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也想有存在感呢(NP,彎掰直) - 05-給她舔是他賺了(微H)

“……”
紀還又踢了郁珩衍一腳,“說話。”
青梅竹馬探索對方身體的play,很帶感。
他長得帥,給她舔是他賺了。畢竟她還沒讓別的男人舔過。
“你真是……”
郁珩衍找不到合適的語言繼續說下去。說她放蕩,可笨蛋青梅的眼睛清澈而愚蠢,“放蕩”這個詞,聽起來太聰明了。
“舔不舔?”
耐心告急,紀還又問了一次。
不舔也無所謂,儘管這個節點還沒認識盛郁喬,不妨礙她找鴨讓她爽。
她才不會讓鴨子髒的地方碰她呢。
未成年人,給舔已經是她的底線。
清純少年掙扎的目光,看得人毫無耐心。
……不給她舔,以後也會給別人舔。
反正都會被玩,她先玩玩,怎麼了?
紀還不愛強迫別人。她知道他對她有好感。
所謂“好感”,也就這樣,幫她舔都不願意,還能幹什麼。
她有些遺憾地放下裙子,心想他出國后,也不知道會便宜什麼人。
洋妞比她玩得更花。
“……舔。”他說。
耳根已經紅透,鼓起勇氣看她一眼,發現她有些反應不過來。
“咦——”
“過來。”郁珩衍招手。
“喂。”紀還不能再喜歡踢他,她家竹馬小腿肌肉發達,放鬆狀態,踢到小腿肚,不能再軟。
“你不是吧,那麼快就沒有底線了?”
“不然呢?”他沒好氣,“我不給你舔,你去找誰?”
紀還如實相告,“花點錢找價格貴的鴨子吧?”
“……”
“我真的壓力大得快死了,不然也不會想讓你——”
被他鉗住大腿,“你什麼時候話那麼多了?”
紀還瞪眼,“你嫌我吵?”
“我沒。”
郁珩衍往後靠了靠。
她跪坐在他身上,往前一挺,胸貼著他的臉,“不許嫌。”
“舔哪?”郁珩衍問。
“唔……”紀還慢吞吞地解開扣子,“先從胸還是舔吧、還是你想舔我的下面,哥哥?”
她很民主,還知道徵求他的意見。
郁珩衍沒什麼意見。
紀還解開扣子,往前挺胸。他張嘴,一口含住白花花的乳肉。
被她擠得微微仰頭,看著早已看過千百遍的天花板……眼前有些模糊,視線所及,最清晰的部分,是她的身體。
……太荒唐了。
門外有人問,“小姐、我聽到這裡有動靜,你還好嗎?”
她答,“沒事,別進來……我要睡覺了。晚上不吃飯了。”
紀還體溫有些高,可能是咬破血管,有些發熱。
她的乳肉比他口腔內部的溫度略涼。
糊弄完問話的人,壓在他身上,低低地喘,“唔……”
郁珩衍伸手托著她的腰,把人攬得更緊。
很舒服……
他的口活還很生澀,虎牙偶爾磕到她的乳肉,細密的癢。起初,還很莽撞,雜亂無章地撫慰著她慢慢變硬的乳頭。
後來找到了一點門路,舌尖勾勒著她的乳尖,略一用力,吮吸嬌嫩的乳頭。像嬰兒吃奶。
紀還被舔得很爽。
內褲濕了一片,純粹饞的。
不止是胸,下面也很喜歡被人舔。
作為一個遵紀守法的少……青年,重來了那麼多次,歸來仍是未成年。她對自己沒話說。
但對法律,有一定的敬畏之心。某一次是這樣的,搞了點內幕消息,她和盛郁喬把顧文武弄進了監獄里,判了好幾年。
被人舔著,紀還的膽子大了不少。
她是很想一步到位啦,奈何給她舔的,是未成年人。
——郁珩衍比她還小一點,算年下。
就算她刑,他不太刑。
萬一他口風不嚴,把她一出賣,別說到報復那一步,可能書都沒讀完,《鐵窗淚》就在A市一中循環播放,告誡後來者——
小朋友家家的,不要太早地跟人搞黃色。
搞不來本壘,玩玩擦邊還可以。
就是……
“嗚嗯……好會舔啊哥哥……”
她菜得要命,玩一下腰就軟得不行。
很行的竹馬按著她的腰舔著,抱著她,從椅子,挪到了床上。
他鬆開乳肉。舌尖和乳尖拉開一道銀絲,意猶未盡地舔舔唇,“另一邊呢,要舔嗎?”
“唔……”
她含淚點頭。
郁珩衍呼一口氣,托起另一邊。
他指腹磨了一層厚厚的老繭,碰到她肉嫩的皮膚,激得人顫了顫。
“怎麼那麼嬌,跟豌豆公主似的。”
“……怪你。”
盛郁喬和她念過他——名字看得出來,好姐妹和郁珩衍有點親戚關係,是表親。
郁珩衍在國外開賽車了,蠻有名的,也捨得給車砸錢,某種程度上,填補了華國賽車選手的空白。
他“嗯”一聲,張嘴含住。
“怪我。”
舌苔的顆粒摩挲著最嫩的地方。
爽得紀還“嗚嗚”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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