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雨,和他們同一個部門的同事,聽說和謝正行是發小,倆人看上去關係不是一般的好。寧映白沒和他說過幾句話,對他的印象單純停留在清秀的臉和內向的性格上。她是不想待在時銳了才鐵了心維持臉臭人設,禾雨應該是本身就極為內向的那種人。
看起來很老實一人不也還是會來這種地方,寧映白不屑。
“你好。”禾雨怯生生地跟寧映白打招呼。
謝正行攤手:“喜歡你的不是我,是他,我只是想給你們牽個線搭個橋。”
寧映白瞪禾雨,他們算認識嗎?禾雨縮著頭不敢看她。
謝正行架著寧映白進了一個房間,系統應景地給他們換了個豪華套房的背景。
“小雨,我脫還是你親自脫?”謝正行像扔貨物一樣把寧映白砸在床上。
禾雨看著他倆手足無措,謝正行用蠻力迫使寧映白脫衣服。
寧映白罵起來了:“禾雨,你喜歡我什麼?你不能自己說?”
“那不是人聽說你有男朋友沒敢說嗎?”謝正行拉下寧映白外套拉鏈,掀起她的打底衫,“喲挺香的啊,為了這淫趴出門前特地洗了澡?”
“放屁。”她只是出門前和陳靖陽來了一炮順帶洗的澡。“我現在也有男朋友,有差別嗎?”
“那不是現在發現了你是個婊子嗎?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也不知道小雨到底喜歡什麼?嚯,小雨,這婊子外面看著大,脫了更加大啊。”謝正行拍打著寧映白的胸部,乳肉一晃一晃的。
禾雨只是紅著臉沉默不語,目光沒移開過寧映白的乳溝。
寧映白不在意謝正行那些侮辱性的話語,她就想知道禾雨為什麼在這裡表現得像個低能兒。“停停停停停,停止這種強迫的戲碼,都來這兒了我是不介意來一炮,但能給女性一點愉悅感嗎?淫趴是party不是rape。”
倆男的表情都挺精彩,禾雨的臉上總算出現了一點神情。
“說,為什麼不直接和我說?”寧映白直視禾雨的雙眼。
禾雨逃開寧映白的目光:“我知道你有男朋友,就沒和你說過。我和正行隨口說了說,他就當真了,做得過了火……”
“那今天呢?你來這裡又是什麼意思?我就問你,我跟你說過超過二十句話嗎?你了解過我嗎?你喜歡我什麼,是我這個人還是我這張臉?”寧映白追問。
已經脫完衣服的謝正行扯下寧映白的內衣:“喜歡你這對奶和這個逼行了吧?問個沒完沒了了還。小雨,脫了。”
寧映白繼續咄咄逼人:“現在通訊這麼發達大家都接受線上告白了好嗎?你不想線上和我說也不要線下直接來淫趴啊?”
禾雨有點慌了:“正行沒告訴我是這種性質,我以為……”
寧映白再問:“那你現在知道了為什麼還在脫衣服脫褲子呢?”
謝正行打斷:“寧小姐,這裡不是益智問答節目。”
“滾,沒跟你說話。”寧映白不耐煩。
禾雨垂著頭,隔著一張床的距離也能看到他濃密而纖長的睫毛:“因為你說你喜歡……大的處男。”他脫掉內褲,彈跳出的巨物呈紫色,青筋暴起,頂端吐露著透明液體。跟他本人的外觀真是好不一樣。
“我什麼時候說過?你們從哪裡聽說的?”這事最多只有陳靖陽和祝半霄知道吧。
“你的推特。”謝正行說,“挺精彩的,該叫你女菩薩嗎?圖片還是不如實物啊。”
她確實在睡了陳靖陽之後發過一條喜歡大雞巴處男的推文,可她的推特沒和任何人互關,平時也就發點裸照,幾乎沒有互動量,只是她一個用來發騷的地方。
“你連公司wifi的時候連梯子上了推,順著摸過去就看到了。”謝正行看她的表情微妙,為她解答道,“這小子你滿意嗎?真羨慕這種暴殄天物的人啊。”
怎麼栽在這種地方?寧映白用餘光掃了一眼,謝正行那話兒也算得上遠超平均水平,但比眼前另外一根還是差遠了。
“禾雨我問你,你到底怎麼想的,你是真的想和我做嗎?如果你說是,行,我跟你做。但是你不能他讓你來你就來,他讓你做就做吧?這麼大個人了有點自我意識行嗎?”
禾雨沉默不語,謝正行自顧自地擼管。好詭異的場面。
“對,我想。”禾雨頓了頓說,“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被你吸引住了,但我不敢跟你說話……”
寧映白忍不住:“停,禾雨,你年輕個十歲十五歲說這個我能接受,現在這年紀說這個是不是太爛了。”
“別逼他了,他真沒怎麼跟女的接觸過。”謝正行看不下去了。
“閉嘴,他沒跟女的接觸過你帶他來這?”
“我說找幾個姐姐給他開葷啊,他不要,就喜歡你。要不你女菩薩當到底,幫他開了吧?”
“開個屁開,跟你們倆說話下去大壩都能幹涸。”寧映白髮現今天完全沒聽到“親愛的同學”那個倒胃口的廣播,心想是不是今天沒有必須發生關係才能離場的限制,試著推門還真能開!
她回到床邊貼著禾雨耳朵捂著嘴說,不讓謝正行聽到:“真想就一個人聯繫我,我考慮考慮,別給我看到謝正行這貨。”
寧映白對謝正行比了個中指,衣服都沒穿,以最快的速度抱著衣服跑了。
一對怪人,他倆湊一塊算了。
今天之前她對禾雨的印象還是可以的,雖然接觸不多,但總體上禾雨白白凈凈斯斯文文的外表,其他同事對他一致好評。
她注意過禾雨對她似有若無的眼神關注,即使他只看一眼就會馬上移開。
中學男生嗎?長了高中男生的娃娃臉不代表就可以做高中男生的事。
寧映白不太願意承認她意淫過禾雨,僅僅停留在大腦的黃色廢料切片,思考這樣外表的人到了床上會不會有一種反差感。她把z高除了陳靖陽之外外貌出挑的男生找了個遍,沒有一個是這種純情娃娃臉款的,一個個都是覺得老子天下第一帥的青春期毛躁猴子。
總之是男的就跨不過下半身這個坎兒嗎?
寧映白找了個地方套上衣服,謝正行沒追出來,性愛系統也沒給她設限制,一路順利出了教學樓。
陳靖陽人呢?這人說好的來等她的,總不能出來太快了他還沒到吧?
寧映白的手機信號還沒恢復,她焦急地在A棟第一出口附近划拉手機屏幕。
她沒等到陳靖陽,等來的人是祝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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