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寶寶:媽咪,跟我回家吧 - 第496節

在袁扉的計劃中,現在他還不想與聶少皇面對面。
“哥,咱們遲早要與聶少皇面對面的,一雪十年前的恥辱,不是么?”女子聲音冷酷,“這一次,不為別的,就只為你,我,小悠!” “真的可以像你說的那麼簡單么?”袁扉看著袁詩的側臉,又道:“小詩你為什麼要對那個女演員下手?” “我殺人,一向沒理由的,不是么?” “是嗎?”袁扉又是勾唇一笑,“我以為,你是為了聶門那個叫白-虎的男子!” 如果袁扉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女演員前幾個月前與聶門白-虎的緋聞是鬧得沸沸揚揚,一度被傳為要結婚,佔據了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 袁扉:“你難道不是因為想見他一面,所以才會明目張胆的賞金要她的命么?你知道,只要有人賞金要那個女演員的命,白-虎就不會不管,一定會出現!” “不是……” “不是?”袁扉拍了拍自己妹妹的肩膀,“你可以欺騙很多人,卻永遠欺騙不了我!你原本就沒打算要那女演員的命,可是後來你發現,白-虎根本沒到場,來的人是聶少皇!你遷怒了,才會開槍的!” 袁詩:…… “其實,你想見他,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見!”袁扉說。
“不!”袁詩決絕的說,“讓他再活幾天吧!正式見面的那一天,當年他給了我機槍,我一定要還給他!!!” 袁詩看著袁扉,神情無比的冷冽,認真。
可是,比起袁扉的精緻絕倫來,袁詩現在的這張臉,早就不復十年前的完美,這張臉,甚至連漂亮都說不上,但是,卻非常有特色,讓人過目難忘! 而即使過了這麼多年,袁扉仍舊是不習慣她這張臉…… 袁詩也看著後視鏡中,自己的臉。
她說:“聶門給予我的傷害,我永生難忘,哥……這份仇恨,已經不單單隻是乾爹繼承給我們的了!現在,還包括了我自己的恨!小悠的命!!!” “我知道!”袁扉說。
他知道,他都知道,只是,這十年來所發生的一些事情,讓他覺得有一些秘密,他必須要先去探尋了,才能跟聶少皇動手。
他放下玫瑰,拿出了劇院的門票。
袁詩看見了,“哥,你要去看?” “對!”說著,袁扉推門下車,“你先回去吧!我看完,自己會回去!” 袁扉消失了。
而袁詩一個人呆坐在了車裡很久,她喃喃自語:“哥,你會愛上她么?如果會,那麼,在你愛上之前,我會殺了那女人的!” ------------------------------------------------------------------------------------ 077 聶少皇遇上安德烈 大劇院的門前已經排了很長等待入場的長隊,但是花安素和聶少皇這種握有貴賓劵的,是享受特殊待遇,直接在劇院經理的迎接下從偏門先行進場。
跟著他們一起從偏門進入的,還有一些人,無不是衣著鮮亮,一看就是上流社會人士。
而花安素和聶少皇,顯得有些的另類。
聶少皇上身穿了一件白色t恤配淡藍色休閑西服,下身則是白色九分褲,配上一雙白色的休閑鞋。
一身的休閑啊,與周圍隆重的環境,那是格格不入。
而花安素更是糟糕。
就一件白色的小弔帶,下面一條熱褲,更配上一雙夾腳拖鞋,加之奔波了一天,又在夜市吃了很多美食,沾染了各種味道。
此二人不是異類是什麼?所以,二人果斷的快速的找屬於自己的包間。
二人上了二樓,他們的位置是在舞台的正對面,是一個涼台似的包廂,面對著華麗的舞台,完全凸出懸浮在半空中。
如果兩邊的人開燈不拉布簾,可以很清楚地看得到這裡的情況。
“聶少皇,快要開演了耶!”花安素站在露台前,居高臨下看著下面顯得吵雜的人流,座無虛席,很熱鬧的環境……舞台的背景也布置好,演員換好衣服正等待入場,“艾伯特先生真給力,不止給我弄到了票,還這麼好的位置呢!” 聶少皇坐在單人沙發中,頭倚在支起的胳膊上閉著眼睛,似乎是在享受著,聽了花安素的話,回:“人家那是想要你的歌,能不付出點什麼嗎?” 花安素嫌棄的看了聶少皇一眼,“你不要把所有的人都看得那麼勢利好不好!” “難道不是么?”聶少皇睜眼,起身。
花安素:“自然,他們的這個劇團,從來都不是以盈利為目的的!他們的票價,如果放到網上炒價,那是天價好不好!可是他們依舊是每場演出開演前才售票,而且從來沒有那種為vip客人預留的位置的例子!” “你個笨女人,這麼會這麼天真!”聶少皇走過去,摟住她,輕點了她的鼻子一下,“這也是一種營銷手段好不好!怎麼可能不以盈利為目的!?不賺錢,這一幫人靠什麼吃飯!?” 在這個世界上做事,要麼為名,要麼為利,要麼是興趣。
從來都不是單純的。
被罵笨,花安素沖著聶少皇呲牙咧嘴。

沒錯,她一直被保護得很好,有時候的想法的確會比較的天真,雖然知道這個社會沒那麼的單純,可是她希望自己能一直單純。
就好比她這個人,從來不懂得偽裝,該是什麼樣,她就表現出什麼樣,她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也希望能一直這麼保持下去。
聶少皇自然也是愛寵的吻了吻他。
他也希望她能一直保持著她這樣的性子下去,反正,他有能力為她撐起一片天,可以讓她肆無忌憚,無法無天。
花安素享受著聶少皇的吻。
聶少皇拉上窗帘的聲音驚醒了她,她警覺地看著聶少皇將唯一來自於外面的光線遮住,不安地環視已經成為一個獨立空間的包廂。
只有四角牆上的壁燈散發著柔和暗淡的橙色光芒──一種曖--昧的氛圍在這裡緩緩流動。
“這裡很安靜吧。
”聶少皇輕聲問道,面帶不懷好意的笑意。
而花安素卻緊張得抓緊了大腿,“你,你想做什麼?” “我么?”聶少皇摟進了花安素的腰,不容她逃脫,“我們來算下謀害親夫的帳……” 說著,聶少皇的吻,就襲上了花安素的紅唇。
輾轉反側……親昵無雙……溫柔無波……很快的,她就沉溺在了他所製造的漩渦中了。
接下來的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只是,當她被壓制在了包間內的長沙發上,被聶少皇欺負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只能哭著求饒。
“聶少皇,老公,好老公,你放過我啦……” 姓聶的不理會,繼續埋首在她的身上,欺負著她。
下面傳來了震耳欲聾的掌聲,稍息片刻后一片安靜,清脆的鼓點由慢到快地響起,隨著一點一點加進了悠揚的小提琴聲,沈悶的號聲將人們帶入了一個神秘的世界。
霎時寂靜! 轟的一聲,全部的樂器奏響,一場聲勢浩大的歌劇開始了!清脆的鋼琴聲貫穿其中,短促、複雜變化的音節彷彿在悠長的五線譜上跳著歡快的舞蹈,美妙的音樂由一個小小的點向四面八方四散開來,振動聽者的耳膜,直襲他們的神經。
刷的一片寂靜,一個男高音如霹靂般迸射而來,那高亢的嗓音不禁令聽者一陣戰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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