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快要死了……
被幹得不住翻白眼的路星晚無助地抓著枕頭,清冷如水霧般的面容此時卻浮著情慾的潮紅,像是冬日的清晨下起了玫瑰露做的雨水一樣,讓人不禁喉嚨一緊,想要低下頭一親芳澤。
路星澤自然也是這麼做的,他低下頭,像是口渴一般熱烈地糾纏著她的舌頭。
他像狗一樣吐著舌尖喘著氣,然後又像狗一樣舔著她的嘴唇,再像狗一樣地聳動著他的公狗腰,把自己的基霸在她的小穴里插進拔出,不知疲倦。
“姐姐……壞姐姐……”
路星澤改了口、加了後綴,儘管只是在床上改口,像是某種情趣一樣,他翻來覆去地叫著姐姐,也許是在撒嬌,也許是在發泄不滿。
“壞姐姐,你好色哦……姐姐被我干到翻白眼……好棒……更想操壞姐姐了……嗯、啊……”路星澤這樣說著。
肉棒在她已經泛濫成災的小穴里進進出出,硬得過分的肉棒很容易就可以撥開花壁上的褶皺、撞擊著最敏感的宮頸口,讓她又酸又麻又有些刺痛。
噗嗤噗嗤的水聲聽得路星晚有些麻木,穴口被撐得發麻。
可是路星澤像是貪心不足一般,一下比一下貪婪,似乎要把附睾也要擠進小穴一樣用力。
笨蛋啊,他的肉棒有多大,他自己沒數嗎!
不能這樣用力擠進來撞來撞去啊,小混蛋!
“哈、嗯……快點、結束啊!”
路星晚吞吞吐吐地抗議著,然而不斷被撞擊到濺出水滴的花穴讓她的話語的說服力又低了幾分。
小穴因為太過刺激而一直不肯放鬆,咬得路星澤不得不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插入——簡直就是死循環了。
“我才不要當快男。”
路星澤以為她是煩他煩到只想儘快結束,頓了頓,接著抬起她的玉臀、壓著她的腰,讓她整個人像小狗一般撅著屁股,然後,他抬腿踩上床。
“你幹什麼……等、啊——你……唔……”
路星晚剛想轉頭回去看,就被路星澤拔出自己的陰莖、再狠狠地一插。
“啪!”基霸和小穴發出清晰的混合著兩人淫液的拍打聲。
真的……要死了啊……路星澤這小子居然站在床上半蹲著插她,這對他而言更方便用力了。
“壞姐姐!壞姐姐!總是、嗯哈、勾引我……又欺負我……嗯啊……把姐姐操壞、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路星澤的身上出了汗,汗珠一滴一滴地隨著抽插滴在她如蝴蝶般的背部和沙漏一樣的腰上,他的大拇指按著她腰后的腰窩,寬大的手掌如鐵鉗般禁錮著她的腰、不准她逃。
瘋了吧,這小子!說什麼鬼話呢!
“啪、啪、啪……”激烈的拍打聲讓路星晚的穴肉顏色越來越深紅,可憐的穴肉被翻出又塞入,小陰唇已經有些磨腫了。
不行了……真的會死啊!
插得那麼久,他的基霸又那麼大,硬度簡直就像鑽石,真的已經開始痛起來了啊!插久了就會痛啊,這混小子還那麼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