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道德觀念但不多 - 75、你不會和我做的時候也在代他吧

謝正行也知道祝半霄的身份,接著她的話說:“我們三個是X大本科的,你是研究生。”
“去你*的。”出了學校還得面對這種歧視,寧映白這個手機砸過去,謝正行接了個正著:“四個人,剛好,打麻將唄。”
寧映白吐槽:“你們倆出來租什麼麻將房啊?和誰用啊?”
“本來是想叫你和你的小男朋友出來聊聊的。”謝正行那裡有另外一套方案,“打什麼?國標?”
“血流。”“日麻。”禾雨和寧映白齊聲說。
他們仨看祝半霄,徵求他的意見。
“我不會打麻將。”祝半霄說。
“那你會什麼?”寧映白又想打牌了。
“飛行棋可以嗎?”祝半霄落了座,也是進了寧映白的套,人都沒給他介紹,就要和她的炮友一起打牌。
“……在場的不愧是年齡差了一輪的。就打國標,不會的現學。”
“我年紀沒那麼大。要不成人飛行棋、脫衣麻將?”謝正行反駁並提議。
“有什麼衣服好脫的!身上就這兩件!脫了不都是你們看我!”
“你脫唄,我想大家都看過吧。 ”
寧映白上家是祝半霄,下家謝正行,對家是禾雨。這坐陣不適合她教學祝半霄,她下午打了個痛快,現在的重心又到了聊天上。
謝正行:“誰贏得多誰干她一炮怎麼樣?”
禾雨:“行。”
祝半霄:“不行!那還是飛行棋吧。”
寧映白:“去你們的,絕對是我贏得多。”
謝正行:“你贏了你干我吧。”
寧映白拉開抽屜拿籌碼砸謝正行。
她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和祝半霄說了一下規則,他很快就明白了,雖然是新手但他覺得也絕對不能輸給別的男人,加入廝殺之中。
寧映白心不在焉地:“我以前覺得我性愛分離做得挺好的啊,你們說我怎麼就愛上他了呢?”
祝半霄猛地瞪她。
寧映白會錯了意:“不包括你哥。”
“什麼意思?你說姓陳的?”祝半霄覺得他哥早就是過去式了。
“哦……前面的話你沒聽著。”寧映白思考怎麼把這個過程說給祝半霄。
祝半霄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從背包里拿出一盒未拆封的避孕套,擺在麻將桌中心。
寧映白看到避孕套就煩,她用要出的牌砸倒了避孕套盒子:“三萬。我真的有那麼愛他嗎?”
“有。”一向話少的禾雨斬釘截鐵地說。
“你都看得出來?你和他沒接觸過吧?”寧映白覺得稀奇。
謝正行替禾雨解釋:“上次我們3P的時候你最後喊的誰的名字知道嗎?”
祝半霄心裡大罵這女人怎麼跟誰都3P啊!
“誰?”追溯到那個時候她就對陳靖陽有了感情可太可怕了。
“都到這個話題了還用我說誰嗎?X大校友會還差一個吧?成!暗杠!杠上開花!”謝正行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寧映白完全不信:“怎麼可能?我和你們做,叫他的名字?我和他做都不叫他!”
“那句話怎麼來著?代了。”謝正行搜刮各位的籌碼。
祝半霄感到不對:“你跟我做的時候不會也代過他吧?!”
“呵呵呵……”這真代過。
“我還是不明白,他都能接受,你自己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啊?”謝正行直播也沒做太久,像寧映白這樣想做就做,做完了糾結感情的人,直播里聊著就特別費勁。
“那不是怕我和他談了之後又管不住下半身,傷害他嗎?”
“你已經傷害了。你早就把他搞成前男友第二代了。你的心結無非就是愛慘了前男友又把他綠了。”禾雨跟著謝正行的話點頭。
寧映白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那你們都是幫凶!”
“可憐的湯姆,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謝正行總結,“你們幾個月了?”
“三個月啊。”
“我是說搞在一起幾個月了沒問你孩子多大!”
“你不是說你備孕嗎?”接連聽到孩子的話題,祝半霄也不禁懷疑是不是真有這麼一回事。
“停!”寧映白終於放棄了懷孕的設定,“我想想,大概,五個月?”
“比你前任之前的每一任都久吧,你還在想和他搞下去,還不夠說明問題嗎?談個戀愛不就談嗎,總想那些地久天長的事幹什麼?停停停別摸牌,胡了,混一色。”
寧映白把牌一推,難道真是這個理?
“你就跟我們幾個斷了聯繫,忘了這荒唐的幾個月,好好跟你的小男朋友甜甜蜜蜜吧。”
“不行!那我怎麼辦!”祝半霄聽了大半天總算明白了,那倆人跟他的立場完全不一樣。
“你什麼怎麼辦?你也愛上我了?”寧映白都在想回去怎麼開口和陳靖陽重新無止無休地做愛了。
祝半霄開不了口,他有三個選擇:1.當著另兩個還不算認識的男人的面承認他愛上寧映白;2.當著另兩個還不算認識的男人的面承認他只能對寧映白硬;3.私下裡和寧映白說他只能對她硬,求她繼續和他做愛。
在前兩個選項的襯托下第三個也不是拉不下臉了。
“嗯?”寧映白站起來,俯下身貼到祝半霄臉上,“快說,你不說的話說不定我明天就從良了。”
“你明明知道我大老遠跑過來是為了干你的吧!”
“我沒答應給你干啊。”
“人家那兩情相悅,你插一腳進去有什麼意思。小老弟,該放手還是放了吧。”謝正行有新的樂子看了。
祝半霄哪裡聽得進去:“不行!我要去和姓陳的說清楚。”
“你省省吧,我都沒和他說清楚,有你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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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愛上他的時間節點比他們說得都要早
只是她一直在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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