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映白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甚是性感。隨即,她感到下體被硬物生生地撐開,一根灼熱的巨物一點一點地侵入自己穴道。
她今晚早些時候就做過兩次愛,又經過了充分的潤滑,實在是沒想到還會有被撐開的感覺,那得有多大啊?她沒有多少時間驚嘆,因為陳靖陽在經過狹窄的入口后,將陰莖插入了她的深處,把她填得滿滿的。
“啊……啊……”寧映白鬍亂叫著,抓住了陳靖陽的手臂。
“還好嗎?”陳靖陽那邊也不好受,這是他用自己的身體完整經歷的第一次插入的過程。就算他今天也打了兩次手沖,也禁不住寧映白那緊窒腔道的裹夾。總不能真的插進來就射吧?
“好脹……”寧映白用手臂壓著乳房,紓解下體的酸脹。
陳靖陽俯下身去,移開她的手臂,舔舐她的奶頭,讓她放鬆一些。見她併攏的雙膝逐漸分開,他也能更大角度地低身貼近她。
“我可以的,你動吧,動一會就適應了的。”寧映白想怎麼被開苞的像她一樣,作為老手她可不能表現得太差啊。
陳靖陽“嗯”了一聲,他看向他們交合之處,緩緩地抽送,生怕給她帶來不適。
寧映白哪有什麼不適,她性經歷不算少了,像這樣新奇的體驗真是頭一次。她感覺陰道里的每一處褶皺都被頂開,碩大飽滿的龜頭經過得緩慢,但都碾過了她的敏感點。
這還是在適應階段,要像正常抽插的節奏,或者是衝刺時的節奏,每一次都能撞到她的最深處……
她的體內湧出了股股熱流,嘴裡也溢出一聲又一聲呻吟。
“你快一點動。別總讓我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嘛。”寧映白回到了她只想躺著享受的角色里,向陳靖陽投以一個期待的眼神。
上了床的她真的超可愛……跟平時完全兩個人……陳靖陽想著,微微一怔,用身體上的行動取代了口頭的應答。
進入性交之中的二人終於不再說他們那些廢話。
即使寧映白這麼說,陳靖陽也還是不敢完全放開自己,像影片里那樣大開大合地去操她。他得知道她的承受能力,不能貿然插到底。
他在抽離陰莖時感受到了寧映白放鬆了身體,但穴裡層層迭迭的媚肉還是緊緊吮咬著棒身不讓他離開,像有無數只黏糊糊的觸手拉著他插回去。他退至只留龜頭在她體內,寧映白逼內立刻充滿了空虛感,而龜頭在入口處的摩擦勾得她慾火焚身,深處叫囂著要被再度填滿。
她的一雙長腿勾纏上了陳靖陽的后腰,向里推著他進入。“操我。”她是這麼說的,眼神也發生了改變,一雙眸子閃動著濃重的情慾。
聽她再三要求,陳靖陽也是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沉腰,雞巴徑直挺入了她的濕逼里,龜頭重重地頂到了穴心上。
寧映白不受控制地從喉嚨底發出一聲驚叫,這巨大的快感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或者說這個地方是無人曾踏足的禁地,一經開發,就喚起了她所有的慾望。
“怎麼了?”
“別問了……好爽……快,快點,干我……”
寧映白無意識地加重了逼肉對陰莖的吸夾,陳靖陽被她絞得頭皮發麻。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但是她說她想要,他就要盡自己的力做到最好才行。
男人對於交歡總是無師自通的,聽從身體本能去抽插就可以。陳靖陽的動作沒什麼技巧,僅僅憑著他極佳的條件來帶給寧映白快慰,那根熾熱的巨物在她體內橫衝直撞。
寧映白是從這生疏笨拙的動作里知道了他真的不太會做愛,和她經歷過的那些雛兒一樣又不一樣,單單是這般簡單的抽送就能激得她無力思考,也說不出話。
陳靖陽每頂到一次寧映白的穴心,就會被她狠狠地夾住頂端,必須施以更大的力度才能退出。這樣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無盡的肉慾激勵著他插得更快更深。他緊緊抱著她,兩個人的上半身相貼,下半身交合。
寧映白的呻吟聲漸小,她只能聽到陳靖陽被她夾出來的悶哼和他的喘息,剩下的是肉體碰撞的聲音。
她感覺到體內的酸脹積聚,快感集中在整個陰部。
這樣的感覺她再熟悉不過,她曾經歷過無數次這樣的時刻,每一次她都會想“我要到了嗎”“這就是高潮嗎”,但每一次直到男人射精她也都停滯在了這個狀態,更甚者還會隨著男人不顧她感受的衝刺而快感衰退。所以她沒能找到過答案,不能陰道高潮到底是哪一方的問題。
那這一次呢?她好像要找到答案了,因為現在還遠不是他要衝刺射精的時候。
她的好奇心支撐起她在一道道激烈的撞擊里睜開雙眼,稍稍起身,看到陳靖陽正凝視著她,想從她的細微的表情變化中看出她是否有不悅。他也沒有過多餘裕來開口問她了。
寧映白忽然就覺得這人也怪可愛的。平時看起來挺大條挺二的一個人,在他認為重要的地方才心思細膩,比如中學時代想方設法去隱藏他的性器官特徵,又比如到了床上會一邊生猛地操干她,一邊照顧她點點滴滴的感受。
陳靖陽也注意到了寧映白睜了眼在看他,他還沒問出口,寧映白吐出了她的舌尖示意要他親過來。他自是再樂意不過的,低下頭的途中卻被她吻了上來。
寧映白的此舉讓陳靖陽是喜大於驚還是驚大於喜,他同樣是無力分辨的,他被這一吻激得全身的血液往下體聚集,腰上發的力又重了幾分。
他一下子就頂到了她細嫩的宮口。
寧映白積聚已久的所有快感統統爆發開來,釋放至四肢百骸,她感到大腦一片空白,幾乎要失去意識,只能感受到她的穴內噴射出大量淫液。她蜷縮的腳趾自然地伸直,她抱著陳靖陽的雙臂也鬆開了。等她回過神來,陳靖陽已經將她的雙腿併攏下壓,在她體內完成了衝刺和射精。他是在寧映白第一次高潮時就被她痙攣著的肉腔絞到精關難守,於是就開始了衝刺,竟是讓寧映白一波高潮未過又被送上新一輪的巔峰。接連兩次的性高潮一次比一次強烈,
寧映白花上了好一會才逐漸恢復清醒,陳靖陽見她醒了,把她抱離了床上。
“幹嘛?”
“床濕了……沒法睡了。”
“啊?我流那麼多水嗎?”
“不是……是你噴的。”
寧映白在性事上難得有如此害羞的時刻,她是水多,也沒到會潮吹的程度。
二人只能在清洗身體后缺德地叫酒店工作人員來清掃房間,酒店人員是身經百戰見怪不怪,那邊剛開葷的某位被他折騰出的場景搞得有點無地自容了。
等待途中寧映白刷手機發現今天是一部海外商業電影首映的日子,附近的電影院都安排了零點檔。她沒多喜歡看這種電影,就是臨時起了意,想要在最做完禁忌的事後,回歸男女之間無關性慾的交往。
她擅自買了最近一場的票,回她房間換了外出的衣服,帶著陳靖陽去了她最常去的那家影院。
這家影院規模不大,又是工作日的凌晨,這一場里算上他們只有四五個人。寧映白買的是最後一排正中央的位置,其他人都在影廳的正中央。
當影片進行到最後一段打鬥戲時,音效震耳欲聾,寧映白突然拉起了陳靖陽的手,對他說“我現在完全理解那個我了。”
陳靖陽竟然也聽得一清二楚。
回去的路上下了一場陣雨,將二人淋得半濕,不得不再洗一次澡,而且是一起洗的澡。
剛開過葷的人是禁不住寧映白那明晃晃的撩撥的。很快,他們所處的場景切換到了床上,這一次寧映白撅著她豐滿的屁股,敞開了腿,直接用那冒著淫水的小嘴勾引陳靖陽后入她。
寧映白刷卡開的是她的房間,這間房裡還留著前半夜她和另一個男人歡愛的痕迹。其實陳靖陽也注意到過寧映白身上有她男友留下的印記,只是他都刻意去忽略了。
“你不是說明天還要上課划重點么?再做的話……”
“下午的課。再說了通宵去上課又不是沒有過。”寧映白搖晃著屁股,手從腹部穿過腿間,扒開了穴口,“不行別給自己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