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中下旬,有不上晚自習的冬至、卡在元旦假前的校慶日、元旦假第一天。
略顯忙碌,新一輪月考挪到十二月第二周。
十一月的陰影還沒消散,學校通知,新的月考依舊是聯考。和國內幾所叫得出名字的十二所高中聯考,難度更上一層樓。
有點“內幕消息”的老師搖頭晃腦,“這次能衝到660分以上的,都是高手。”
“林星湛。”有人激他,“別被國際部的吊車尾比下去。”
高三下,會有大半國際部的人,選擇出國。也有人把國際部當跳板——傳言,上了一中,相當於一只腳邁進一本的大門。
林星湛摸了摸腿上的毛毯,“再說。”
以紀還的成績,不出意外,會有培優班的老師,讓她考慮換班的事。最遲下個學期,他們能做同班同學。
“有點志氣啊窮鬼!國際部的吊車尾!只配做吊車尾!!”
毛毯上的薄絨,好軟。
林星湛想。
*
紀還難得在學校上晚自習,柳和靜的工作室快把她榨乾,需要狠狠在學習方面吊打一下竹馬,獲得億點的平衡。
她還挺享受以教人的方式智商碾壓別人的,儘管學習的熟練靠99次作弊而來。
另類的……攢經驗條方式。
晚自習只有一個科任老師在門外坐著,國際部無人在意,倒是有其他班的學生,不捨得浪費教育資源,跑過來蹭題。
郁珩衍懶洋洋的,長長的圍巾蓋在身上,蓋不住他的身板。
握住她的左手,往自己身上帶。
四周無人——前桌的紅毛黃毛,逃晚自習去網吧連坐。左右的桌子,都是意向出國的同學,晚自習常年不在。
被彈出來的肉棒打了一下手心,紀還睜大眼睛,轉頭瞪他。
校霸膽子很大,晚自習、老師坐在教室外,監控閃著紅光。
他換了個姿勢,趴在桌上,“想要、把它弄出來,獎勵我,好不好?”
他們的座位當下是最後一桌,只要趴著,看不到身下的淫亂。
他低喘著說話,“這次月、月考……我第一次寫完了所有會的題目,都是……你教得好、小紀老師。”
紀還:“……”
輪到校霸向她索求,“給乖學生一點獎勵吧……我想留在A市讀大學、在你身邊。”
話是讓人欣慰,就是……他說話的同時,不安分的男根對著她的掌心跳動。
似乎在模擬操穴,一下一下地往上頂弄,手背抵著桌子邊緣,大手禁錮她的手腕,固定不動。
很熱,很有重量。
明明是敏感又柔軟的地方,戳著她的手,像一把利劍。
“郁珩衍!”
聽她指責地叫自己的名字,男根猛跳一下。
紀還的另一隻手捶打著他的身體,控制著音量,盡量不驚動離得更遠的同班同學。
“哪有這樣的?這是在教室,你瘋了!”
“沒瘋……”
快感如電流鑽入全身,郁珩衍弓著身子,往她的方向靠。
肩膀抵著肩膀。
好爽啊……
羊絨圍巾虛虛地搭在柱身,比同樣極致的軟。
“手……”他貪婪地索要著獎勵,“來回、玩一玩龜頭……可以嗎?”
郁珩衍的整張臉都染上不能讓監控攝像窺探的欲色,紅暈從皮膚向下向後蔓延,黑髮遮擋的耳根隱約透著粉色。
“紀還、紀還……”
他無助地叫著她的名字,“我想射……”
紀還被所謂校霸的膽量嚇暈,“下次再這樣我就把你脫光了扔出去凍死。”
“不會死的,我皮糙肉厚……嗯……”
他往後一坐,少女柔軟的左手有了移開的餘地。
她反握住頂端,“只玩龜頭?”
“你要是……都想玩、也可以……好難受、姐姐,幫幫我……好想射……”
舌尖漫過甜意……她願意玩他的雞巴。
“我才不要!”
紀大小姐盡量杜絕給他多餘的甜頭,人不能太慣著,會得寸進尺。
旁邊這位顯然是最好的例子。
她來回上下地擼動,他的尺寸很大。
紀還的記憶莫名拉回睡郁項那天……雖說做哥哥的也大,比起來還是差點?
青出於藍勝於藍。
她不敢想睡到他那天自己是怎樣快樂的小女孩。
郁珩衍被玩得大口地喘,也不知道怎麼移的,壓在她的肩頭。
呼吸起伏透出的熱氣掃蕩著她的耳畔,正常的維持生命體征的動作,他都難以維繫著“平常”,悠長的顫意呼出水霧更重的氣體,一點點濡濕她耳後的發。
“姐姐……”
某位竹馬的聲音又嗲又啞,不像校霸,像爭寵的小土狗,“哈”地喘了一聲。喉結難耐地滾動。
手上的陽具,在一上一下地擺弄中,更加壯大。
他問,“姐姐……什麼時候要我……啊、啊……”
一晃一晃,一盪一盪。
馬眼吐出清液,打濕了她的手。
泄得很多,樸素的動作,夾雜著“噗嗤”聲。
國際部很吵,特別是晚自習的時候。
大家都忙著摸魚、或者做與學習無關的事,消磨時間。
“不想當處男了……”
眼尾逼出清亮的淚,順著臉頰的弧度,鑽入頸下。
喉結滾動,他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音量,叫了一聲“老婆”。
最後射了她一手,量很多,也很濃稠,爽得過激,雞巴頂著桌沿,“咚”地響了兩聲。
過載的疼痛讓郁珩衍清醒了兩分,不顧餘韻帶來的暈眩感,乾淨的手,從抽屜里拿出紙巾,扔在紀還的桌上。
她送的土系配色圍巾,也掛著處男的濃精。
紀還不能再嫌棄,“送你東西不是讓你用來做這事的。”
“我會洗乾淨的。彆氣了,到時候給你檢查。”
他穿好校褲,乖順地把圍巾迭好。
四周依舊吵鬧,除了他們,無人在意,最後一桌差不多抽光的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