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辦事,自然乾淨利落,那個日本人,此刻已經被人從日本擄劫過來,控制在f市某一處陰暗得見不到光的地方了,只等皇少發落了。
不過他覺得,皇少暫時應該沒空的,正忙著追老婆呢! 所以他也樂得清閑的在酒店陪聶宇軒小可愛! 所以,此情此景是這樣的--------- 酒店大游泳池。
穿著一條小褲褲的小可愛,戴著一副小墨鏡,坐在躺椅上舀著冰淇淋,目光炯炯的看著不遠處,白-虎叔叔摟著一個金髮美女,沒完沒了的**。
並且還隨手拍了好幾張的照片。
關於白-虎叔叔與各種美女**的照片,老實說小可愛收集了很多了,他決定,等以後白-虎叔叔要是掉進愛情,婚姻陷阱的時候,拿出來,做成照片牆,當成他的結婚禮物送出去!咱球裁家。
此時,小可愛根本不知道,他們家最有女人緣,最花心的白-虎叔叔的心,早在十年前就已經交付出去了,而他這輩子的情路走得也頗為的荊棘,等到有一天他們能結合的時候,小可愛已經不忍心送那個東西了,然——這是后話了。
此時此刻的小可愛之時憂傷的撐著頭,吃著冰淇淋,四十五度望天,他為什麼要在這裡看白-虎叔叔**呢!?應該要去醫院看爹地媽咪才是嘛,畢竟他們相處才叫笑料百出,不是么!? 哎,憂傷,憂鬱,憂愁啊! …… ………… ---------浮華一生,淡忘一季。
空有回憶,打亂纏綿。
笑容不見,落寞萬千。
--------- 花安素很歹命地在病房裡‘看’了一天的電視。
此‘看’非彼‘看’,完全就是對著發楞。
期間,她還拿出了速寫本,想要畫點什麼新設計的。
但是,非常茫然的就是,她發現自己一點兒靈光都木有。
她的眼神,只想往聶少皇那處瞟! 而聶少皇呢!? 他那一覺,從大早上一直睡到大晚上都沒睜開眼,有一次她恐怕他睡死了都忍不住上前去探鼻息,結果卻被摟上了床。
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聽到低淡的聲音說——“安份點,碰著我的傷口你就多留幾天在這裡看電視。
” 結果,她很沒骨氣地把話咽回肚子里了。
死男人的嘴巴一向毒死人不償命,那話里的內容已算對她最低程度的毒害。
而了避免毒害來得更猛烈,所以花安素決定閉嘴,就好好地呆在床上睡覺。
vip病房的床,也比普通病房寬闊多了,塞下嬌小的她卻綽綽有餘。
而且,花安素還是偎在聶少皇的懷中的。
她的目光溜到他上衣扣子鬆開的地方,頭稍稍往裡面探了一下。
不過一天的時間,傷口居然已癒合了一大半。
難道說,這男人的復原能力異常驚人? 她亂七八糟地想著,忽然,感覺下身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緊繃繃的,腦袋‘轟’地就炸開了花。
不會吧? 怎麼辦? 怎麼辦才好? 花安素被這突如其來的‘頂撞’嚇得有些不知所措,於是,只好悄悄地把身軀往外,往外……挪一點點,一點點…… “啊……”她差點翻下床。
一雙手臂及時把她的身軀給撈了回來,整個人又被攬進懷裡,深邃迷離仍帶著睡意的藍眸睜開,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她。
“呃……”花安素不知如何解釋,只好抽著嘴角如實說道:“呃,那個,我,我不太習慣被人抱著睡覺。
”更何況,那‘東西’還那麼的硬,頂得她好尷尬。
會讓她不自覺的聯想某種畫面。
“你最好習慣一下。
” 什麼? 難道說以後她會被這樣抱著睡? 花安素的腦海里立即浮現出兩人裸身相擁在一起的畫面,血氣立刻一古腦往腦門沖,紅了整張臉。
“女人,你該不會是在想什麼兒童不宜的念頭吧?”帶著微微笑意的調侃聲傳來。
喝…… 花安素的臉頓時紅得更厲害,連頭都不敢抬:“我,我才沒有,明明就是你……” “我怎麼了我?” “你……”她該怎麼說啊她? 那滾燙的**彷彿彷彿知道她在躲閃,仍然惡意地越侵越近,最後,竟然滑進她的兩腿之間瞎搞胡弄。
花安素驚得連呼吸都屏住,忙抓住聶少皇的上衣叫起來:“不要再玩了,放我下床。
” “嗯?”他一臉無辜狀地看著她,“玩什麼啊?” “聶少皇,你這色胚。
”花安素忍無可忍地大罵。
“我哪裡色了?”他依然是剛才那副樣子。
“你,你,你的……”她害羞得說不出話,拚命夾緊雙腿抵抗惡意的玩弄。
真是的,這死男人真是惡劣得令人髮指。
聶少皇見她那個明明氣得想要大吼,卻又害羞說話結結巴巴的可愛樣子,撇過頭忍不住偷偷眯起眼笑起來。
花安素本來是把頭埋在他胸前的,結果臉頰觸動那片因為偷笑而扯動的胸膛,立即就知道他在偷笑。
扁著嘴巴,她抬頭怒視:“聶少皇,很好玩嗎?” 笑笑笑,詛咒丫的牙齒掉光光。
他低頭,給她一個月牙兒的彎眸,“的確是挺好玩的。
” “你……”花安素氣得掙紮起來。
“放開我,我要下床,我不要跟你一起睡覺。
” 聶少皇見狀,只好退讓一步。
“好了好了,我不玩就是了。
” “真的?”聞言,花安素停止掙扎,懷疑地睨著他。
其實,她真的是很想睡覺了。
聶少皇點頭,“嗯!” “安靜地睡覺,不搞小動作?” “嗯!” 難得死男人有一次如此認真地保證,花安素只有再次躺回床上,這一次,惟恐剛才的事情發生,她選擇背對了他。
起先,倒也真的安靜的。
過了一會兒,他的手臂又纏了上來把她給扯到懷中,那硬綁綁的**又頂住了她。
她以為他又故伎重演,剛想開口指責他言而無信時。
耳邊卻率先傳來他的聲音:“女人,不要動,就這樣躺著。
不然,我可保證不了不對你亂來。
” 花安素楞住。
雖然說兩人早已有過肌膚之親,但對自己來說,兩人稍稍的碰觸仍是那麼的尷尬與緊張。
天不怕,地不怕的花安素到底還是女人嘛,對這檔子的事情,自然會害羞的! 而且,在聶少皇的面前,她還真有點兒自卑呢!她那身材屬於干煸四季豆型,胸前沒有波瀾壯闊,腰也不夠細。
在外在條件如此完美的他面前,她怕啊! 安靜的病房中,掛鐘的‘滴噠滴噠’聲在靜瑟的氛圍中顯得分外的響亮。
片刻后,身後傳來呼吸聲,顯示人已進入睡眠狀態中。
她聽著那輕淺而安穩的呼吸聲,起伏的心也漸漸地跟著平穩下來,慢慢地也墜入夢鄉中去了。
待她入睡穩定后,一雙藍眸悄悄地睜開。
手,輕揉地把人給掰過來,他撐起臉看著那平靜而甜美的睡容,目光愛憐地俯頭在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然後翻身下床,沖冷水澡! 老實說,碰過花安素之後,聶少皇就食髓知味了。
也許是前面那十年,太隱忍了,太禁慾了,難得遇上可口的,開葷了,會比較的性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