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在男模酒吧的雛形前。
“體驗生活是年輕人的特權。”車上的秦助理微笑著提議,上了台階,感受到似有若無的刺激氛圍,長長嘆了一口氣,“您倒是完美符合我對無良老闆的刻板印象。”
穿著西裝的男人叼了根煙,視線在秦馳溫的胸上掃蕩,吐出煙圈,“新來的?”
紀還:?
西裝男認識她,“紀小姐,我們小姐在包間等你,待會有人帶你過去。”
掃了掃他,“現在先培訓一下新人。”
“這不是新——”
估計是安保公司的馬仔,把“礙眼”的秦助理架走,對她禮貌微笑,“提前祝紀小姐,玩得開心。”
紀還:“……算了,我的人,悠著點。”
追憶往昔,盛郁喬讓她玩的,也不會太出格,最多最多讓馬仔穿兔男郎裝,戴著兔耳,整個可樂桶,玩點無趣的抓手指小遊戲、要麼打牌,三個人正好鬥地主。
紀還舔舔唇,太女太師的表情……蠻從容的,雖然他工作狀態外的待機模式就是面對誰都好說話的從容。
包間內部——說是包間,更像套間。沙發、床、浴室,應有盡有。
叛逆的未成年人喝了兩杯,身旁的男人親著她的頸,“聽他們說,你還帶人來了?”
“說來話長,乾脆不說。”
紀還坐在沙發的另一頭,和他們保持友好距離。
盛郁喬:“……”
茶几放了一瓶打開過的酒,紀大小姐給自己倒了一杯,問她,“你們新人培訓培訓什麼?”
盛郁喬想了想,“高效勾引富婆?跳擦邊舞?”
她禮貌微笑,“你手下把太女太師抓去培訓了。”
“你不早說!”
喬姐彈跳起身,親她的男人動作一頓,反問,“不好嗎?”
“紀小姐不清楚就算了。”他在盛郁喬耳邊吹了口氣,“太女太師作為一個成年人,還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的地方嗎?帶你過來,說明他有備而來,大家都爛,沒什麼好擔心的。”
紀還:“有點道理。”
話糙理不糙。
“可能他還蠻享受。”男人繼續道,“這裡的兔男郎裝——”
頓了頓,手臂夾緊,把胸前的溝壑,擠得更深,“就像這樣,很顯身材的。”
“阿六。”盛郁喬喊他,“紀還不是隨便的人,別那麼騷。”
“嗯……”阿六幾分享受地親了親她的發尾,“我錯了,小姐。”
盛郁喬指了指阿六,和紀還介紹,“阿六,我哥的保鏢。休假的時候,是我的人。”
“您好,紀小姐。”
阿六收緊手臂,把喬姐摟在懷中,“我們見過一面。”
紀還:?
“您去園區的那天,我兼職干司機的活。”
紀還:?
她只記得車庫很冷,郁項的大衣沒豎起衣領擋風,站在轎車前凹造型,手都凍紅。
“需要幫忙可以找阿六。”盛郁喬說,“你是我朋友,他不會卡你。”
金手指載入完畢。
阿六把盛郁喬打橫抱起,“祝您今晚有個愉快的體驗,紀小姐。”
紀還小小地揮了揮手,目送狂野的未成年人。
*
低頭幹了幾杯酒,剛才抓人培訓的西裝男,領著兔男郎團伙,姍姍來遲。
團伙們著統一,戴著蕾絲眼罩。西裝外套加身,乍一看內里真空,實則暗藏玄機——胸前的扣子就快綻開。
西裝男開了包間的炫彩頂光燈,燈光明暗交替。男模們隨著音樂搖擺。
紀還快被胸肌辣暈——不知誰先開始,扔掉西裝,露出西裝之下的……兔男郎連體衣。
“紀小姐……”
也不知道誰先開始叫她,切好的水果遞到嘴邊。
她“唔”一下咬到兔男郎A的指尖,兔男郎B遞上另一塊,她繼續“唔”地咬下。
嚼嚼……水果很甜。摸一下兔男郎的胸肌和腹肌,不太得勁,大概是埋過更大的?
“紀小姐喝酒。”兔男郎C斟滿一杯,送到她的唇邊。也很心機地握著她的手,在自己胸上摸了一把。
“嗯……”
紀還轉頭,兔男郎C拿走酒杯,自己喝了一口,問她,“紀小姐要不要過來喝?”
A和B都保持著防備陣勢,雄競一觸即發。
頭皮發麻,男模和正經模特區別很大。
沒有看不起男模的意思,擦邊產業幹得起來,一定是有它的市場需求。
太女太師不知在哪虎視眈眈。
紀·弱小可憐無助·還舔了舔唇,“我自己來……”
“別人遞的水果就敢吃了?”有人溫聲問。
“這麼喪心病狂嗎?在水果里下藥,農民伯伯知道會哭的!”
與周圍格格不入的男人,越過兔男郎的包圍圈,大雞護雞仔的姿勢,把她護在懷中,隔絕不相干的多餘視線。
紀還做勢要吐,還沒摸到垃圾桶,又被狠狠親了一口,殘餘的煙火氣,滾入唇中。
“張嘴,小姐。為了保證您的人身安全,現在也要消毒。”
還沒消腫的唇瓣再次被異性親腫。
破罐子破摔的無良老闆環住秦助理的頸。在沙發上,和他糾纏不清。
有眼力見的兔男郎們,在西裝男的帶領下,有序離開,離開之前,被迫成為play中的一環。
“咔”,好心人上了鎖。
直到紀還被親得迷迷糊糊,貼心的秦助理才把她放好。
視線有些渙散,她看著他解西裝——大概是這裡的工作服,裡頭很體面,老老實實穿了襯衣長褲,沒有一點兔男郎的風……
秦馳溫戴上兔耳發箍,柔聲問,“小還喜歡這些?”
手臂發力,皮質的臂環把隆起的肌肉曲線勒得內陷,鐵扣是愛心狀,沒用的小心機。
不妨礙無良老闆視線追隨,“一般喜歡,沒有到很喜歡的地步。”
單純的兔耳哪有什麼誘惑力,連體衣在哪裡?尾巴在哪裡?包不住的大奶在哪裡?
襯衣在拉扯中皺了很多,沒有襯衫夾,人很難維持西裝下的體面。
扔掉西裝,秦馳溫依次解開襯衫扣,隱藏得很好的黑色網紗逐漸顯露。
紀還眼都睜大,“你——”
比剛才那些穿皮衣的兔男郎……不知騷了多少倍。
彈力不足的黑色網紗包裹不住他豐滿的胸……乳頭挺立,艱難地撐著上身的誘惑。
下至西褲,秦馳溫解開透明扣。
沒做任何防備,充血的陰痙歪倒在大腿一側,被連體褲勒著,幾分可憐。
多餘的衣物,祛得乾淨。
只對她賣弄身體線條的打工人,難得羞澀,“……還滿意、您看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