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也想有存在感呢(NP,彎掰直) - 86-男色盛宴(微H)

助理住的這一片,電梯要刷磁卡,才能按動樓層。
郁項跟著別的業主,上到了十八層,看著詳細到號的地址,明明白白寫著“二十六層”。
腦子閃過路上一撇而過的廣告詞。
——你這輩子,有沒有為誰拼過命?
他轉身推開樓梯間的大門。
做了兩個深呼吸,抬腿,人力上樓。
*
不曉得那個第三人加不加入、紀還的興緻,降了不少。
廚子廚藝很好,沒有興緻……她還是被他玩得很爽。
饑渴的小穴被餵了兩輪精水,第一回很濃,第二回……淡了不少。
“存貨都餵給小還了。”他親昵地含住她的上唇,“喜不喜歡?”
“不太喜歡。”
她難得冷臉。
訓狗總要在最歡樂的時候訓斥,他才會長記性。
“我還在在場、你憑什麼,替我做決定?”
“抱歉,小姐。”他用回身份有別的稱呼,埋在她的肩頭,聲音啞了大半。
赤身裸體,甚至性器還埋在她的體內。
秦馳溫難得品味,他和她的距離,向不可控的方向,疏遠了很多。
紀還說,“我討厭別人打著‘為我好’的旗號,在我面前、替我決定什麼。”
她翻了個身,毫不留情地把人踹下床,“沒有下次。”
“小還真是一個……”
乾淨的被單,劃出一道淺淺的水痕。
“很有原則的寶寶。”
秦馳溫扶著床沿,“好、偶爾也不太好。”
起身,“抱歉、這次,是我錯了。罰我吧,老闆。”
床上的懲罰,有時、也是情趣的一種。
可惜她看著並沒有這樣的“情趣”,胸口倏然一痛,“扣我工資?我給小還打白工?”
紀還熟練地放置——問就是放出經驗、放出風采、放出自信!
說不心痛是假的。她不想斷了郁項這條線,曖昧能引申出很多邊界不清的發展,假若真要借勢,靠他更快。
靠自己固然更靠譜——同妻哥那十年飯不是白吃,紀謙超前回家的教訓、逼得她必須謹慎地面對所有分支。
“叮——”
“咚咚咚——”
門鈴和敲門聲先後響起。小小的空間,聲音傳播的介質單一、直白地傳進室內,打破了當下的沉默。
秦馳溫起身,抓了根掛在衣帽架的浴巾,系在腰間。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抿唇又很快鬆開的紀還。想碰她的手,縮在身側,“他來了、小還。”
“咚咚咚咚咚——”
敲門聲很迫切。
“去開門。”她冷靜地下令。
“……好。”
26-8。
吉利的數字,純靠自己,在A市買房,某種程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帶了幾分不好的濾鏡,郁項邊敲門邊打量,怎麼看、怎麼覺得,里裡外外都透著一股窮酸勁。
階級差距,非一日填平。
怎麼挑、怎麼覺得,這位早該被紀叔叉出他的待選名單。
開門之前,郁項甚至殘存兩分期待。他家小姑娘是被強迫的那個……看到他,迫不及待地投懷送抱。嗲著聲音叫“哥哥”。
他能原諒小朋友不懂事把自己玩脫、沒關係,他會包容。只要嘴上稍稍服軟,他會抱著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秦馳溫開了條門縫,“不進就關上,外面冷,暖氣工作效率低。”
郁項:“……”
冷風把他拉回了現實。現實是,某位沒良心的小狐狸精強上他都是打暈強制。
她不願意,手上的狗,怎麼敢欺負到主人頭上?
郁項闔眼,推開合金門,向前邁步。
沒看腳下,被多餘的門檻,狠狠絆了一下,差點摔倒。
秦馳溫:“真該給小還看看你的丟臉樣子。”
略一停頓,“記得換鞋。”
鞋裡有點玄機的禮貌郁哥:“……賤人。”
“背地罵罵行了。”秦馳溫說,“別讓小還聽到。”
“你以為她幾歲?這點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
“有。但是,年紀大的、要以身作則,往好里教。”
“教到床上的狗,也好意思跟我談這個?”郁項笑。
針鋒相對。
秦馳溫在主卧前停步,“我是分給小姐抒發性慾的狗沒錯。郁總您呢?”
他回頭,“知道她在別人床上還趕過來倒貼……這叫什麼、賠錢貨?”
咬字很輕,字字珠璣。
郁項站定,“也比你強,我配跟她結婚,你呢?”
“一廂情願。”秦馳溫拉下門把,“小還親口說了嗎、她願意跟你結婚?”
“不勞費心。”
更熱的暖氣,撲面而來。
他理智地閉了嘴。
“你們在幹嘛?”把自己和被子裹成一團的紀還,露出一雙眼睛,“吵架?”
“不至於。”被小姐淺訓了一下的秦助理,少見地乖順,“冷不冷?”
郁項:“他欺負你了?包那麼好?”
紀還翻了個白眼,把自己重新捲起來。
放置一個是放置,放置兩個也是放置。
她把被子拱得更深,準備等他們吵完再計劃下一步。
秦馳溫解了浴巾,坐回床上。
不太想看,白花花的乳肉映入郁項的眼帘,練得過分大的胸肌,排列著清晰的咬痕。
被誰咬的,不言而喻。
“……騷貨。”
郁項罵一聲,自覺脫下西裝,極快地把自己脫得只剩……一條平角內褲。
心機同樣多,襯衫夾、臂環、身體鏈,叮噹碰撞,發出誘人的聲響。
秦馳溫掃他一眼,“同樣的評價,還給郁總。”
彼此彼此。那位討人厭的郁總,恐怕在給她撥電話時,就算好了,要怎麼勾引。
暗流涌動。
男人扯頭花的戲碼聽起來蠻有意思,紀還重新露出一隻眼睛,眼都看直。
男色盛宴。
她那一咪咪不滿,很快消散。
——兩個人也蠻好的。
竹馬他哥比較粉嫩……乳頭是粉的,銀色的身體鏈,點綴著幾顆深色的小珠。
放置中的助理哥,眉眼都透著一絲絲委屈,褐色的乳暈很大,密布她剛才嘬出來的吻痕。他擠了擠,深深的乳溝,佔據著她更多的注意力。
“……郁項哥哥。”紀還舔了舔唇,“你不脫嗎?”
秦助理的陽具掛了一層透明的黏液——饞她饞的。
“好,脫。”郁項笑得縱容,“寶寶想看,就讓寶寶看。”
先被她叫到……含金量十足。
他脫了內褲,疲軟的雞巴,握在手裡,上下擼動,很快站了起來。
秦馳溫閉上眼睛。
視覺被剝奪,剩下的感覺,敏銳不少。
“真可憐,我們小還寶寶。”郁項上了床,人體和被單摩擦,吵著人的耳朵。
“親我。”她說。
“……好主動。”他親了上去,接吻的聲響,尤其吵鬧。
“唔……”
她氣喘吁吁,“睜眼。”
“……”
秦馳溫不甘願地睜開眼睛。
索吻的唇,近在她的臉頰,回頭就能親到。
紀還確定著他的視線,轉頭,迎上郁項的嘴唇,人被帶著從被子里鑽出,環著他的脖子,伸出舌頭。
郁項張嘴含住,捏著她的下巴,更深地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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