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 214 原來都是孤兒 這時,農場主人端著茶水過來了,他熱情道:“來嘗嘗這個茶,自己地里種了,我親自炒的!” 白虎一聽,立即倒了一小杯,吹了吹氣,一口飲盡,便道:“好喝!” “你這是豬八戒吃人蔘果!”農場主人打趣的說。
白虎:…… 袁詩卻笑起來了,等笑夠了,她也品嘗了下面前的茶,袁詩雖不懂茶,但是在袁術的身邊這麼多年,總是熏陶到點什麼的,面前的這杯茶雖然苦澀,但是不失為好茶。
白虎臉色微紅,對著農場主人道:“陳叔,我肚子餓死啦,你快去準備午餐啦,等下我們吃好就去給你幹活!” 原來這位農場主人姓陳。
陳叔道:“什麼幹活啊!我還是明兒個請工人來幫忙收割好了!” “為什麼要明天請人來啊?”白虎沒有來得及說話,倒是被袁詩搶先了,袁詩說完又指了指白虎:“他說等下會帶我去收割麥子的!” 袁詩沒收割過麥子,倒是很有興趣的。
陳叔卻虎著臉,看著他們:“本來今年收成好,可不巧我老婆子正好病了,孩子們都在城裡醫院裡陪著,沒人有時間過來幫忙。
小海這孩子倒是每年這個時間都會來,但是就我們兩個哪夠啊,原本準備請人來幫忙了,可小海說會帶人來幫忙!我一聽便覺得也不錯!結果我一看是個你這個大姑娘!想來小遠這孩子啊,是想帶你來給我看看,我哪能讓你下地給我幹活啊!” 陳叔的目光在白虎和袁詩之間來迴轉著。
看袁詩的時候目光帶著寵愛,看白虎的時候雖然也是寵愛的,卻每每還是要瞪一眼白虎。
白虎委屈,“陳叔,我哪裡騙你!她真的是我拉來的壯丁啦!” 若是今年聶門沒出事,他本來是打算把皇少,楚風,青龍朱雀玄武,還有秦吉他們都帶來幫忙的!但是本家出事了,風叔朱雀又受傷,其餘的人也都在忙,他只好把袁詩帶來了,但是,一個袁詩,那是多麼滴彪悍啊,那絕對可以抵好幾個普通人的好不好! 白虎幽怨。
袁詩還更幽怨呢,陳叔這是不是表明了看不起她啊!但是她要不好意思瞪陳叔,只能瞪白虎一眼。
白虎立即討巧的看向陳叔,“陳叔,你看吧,你要再不答應我們,讓我們等下去替你收割,我會被這女人給吃了的,你看她多凶!” 什的么明。
白虎這語氣擺明了就是在打情罵俏,陳叔也不搭理他,起身,拍了拍他們二個的肩膀,讓他們隨便坐,他去給他們做飯。
所以,暖洋洋的小院里就只剩下白虎和袁詩兩個人,喝茶,嗑瓜子,逗弄著院里的那幾隻懶得要死的大黃狗了。
這樣的氛圍倒是特別的悠閑,懶散,所以整個人的脾氣也沒有意外的變得分外的平和了。
袁詩剝了幾顆花生餵給大黃狗:“你跟這陳叔是什麼關係?還有他怎麼叫你小海!?”白虎道:“我本來就姓海啊!” “咦!?” “我的本名叫海馭遠!我四歲左右的時候,因為父母意外過世,又沒有親人願意收留我,所以我進了被送入了孤兒院!當時孤兒院的院工就是陳叔和陳嬸,他們待我很好,一直照顧我,直到我八歲的那年被聶門收養!”這就是白虎待陳叔和陳嬸不同的原因。
其實白虎一直是一個很冷漠的人,他給人的感覺很好相處,笑嘻嘻的樣子,可是實際上,他骨子裡比誰都冷,也不相信感情!因為小時候,在父母死後,他見識到了自己被平日里相處融洽的那些所謂親戚推來推去,誰都不肯照顧他的場面。
除了聶門的幾個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外,也只有陳叔和陳嬸,他願意花些心思了。
其餘人的死活,白虎還真不大看得上。
乍聽到他的身世,袁詩倒覺得很驚奇,“原來你也是孤兒啊!” “看起來難道不像么?”白虎笑著問。
“還真不像!”白虎給她的感覺反而像是在蜜罐子里,享受著榮寵長大的花花大少! 白虎笑,“我的童年和你的童年其實沒什麼差別!” 都是一樣的掙扎生存,進行嚴苛訓練,唯一的例外就是,他們聶門的教育里有愛,而她的則沒有吧!不過這會兒,白虎也沒有指明,省得這女人等下又說他在炫耀得瑟! 袁詩也點點頭,其實,深思下去,她也明白,他們這個圈子裡生存的人,沒有誰是蜜罐子里長大的!只是有時候她不得不被聶門那幾個人臉上的燦爛陽光所迷惑!為什麼,明明是一個世界里的人,他們和自己臉上的表情都是不一樣的呢!? 袁詩抬頭看了看澄藍的天空,又看了看院子里懶羊羊曬太陽的大黃狗,甩了甩頭,笑了下,決定不去想那種煩躁的事情了,今天,就享受享受這難得的靜謐時光好了。
陳叔的飯菜,很快就準備好了!幾樣農家家常小菜,並不是十分的美味,可是袁詩和白虎都吃的非常的開心,添了好幾碗飯,才作罷! 最後的結果顯然是吃撐了,袁詩放下碗筷,就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內心大嘆:要天天這麼吃,她一定成豬。
白虎看了看袁詩的樣子,笑:“喂,這樣的話,你等下不給陳叔幹活都不成了!” “我本來就沒說不給陳叔幹活啊!”袁詩嘟嘴,她沒割過麥子,一定要去割的! 後來,陳叔也抵不過這兩個孩子的央求,便也就答應了,收拾好餐具之後,就帶著這兩隻一起去了後頭的大片麥田。
其實,雖說是收割,可是現在哪裡還有人真的拿個鐮刀去收割啊,陳叔家裡也是有收割機的,只要收割機一過,麥子就倒下來了,然後只要有人負責把這些麥子收起來,堆一起就可以了! 而陳叔就是開收割機的人,而白虎和袁詩顯然就是收拾麥子的人了。
今日二人穿的都是休閑服,外套一脫,就可以立即幹活了。
對於他們這二個常年在訓練場上訓練的人來說,收拾一些麥子,一捆捆的捆起來,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不過就算如此簡單,袁詩也是非常高興的。
因為,看著這整片整片金燦燦的麥子躺在田野里,心情會突然好到沒話說。
“小悠今天沒有出來,真是太失策了!她也一定沒見過這麼大片的麥田!”袁詩道。
白虎在離她不遠的地方,正在捆著一捆的麥子,他回應,“我們有熱情的要求她的,是她自己不來,一看就沒福氣!” 袁詩撇嘴,“胡說些什麼,我妹妹最有福氣了!下次再亂說,小心我揍你!” “好!”白虎向來是不語女人鬥嘴里,立即附和,“你妹妹是你的一顆金蛋,旁人說不得!我不說了,行了吧!” 袁詩被逗笑。
她又看了看陳叔已經開到遠處的收割機,“哇,我等下一定也要去試試開開這收割機!” “和拖拉機差不多!”白虎回。
“拖拉機是什麼?”袁詩迷惑。
白虎嘴角一抽,“算了,你城裡的姑娘,我不跟你亂扯!” 袁詩瞪了他一眼,“你才城裡的孩子,你全家都城裡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