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還沒有在床上聽到一點粗口性質的葷話會更嗨的基因……好吧,在溫柔的秦助理面前,她短暫有了一下。
適當的反差,有助一段關係性福和諧發展。
精神快感的加持,她第一次、進入高潮后大腦空白的失智環節。
過量的體液,在秦助理的嘴裡傾瀉。他一一舔凈,伴隨著嘖嘖聲響。
紀還神情渙散。
宣言了要玩壞她的秦馳溫嗪著體貼的微笑,把人拽回床上,以後入的姿勢,徹底進入她的身體。
大腿相貼,看不見的部分,酥軟的小穴被大號男根撐開,褶皺層迭的內部、楚楚可憐地撐成他的形狀。
幹得很深,紀還吃了一嘴被子,棉花填充得很松,軟中參雜著大半空氣。
后入得很深,第一下就插軟了她的腰。
“抬一點屁股。”他好脾氣地開口。
她乖乖照做,沾滿汁液的雞巴在體內肆虐,幹得很深,有一點乾涸跡象的花液,重新被操得洶湧,每次挺進、都要濺出星星點點的蜜液。
秦馳溫伸手撩走阻礙她視線的長發,邊撞邊問,“喜歡這麼深、還是從淺的開始玩?”
問是這麼問,大小姐沒有半分選擇的餘地,話卡在喉嚨,又被下一次的撞擊打碎,只剩呻吟,咿咿呀呀,不成語句。
“它很想你。”秦馳溫說,“我也是。”
嘴上咬著輕盈而溫柔的語調。身下卻是越發放肆地操干。
貼在她的身上,將人緊緊圈在懷裡。
他和她,就像袋鼠和它的寶寶,把她放在自己的育兒袋裡,悉心照顧。事實殘酷,他不是袋鼠,也沒有育兒袋。說是“照顧”,行為卻跟照顧沾不上邊。
哪家好人,照顧未來老闆,照顧著、就照顧到了床上?
秦馳溫不斷哄著她,叫她“乖寶”,誇她漂亮,身體漂亮,皮膚像雪一樣白,被操熟了,又像冬日的梅花一樣紅。
白雪公主的故事化用得不太妙。
她的聲音帶上了些許哭腔,“哪有這樣毀童年的?”
“抱歉小還。”說話間,又狠狠地抵著她的臀抽插,“天生沒有、講故事這根筋。”
會講故事,他也不會笨拙地想知識點,哄她睡覺。
指腹揉著乳尖,分散著被操穴的壓力。
秦馳溫貼著紀還的頸啄吻,輕輕帶過、不留下痕迹。
他和外邊急著宣誓主權的野男人不同,不需要太低劣的手段,證明她是他的。
她不是他的人。哪怕紀董明示過——你是她的半個長輩。
在秦馳溫心裡,她依舊不是他的。與之相對,他是她的。
偶爾會好奇、他在她心裡的形象,會是什麼?停岸、港灣?亦或是燈,黑暗中、唯一會為她亮的那一盞?
“好癢……別親……”
平整的被單,被紀還抓亂。超額的快感堆積,迫使人逃離禁錮。
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叮叮噹噹的前奏結束,是溫柔的男聲。大概是某地方言,還算溫柔,唱著古樸的音調。
他的手機,休息日必然靜音,除去她和家裡人的特別提醒,沒人能打擾秦助理的放鬆時間。
“紀總。”秦馳溫同樣不合時宜地叫她,“那麼忙。”
身體慢到極致,遲緩的折磨無異於小刀割肉。
速度一慢,小穴吞吃的頻率,略顯饑渴。它很渴望他,發了狠地咬合著男根的脈絡,企圖獲取更多更快的侵犯。
總要釣一釣不算乖的未來紀總。
她才可能……更多地、把他放在心上。
“做愛還有人打擾。”倏然撞到深處,豐沛的花汁泄了一地,“業務不斷……呢。”
“什麼業、唔……好深……沒有業務……人家是……”她牢記人設,“小白花呀——”
花心再一次被頂到酸軟,小白花只剩“嚶嗚嗚嚶”的怪叫。
鈴聲又變回了音樂,配上她的呻吟,奇怪的……和諧。
好用的助理長臂一伸,大小姐放在床頭的手機,握在掌心。
歸屬地A市的陌生號碼。大概是騷擾電話,不然怎麼連備註都沒有。
秦馳溫向上一撥,巧合地按到接聽鍵。
背景音有些吵,不太規律的白噪音。男人的低音透過手機,漾著道不明的磁性,帶動著手機微震。
“昨天見你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把自己弄到醫院了?”
郁項的聲音出來開始,興頭上的紀還便咬住腦袋下的被子,手動閉嘴。
嚇萎.gif
不太親愛的過了個生日長大一歲理應更成熟的竹馬他哥是愛關心人的人設?
電話那頭的聲音,略一停頓,狀似不經意,每一句話都充滿設計,“我正好忙完,也正好、新學了什麼按摩術,要不要來我這裡,給你試試?”
長久的安靜。
嚇到不敢動的紀大小姐抿了抿唇。
她不敢賭人性——很怕一些“啊讓他聽聽我們在幹什麼”的破防后不顧一切的囂張展開。雖然秦助理看著情緒挺穩定的、鑒於他單方面對某位大郁哥動了兩次手,她依舊不放心。
她不敢動,並不意味著秦馳溫不敢動。
第三人在場(?)的緊張刺激著她夾得更緊。
聽到郁項聲音的瞬間,極致的吸吮,逼得他差一點射。
他清楚招惹到郁家那位的後果……小還很討人喜歡。郁項不能免俗……正常。
能抗拒她魅力的,大概只有寺廟裡的和尚。
“難怪、他那麼說。”秦馳溫舔著她的耳廓,濕熱的吐氣燙得人神經直跳,“也、小姐,小還跟郁總、之後還做過?”
不一樣的溫柔。黯啞的聲線像哄睡歌的曲調,說出來的內容,讓紀還脊骨發冷。
雖然她出……不是、沒確定關係前,能叫出軌嗎?
逼問的陣勢很足,猛烈的攻勢緩和不少,改用“小火慢燉法”,緩慢地插入。甚至在穴內碾磨的速度都慢了不少,長久而細密的快感,一寸寸瓦解她緊繃的神經。
剛習慣他過分要命的頻率……第二次慢下來,被釣大胃口的身體,發起了想被操壞的騷。
“寶寶?”電話那頭叫她,面上正經的某位郁總,私底下沒個正形,“在聽嗎、還是又在放置我、小還寶寶?”
跟秘書惡補后的郁項,學了很多心機。她不討厭這樣的稱呼,私底下偶爾能叫、拉近感情。
聽別人膩歪,郁項嫌噁心。輪到自己,他發現還能接受,假設某位嘴巴很硬的小朋友,回以同樣的稱呼,他不太愉快的工作時間,都能長久地被麻痹一下。
“回答他。”秦馳溫引用他的稱呼,“小還寶寶、說你在忙,沒空搭理……日理萬機的郁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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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哥:老師,下次這種討人厭的電話play,我們家郁子涵就不參加了。我們家子涵以前是特別樂觀的,現在回來一動不動也不理人,仔細一看原來是哭了,你們老師明顯是針對我們家子涵吧?
小紀老師:好的下次掃黃先掃你。
郁哥:……老師,我們家子涵說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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