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學校去市區太麻煩,需要上學的日子裡寧映白和陳靖陽會在學校里找個地方發泄。天台可能會有陳嘉西入侵,他們另尋了一處清凈之處。在實驗樓的拐角身體貼著身體,一個撩起上衣,一個拉下褲子,陳靖陽射了寧映白一手。
“白姐,我……”陳靖陽慌亂地從口袋裡拿出紙巾給寧映白擦手,她的衣服上還是沾到了一些精液。
寧映白默不作聲地擦手,她的乳房還裸露在外。
“要不我給你舔吧。”
“沒洗澡呢,有點臟。”她拒絕了。
“我不介意。”
“我介意。在實驗樓光屁股太羞恥了,這比天台危險多了。”
“……風險與收益並存,其實你會更爽吧。”陳靖陽點破他關於寧映白喜歡去天台的猜測。
寧映白被戳穿了:“幹嘛,你要求著我把逼給你舔嗎?”
“你就當給我練練口活嘛,我的技術有待提升是吧。”陳靖陽還真求上了。
“口交又沒有生理快感,你能從這裡得到多少心理快感啊?”
“還挺多的。”陳靖陽想了想,他是很想看到他給她帶來性快感的模樣。
“受不了你。”寧映白到最近的垃圾桶丟了紙團,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那就勤快點出去開房,你給我口完不操我的話,我會更難受的。”
她拿出手機看距離上晚修還有多久,信息提示顯示QQ彈出好幾條消息。
陳嘉西竟然把他們仨拉了個討論組。
“姐姐,3p不一定是要用後面的。我可以給你慢慢吃奶,這樣就是你最喜歡的一邊吃奶一邊做愛了。”陳嘉西在討論組發送露骨直白的文字。
寧映白皺眉,把手機遞給陳靖陽。
陳靖陽火冒三丈,拿自己的手機打電話給陳嘉西了,開口就是國罵:“你這是性騷擾她!”
“那你問她想不想啊,輪流跟她做,一個人負責下面一個人負責上面。你就算再行也有CD,怎麼想這都比只跟你一個人做爽吧?”陳嘉西冷冷地說,自損一千殺敵也該有五百吧,“你不是愛她愛得不行嗎?那我為了她身體上的愉悅,可以退讓一步,你也別那麼自私!”
都是有性經驗的男人,無法否認不應期的客觀存在。
“怕了嗎?”陳嘉西窮追猛打。
“他說什麼啊?”寧映白看陳靖陽眉頭緊鎖,疑惑道。
“姐姐!”陳嘉西聽到寧映白的聲音,非常興奮,儘管這意味著那倆人又混到一起了。
陳靖陽堵住手機麥克風說:“他問你的想法。”
“唔,想想是挺爽的。你怎麼想?”
“我不要。”
“那就算了唄。”
“她說你口活太差,不想跟你搞。”陳靖陽先掛了電話,“……怎麼算了?”
“你到底是想還是不想,怎麼我說不要你還不樂意了?我是性慾強,也還沒到非得兩個人伺候的地步啊!”寧映白壓低聲音,“性慾上頭了什麼事做不出來啊?說是只吃奶不做別的,誰知道會不會把雞巴插我嘴裡!”
“那你咬斷他。”
“那你呢?他操我的時候你會不會來插我的嘴?”
“不會。”陳靖陽強迫自己想象了那個場景,“我會跟你聊天聊到他做不下去。”
*
陳嘉北對三角戀第一階段的觀察結論是:陳靖陽勝,陳嘉西敗。
她只是一名沒有戀愛經驗也不對現實戀愛關係感興趣的十六歲少女,看不懂寧映白對那倆人的取捨是什麼。
她對陳靖陽的觀感是比她對陳嘉西好上那麼一點,還得多虧了距離產生美。也就是說,在她看來,那倆人沒差。
所以是性?那倆人在這方面差別這麼大么?
男的都是精蟲上腦可以理解,對女人也那麼有意思?
要不還是相信是因為三年感情什麼的吧。
其實陳嘉北以前還是在情感上更傾向於表哥的,直到小學六年級。
在身高被拉開差距之前,陳嘉北也是打遍小區同齡小孩的羽毛球無敵手。她對運動的熱情是被陳靖陽摧毀的,佔據了力量和身高優勢的愚蠢表哥和表妹打球,是一點水都不放。陳嘉北屢戰屢敗,旁觀的陳嘉西看了那場球也學表哥在場上虐殺親姐,凈學會了劈對角,調動陳嘉北滿場跑,陳嘉北歇了兩天都沒緩過來。此後陳嘉北對體育運動深惡痛絕,加之遇上二次元,投身了文藝創作界。
反正她看到陳靖陽帶著寧映白在學校體育場上老大爺散步式地放水打球是挺無語的,要不要這麼差別對待?
高一所在的三教就在體育場邊上,陳嘉北一連三天的放學時間溜彎看到那兩口子,不禁想高三的學生那麼閑嗎?
“嘉北!”陳靖陽還跟陳嘉北打了招呼,“一起來打嗎?”
“我一人打你們兩個?”陳嘉北言語間透露出表哥的愚蠢。
陳靖陽也卡殼了一下:“呃,你們兩個可以打我一個啊。”
“我叫陳嘉西來打混雙?”陳嘉北作為人類觀察者,有點想給他們加把柴火,“你們放學怎麼會在打球啊?”
“活動活動身體啊。”陳靖陽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我以為你們會是那種活動身體。”陳嘉北話裡有話。
寧映白插話:“那種活動身體太費時間了呀,要學習的嘛,他成績再滑下去我也不好跟你們家人交代了啊。”
陳靖陽不好意思地笑了,他以為“費時間”說的是他太持久,實際上寧映白說的是從學校去酒店一來一回太麻煩。
“哦。”陳嘉北想,老弟啊,不好好學習的報應來了,這倆人看起來都要考一個大學了,你有沒有書讀還是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