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道德觀念但不多 - 番外8-3:期末周哪有追老婆重要?

“奶也吃了,逼也舔了,精也射了。不插就等於沒跟我做過嗎?”
寧映白說不願做愛的話,就教他口活。陳靖陽想了想如果回去之後就要跟他那邊的寧映白上床,那確實學習一下他一無所知的女性快感來源比較好。寧映白教了他一會生理構造感覺就上來了,遂哄了幾句讓他舔。陳靖陽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學生,第一次親眼看到女性的裸體就是寧映白那完美無瑕的身體,他勸說著自己:這是他未來的女友;這只是身體教學;只是舔舔不進去……
然後他把倆人都舔出了很強烈的性交慾望,寧映白說他果然有點這方面的才能。
寧映白覺得要求男朋友跟自己做愛時天經地義的事,不管陳靖陽是幾歲,都是屬於她的。
可陳靖陽不這麼想,他目前的感情狀態一片空白。即使被寧映白臨時指派任務去幫助四年前的她,他也只能接受和他處於同一世界線上的那一個寧映白髮生實質性行為。
見怎麼說他都不願意做,寧映白就說了上面的那一句話,把陳靖陽給說懵了,那他對這個寧映白做的又算什麼?所以他也是一個嘴上一套屌上一套的雙標男?
而且用四年後自己的身體和四年後的女友做了愛,到底算不算……做了?
“那我給你口一管?那你可得珍惜了,不管是哪個我都很少口的。”
“那……算了吧。咳,你難得給我口一次的話,那還是留給那個我吧,這怎麼說也是他的身體。”
“這都不要?那你趕緊回去吧,我等不及跟我老公做了。”
“那我也得回得去才行啊!”
陳靖陽在他宿舍的鐵架床上醒來。
那些香艷的畫面究竟是一場春夢還是……
以前做的春夢在插入前就結束了,這一次將在女人緊緻腔道種射精的感覺“夢”得真切。而且,人會直接夢到幾年沒見面的女同學的隱私器官嗎?
困意籠罩著他,有些不願意睜眼,彷彿不睜開眼,寧映白就不會消失在眼前。
終於還是在想著她的裸體擼了一管后,他才不得不起床清理。
手機上顯示過去了兩天,和他去到那個世界的時長一樣。所以,應該是真的發生了吧?
那她說過的那些話……
陳靖陽呆坐在電腦前,回想著寧映白訴說的她的故事,胸口感到一陣陣抽搐式的疼痛。
她平靜得就像在講述別人的故事,可他知道那對她來說是怎樣撕心裂肺的慘痛。
這些年的種種困惑迎刃而解,他的那些煩惱在她的痛苦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高中叄年看到她和別的男人走在一起,即使臉上掛著笑容,他也還是覺得她是落寞的。原來這種設想不是他的自作多情。
“你真的二十一歲嗎?怎麼感覺和十五歲的心智差不多啊?”二十五歲的寧映白說完她的往事之後,看到陳靖陽驚愕的表情,還能笑著打趣他,“我不是穿回十五歲過嗎?我也是跟那邊的你說直接來找我上床,他不願,然後我說不跟我上床的話我就會墜入萬劫不復,要他來拯救我,他就馬上答應了。但還是覺得用上床來開局好彆扭。”
那個落寞的寧映白,在她前男友經年累月的感化下逐漸走出了陰霾,慢慢地做回了一個“正常人”。寧映白關於這方面沒有說得很細,是陳靖陽從她敘述中推斷出來的。她應該對她的前男友有很大程度上的心理依賴,卻會為了生理慾望出軌。事發后對寧映白實際上也是一種打擊,她認為她又做回了過去那個不堪的自己,或者更為惡劣?
不過她看上去還是挺……開朗樂觀的?是因為也被四年後的他用愛感化了嗎?
四年後的他們如此相愛,那現在的他和寧映白呢?
被二十五歲的寧映白調戲了兩天,其實陳靖陽還沒想好自己到底是不是如她所說的,一直暗戀著她。他只知道寧映白故事讓他宛如鑽心地疼,可他也分不清這種疼痛是來自朋友的同情心,還是所謂的愛情。說到底他還是對愛情沒有一個準確的概念。
他上遊戲溜了一圈,網友跟他說前天打團的時候怎麼菜成狗了,打了多少遍的本還犯低級錯誤,喊著上個大版本就被刪除的技能。陳靖陽想合著這是四年後的自己穿過來打遊戲了是吧?
一說這破遊戲陳靖陽就來氣,四年後的遊戲版本劇情被改成了一坨大便,玩法也沒多大長進。
他悶悶地點開寧映白的朋友圈,和他記憶里的一樣,寧映白沒官宣過她和那個男朋友在一起的事——她應該不至於專門來屏蔽他吧?所以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寧映白並沒有特別喜歡那個前男友,是後來越愛越深的。
好不爽。
他還找到一條僅自己可見的朋友圈:我知道你也不想靠那方面,可是有些手段該用的時候真得用。我想過無數次,不管我回到的是哪個時間點,我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去找她。
不是,大哥,就憑你大我幾歲我叫你一聲哥吧,別在這裡表決心啊,你倒多給點提示多做點實事啊!tmd你過來兩天不還是在打遊戲嗎!
陳靖陽氣急敗壞地吐槽另一個自己,退出了朋友圈界面,微信首頁的若干群聊消息提示里多了一個突兀的頭像。
寧映白:?
怎麼回事?她為什麼會突然發消息過來?
陳靖陽點開對話框,顯示他於今天凌晨給寧映白髮了一句“我晚上會到x市,出來吃餐飯?”
操!他和寧映白的聊天界面總是只有綠色沒有白色,前面從聊天點進朋友圈的時候就沒仔細看,原來四年後的自己還是做了一些實際行動的嗎?
陳靖陽從支付記錄里找到了航班信息,登機時間是叄個小時后,而他們學校到機場少說要一個半小時,再算上安檢和候機時間基本就沒有容錯時間了。
他從座位上一躍而起,拿了手機和身份證就要走,對舍友喊道:“我這幾天不在學校,點名了你們幫我想點辦法!”
“卧槽嚇死我了你要幹嘛啊!”舍友被他的動靜嚇了一跳,“你去哪啊?”
“x市。”陳靖陽想了想還是塞了充電器、衣服、剃鬚刀進包,拉上拉鏈說。
“這麼遠!幹嘛啊你!”
“去找我老婆!”陳靖陽沒那個閑心跟他們聊天了,用最言簡意賅的方式說。
這句話把窩在床上的其他舍友給驚動了:“卧槽!這麼突然!去網戀奔現啊你!”
“網個屁!別管了!”
“下周開始期考了啊!今年開始沒清考了你懂嗎!”
陳靖陽的腳步一頓,還是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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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狗(25)還是想讓過去的自己來追白姐吧,畢竟要和21白談戀愛的人是21的他。雖然有上床這個捷徑可以走,但25的他也沒法睡21的白姐啊。遲遲不見身體換回去才動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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