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能使鬼推磨。
元旦假第一天,機構給顧文景發送了親子鑒定結果。
年初年末都是加班高峰,顧文景忙得焦頭爛額,郁項不知道發什麼癲,死咬他不放。
幾個本該是他的項目,被截了胡。
顧文景大概猜到,紀還或許和他一樣,擁有一些奇怪的記憶。不然,甘願當同妻的她,怎麼捨得跟他退婚?
這是他預想之外的好結果。小作怡情。
顧文景滿意,又不太滿意——不滿意郁項橫插一腳。十有八九,她背地跟郁項達成了什麼交易。
有夫之婦不能跟男人亂搞,紀還不守婦道在先。不太乖,懲罰一下好了。
“跟紀叔打聲招呼,我下午過去。”
顧文景給助理留了言,掃了十一一眼,“去醫院。”
紙質版的文件,他要了兩份。
一份送給醫院裡的紀謙,另一份,等著紀還親自拆封。
儘管她已經經歷過這樣的事,第二次痛苦,他帶給她的,希望她記得,顧家的主母,不需要那麼多“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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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還被迫跟隨秦馳溫的生物鐘……起床。
忙碌的秦助理接了個電話,早早叫醒他可愛的小姐。
床頭放著的潤滑劑拆了包裝,低於體溫的冷液鑽入相連的身體,涼得紀還一哆嗦。
她貧瘠的語言系統找不到半點合適開口的方向,“你……”
“紀董要您下午回去。”
秦馳溫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等待潤滑液慢慢捂暖,“要抓緊時間,小姐。”
紀還:“……慾望是可以冷卻的。”
“提前預支。”他笑,“假如您還想嫖我給您加班。”
條件很誘人,她沉默了十秒,“一次?”
“您覺得夠嗎?”他笑得溫和,太女太師身體力行地對她教學——人是貪得無厭的動物。
紀·事業批·還喉頭一哽,“你看著來。”
好用的秦助理確實很看著來。
人是被他抱著洗漱的,擠在小小的洗手池前。
紀還踩著他的腳背,打著呵欠刷牙。
一切……還算愉快,假如他那根沒有慢慢脹大就好了。
她在心裡為自己點了根蠟,處男畢業的男人好可怕。
秦馳溫很識大體,洗漱期間都沒有亂來。
胡鬧從秦助理拿到外賣后開始——樓下的M記,二十四小時營業。
他買了漢堡和飲料的套餐,照顧大小姐的口味,她的那杯,是溫熱的豆漿。
輪到自己之後,紀還覺得“你吃飯我吃你”的play,很糟蹋糧食。
帕尼尼,她超愛。
得益於秦助理的耕耘,她少見地沒有閑心品味食物——還好老處男沒喪心病狂到把熱咖啡倒在她身上開始“嘗嘗味道”的play,他只是單純地動。
推進、退出、再推進、再退出。偶爾碾過花心,嚇得她咀嚼的動作在當下僵硬。
提心弔膽地用完早餐。
他終於結束這場荒唐的鬧劇,壓著她在桌邊做。
說是做,也很溫吞。龜頭緩慢地壓過穴內所有需要愛撫的空虛。
紀還甚至有兩分閑心查看騷擾郵箱里的郵件——聯繫人只有一個。那天上了他弟弟,順路上了一下,被滿滿當當的未讀郵件嚇暈,她只點了最新發的那一條。
郁項問她,要不要過來分擔?
她說回家了。
沒騙他,跟兩個未成年人亂搞,大小姐快被榨乾。
那天之後,郁項又發了幾條,都有配圖——看著很麻煩的高科技西餐。
也是蠻閑。
紀還不是“睡了你就要對你負責”的銷售。睡他單純是對他價值的肯定。
郵箱里小一百封未讀郵件的大多數瑣碎的心得,沒有一點用處。
她隱隱後悔。早知道睡完那麼麻煩,還不如沖冷水澡。
算了。那麼閑,不如發揮點工具人的作用。
大小姐絞盡腦汁想到幾個項目,讓他截胡——是真男人就去跟同妻哥PK,PK不過是他不行。
她玩手機的動作,讓辛勤的助理先生不太滿意。
大小姐的雙腿被他分得更開,對準最軟最敏感的那點,重重碾磨。穴內的褶皺來不及咬成他的形狀,倉促地抽離,再闖入、碾磨、抽離。
快感迅速堆積,過激的爽感讓她叫出聲來,“等等、好快……”
他插得很深,帶電的快意劃過大腦。
手機被操得掉在桌上,差最後一步“發送”,紀還掙扎地想拿,被秦馳溫反扣住手,抓著移到自己胸口,豐盈的乳肉、發硬的乳頭,摩擦著掌心,搶奪她的注意力。
被大奶攻擊的紀·色鬼·還:“……啊!”
PK的事,被拋去腦後。
“射一次。”秦馳溫拔了出來,不知從哪摸出來的安全套拆了包裝,單手艱難地戴上,“就送小還回去。”
紀還:“……”
她剛才談的“一次”憑什麼被反駁?
有保障的陰莖再次闖入她的世界,一改剛才的溫吞,又快又凶。
胯骨相撞,撞出“啪啪”聲,十幾下后,紀還尖叫著到了一次。
水噴在他的身上,反射著吊燈的光。
沒有一秒休憩。
秦馳溫持續地衝撞。高潮的餘韻尚未平息,又被他挑起了第二波感覺。
小腹開始酸軟,很菜的紀大小姐試圖叫停,“有沒有可能……我急著回家——啊!”
“我答應過紀董。”他說,“要把小姐安安穩穩地送回去。”
“現在也不是很安穩、唔……慢點……好慢啊……”
他俯身,胸型因重力,在她掌中更顯飽滿,帶著牙印的乳肉從指縫溢出,澀情,也色情。
相似的白茶氣息,在她面前噴吐,“也有辦法,讓我射得快一點。”
“什麼?”
她願聞其詳。
“主動一點,小姐。”秦助理耐心地教導她,“環住我的脖子,騎上來。”
紀還:“……”
昨天這樣做的結果是被他抱起來操,吃過一次虧的大小姐豎起防備的目光。
“您也不想遲到。”太女太師溫和地笑,“更不想、被外來的雜種——”
她第一次發現,“你蠻刻薄的。”
“我是小姐派的、一切以小姐的利益為主。”
“……那現在停?”
“這個不行。”
“……”
紀還認命,舉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像猴子爬樹,攀在他身上。
結局如昨天一樣,被他抱著猛搗,找不到其他支撐點的紀大小姐只能可憐兮兮地依靠著他。
每次都被操得微微懸空,在下落之前,又被狠狠地頂上去。
她哭著噴了一次,“騙子……”
“快出來了。”
秦馳溫重重地頂上去,“耐心一點,乖寶。”
耐心的下場,是保持這個姿勢大概被猛操了兩分鐘,他才重新把她放回桌上。
陰莖彈跳了好幾下,隔著的那層薄膜被充盈的精液射得更大。
他喘著抽出,她身下的桌沿掛了一圈透明的水液,耐髒的灰色木地板,也浮了一圈水澤。
扯過紙巾擦拭。
緩過來的秦馳溫把紀還放在桌上,上次她沒拆的品牌禮盒,他全都拆了。
秦助理在滿足“大小姐性慾”這一方面非常用功,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也儘力照顧。
挑了柔軟的棉質兩條內褲,問她,“白的、粉的,選一個。”
“……白色的。”她睜大眼睛,“等等、內褲這種東西讓我自己——”
“不行。”
“襪子我自己——”
“不行。”
夾著她的小腿,秦助理彎腰伺候著小姐穿襪子。
後來她已經放棄,選好衣服躺平,等待著貼身宮……他乾的活真的很像古代世界的貼身奴隸乾的活。
甚至頭髮都會綁。
沒等大小姐好奇——你給人綁頭髮的手藝哪學的,一個假髮頭模掉了下來。
頭髮毛毛躁躁、嗯,早有準備。
紀還望天,難怪老紀老說偷戶口本。
“冒昧問一下,秦助理的戶口本?”
“在家裡,您需要嗎?”
“不……隨便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