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還很忙,忙得紀謙想找機會跟她親近……找不到一點。
在紀家,他見得最多的是紀凌。
臉和自己很像,他對這個只會“姐姐”“姐姐”的跟屁蟲,沒半分好感。
他沒有自己的事做嗎?整天想著霸佔她的時間。
紀謙不太習慣紀家的生活——在醫院糙慣了,換到了更舒適的環境,他失眠了幾天。
大概過得安逸,性慾隨之催生。
讓人惱怒的慾火灼燒著身體,陽具不合時宜地把寬鬆的褲子頂起一個腫包。
他拉開房門,折去公共空間,把那盒沒拆的抗過敏葯,拿回房間。
紙盒包裝被近日的低溫凍得很涼,紀謙放在懷中捂暖。
今日的性慾來勢洶洶,他連著灌了兩杯冷水,都沒壓下身體里異樣的燥熱。
咬著自己的手背,感受到疼,卻沒緩解分毫。
少女與自己近似的臉,在腦海里浮現。
她彆扭的舉動、冷淡的“你會過敏”,是看不見的催情劑。催動著他的身體更加灼熱,珍藏的、抗過敏葯,拆了包裝,葯板有幾分硬,隔著褲子,刮弄著他蓬勃的性器。
上下、來回、狠狠碾過龜頭,懲罰似地加速。
……就像,她的手在握。
紀謙閉上眼睛,更過分的幻想,在腦內展開。
——他從小喜歡男人的身體,喜歡堅硬、脈絡分明的骨骼。喜歡稜角分明的臉。喜歡雞巴。
在幻想世界中、全都不見。
少女的乳房、柔軟而神秘的陰戶。融合了教科書里才見過的圖,生動地泛著汁液。
“……姐姐。”
他發出愉悅的嘆息。
幻想中的“紀還”,同樣的臉,包裹容納著他的緊張、不安,陰暗的淫慾。
“唔——”
發狠地擼動著肉莖,快感與疼痛交織,如踩雲端的漂浮感支配著大腦。
雞巴操穴的“咕嘰”聲似在耳畔傳導,不明的爽感舒適得他渾身上下都在戰慄,葯板“啪”地被他頂彎,白色的藥片衝出薄薄的錫箔,落在身上。
“啊……姐姐、紀還、紀還……”
第一次射出來,精液飛濺,室內充斥著濃濃的腥臊膻味。
他想,他愛她。
……不然,怎麼只是想著她的臉,就射了出來?
愛嗎?
啊、好幸福。
沒什麼……比世界上另一個自己、愛著自己,更幸福的事了。
“姐姐……”
他又硬了,放任著沒有任何動作,噁心的雞巴再次立了起來。
熟悉的漂浮感再一次侵襲了大腦,被慾望支配,紀謙勾唇輕笑,“是你在發騷啊……姐姐。”
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如過電流,激烈的快感爽得人尾骨酥麻。
“……在自慰嗎?”
干著和他同樣的荒唐事。
“……在想誰的臉到高潮呢、姐姐?”
好噁心啊,姐姐、在自慰的時候,共感到了你的高潮瞬間。
想操她。只有操到紀還的穴,他缺失的靈魂,才得以補全。
“姐……啊……啊——”
快樂到痙攣,白光擊潰著他剩餘的理智,紀謙不受控制地低吟一聲,一個猛挺,對著紀還房間的方向,憑空射了出來。
射得比第一次更多,十八年未得釋放的性慾,盡數傾瀉。
雙胞胎也沒什麼不好。
紀謙垂眼,回憶著她穿過的衣服,似乎總是散發著淡淡香氣。
操不到她、好可惜。
在塵埃落定前,他盡量扮演著無害的“弟弟”,可空虛的心需要東西填補……想穿她的衣服做、是雙胞胎,他們本是一體、她的就是他的,有什麼區別?
“騷姐姐。”他罵,“天生就是要給更騷的弟弟操的。”
躺了很久,餘韻散去。
紀謙想,她估計是個節制的人。
爽了第二次后,他再無感應,大概是她結束了自慰。
啊……
他摸著雞巴,低低地笑了,“好想試一次,自慰到射不出來、姐姐會不會過來敲我的門?”
她應當,比他更耐受。畢竟是姐姐。
白色的藥片被精液泡得亂七八糟,大咧咧地躺在地上。
紀謙拿出手機,拍了一張。戀戀不捨地扯了紙巾,慢慢清理。邊清、邊思考,怎麼把礙事的假貨,趕出去。
姐姐明明和自己才是一體,卻還要分心照顧來歷不明的便宜貨。
好噁心啊,長著跟他相似的臉,霸佔著她的感情。
真弟弟不滿地埋怨著,全然忘卻,第一次見到紀凌,下身異樣地、抬了頭。
……想把他趕出去。
鑒定的結果、醫院裡躺著的趙立安,都被紀謙拋到腦後。
他滿腦子“姐姐”,滿腦子不能言明的黃色廢料。疏解之後,依舊想跟姐姐做的貪慾。
“姐姐……”
她似乎,是一道光,只要出現,就照亮了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