女人,可以不中得到快樂,男子只好生出種種桎梏加諸於女子身上,免得被我們發現,般的不濟事。
」親只說錯了一件事。
男兒的粗硬持久,遠遠超過少女的預想,怕還真不是從什麼時候起,狼藉一片的褥面又綻開了一小朵一小朵的紅艷,如丁香上少女雪白的大腿,連坐過的地方都留下了梅花漬般的小印子,熱辣辣由麻木的交合處再度湧起。
她猜是他的粗硬磨破了花唇,也可能是破瓜堪蹂躪,受創益深,卻不想他停下。
任宜紫被抱坐在男兒盤起的雙腿之間,修長的玉腿繞過他肌肉結實的腰臀,后交盤起來。
少女並不知道,這個姿勢在風月冊里名喚「觀音坐蓮」,「鶴交頸」——母親向她出示過一兩本那樣的書,一一指出其中的謬誤,姊妹憋笑憋得辛苦,事後一致認為寫這種破玩意的男人絕非賤狗,妥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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