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半霄說得吞吞吐吐:“就是……我轉發給謝正行然後他拉了一個群。”
“該死,怎麼還有群這種玩意啊。”說到謝正行的話,那可想而知群的構成就還有禾雨跟林翔豐。寧映白一下子給自己挖了兩個坑,讓這幾個男的相互認識了,給這群現實里認識她的人留下一個巨大的把柄。這幾個人的手段比祝半霄這個沒見識的小孩都要狠得多,尤其是那個謝正行。
“你要不要也進群看看?”祝半霄問陳靖陽,在手機上通過推送過來的名片加陳靖陽的好友,“卧槽這什麼頭像?你還追偶像的?”
陳靖陽有點無語,怎麼這小孩的語氣像是混熟了一樣,前幾分鐘還張牙舞爪的:“……這是我老婆。”
祝半霄又看了一眼那個表情、誇張比著V字手勢的粉發女人頭像,轉問寧映白:“你能接受他管偶像叫老婆,為什麼不能接受我?”
“……這是我的自拍好嗎?你放大看。”寧映白攤手。陳靖陽在看到她的自拍合集之後就要了過去,挑了那張戴著大美瞳的自拍當了頭像。在這之前的很多年他的頭像都是家裡以前養的那隻貓。
祝半霄失策,又落入了狗男女的恩愛陷阱,罵了一句“老男人”之後匆匆離開。
“這都什麼事啊?”陳靖陽火速退了祝半霄拉他進去的群,找不到微信在哪裡可以拒絕被人邀請加入群聊,遂跟祝半霄像小學生一樣對飈了幾句粗口。
寧映白嘆氣:“把AV號註銷了吧。我玩太過了,忘了還有這夥人的存在。”
“不心疼?這麼大一個賬號?”
“玩夠了啊,暴露欲暫時滿足了,按播放量計算每一千個地球人就有一個看過我的逼呢。嘖,只要我想,以後穢土轉生一個新號還不是隨便,就是這群人能看奶識人,我的魅力也忒大了。”寧映白沒有在自戀中迷失自我,“最主要的還是怎麼解決這幾個人。”
陳靖陽想了幾個方案,寧映白詰問:“有沒有違法犯罪以外的?非要用違法犯罪和違法犯罪極限一換一?”
“那你想唄,他們對你做的事比違法犯罪輕嗎?”
寧映白想,倆下藥的,一個習慣性猥褻的,一個搞亂倫的,還都不是什麼善茬。“……主要謝正行那人吧,搞犯罪的你估計玩不過他。”說到底他們對謝正行的了解都實在有限,缺乏有效信息。
“廢話,混子和犯罪分子有本質區別。”
*
二人商討報復計劃直到夜裡,還是得一炮解千愁。
註銷了賬號,拆了次卧的拍攝設備,他們終於能享受純粹的性愛。
寧映白半蹲著,騎在雞巴上,一寸一寸地吞吃進逼里。在她翻身到陳靖陽身上之前,陳靖陽可是給她的逼里裡外外舔了個遍,穴里的淫水正豐沛著,方便了她急切地坐下。
粗壯的陰莖將穴道填得滿滿當當,一下子就插到了穴心,濕軟的淫肉開始不自覺地夾吮莖身。寧映白正要擺動臀肉主動地操干體內的粗屌,陳靖陽原本摸著她陰蒂的手卻轉移到了她的乳房上,而且是雙手都捏著她的奶頭。
“你到底跟他說了什麼?”
寧映白騷媚地“啊”了一下,語氣不滿,逼肉沒停止過吸夾的動作:“不是說了沒什麼嗎?你有病吧,雞巴插在我的逼里,問我別的男人的事?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喜歡做愛時聊天了?”
“那不是還沒開始動嗎?”陳靖陽挺腰頂了一下。
“幹嘛啊一開始別往這麼裡面……”寧映白的奶子跟著全身抖了一下。
“我想知道。”他起身,摟著她光滑柔嫩的腰背,給予她帶著濃厚情慾的一個深吻,他纏著她的舌頭,就像她纏著他一樣。
“你以前可從來不會問我別的男人的事,都是我主動說的。怎麼,二人世界了兩個月,危機意識終於上來了?也對,這個話題又沒辦法一直逃避下去。我就是覺得,怎麼說呢,感覺這個小孩被我玩成殘次品了,流入社會危害很大啊。”她托著腮幫子思考。
“他媽的我也差一點被你玩成殘次品了好嗎!”他指的是心理意義上的,生理功能還是好得不得了。
寧映白真聊起來了:“咋,你被他那句一叄五二四六給刺激到了?還記著我問你的我以後要想偷吃怎麼辦?”
“我能不在意嗎我!再怎麼說我也是……正牌男友好嗎?”
“我可沒想偷吃。”寧映白胯部繞著圈小幅度地移動著,緩緩刺激性器官,“對我來說咱倆現在一對一就夠了啊,我每天被你日成什麼樣你沒數嗎?”
陳靖陽怕的就是“夠了”這個詞:“咱倆搞上之前你還覺得每天手沖夠了呢。”
“說的什麼話?你是想要我一天24小時都在做愛,湊夠72個男人完美覆蓋不應期呢?人除了性就沒別的事么?”
“你以前絕對也是這麼勸自己的。”
“嘿。我就不懂了,下午那麼神氣活現的,擱這自卑個什麼勁呢?老公你說句話呀!人蔫了,雞巴還這麼硬幹嘛呢?”寧映白手往身後探,在蛋上捏了一把,“我跟你才叫做愛,那就算有別的人也只能是性交。”
“哪來的別人啊!”陳靖陽斷然不可能再願意回到多人關係里。
“以前,在你還不敢表達對我的獨佔欲的時候。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覺得我是跟你做愛做爽了才好上的,害怕失去這個優勢……而我們倆的關係完全是由我主導,我想開始就開始,我想結束就結束,哪天日膩了我就拍拍屁股走人換下一根屌?”
“你說得可真難聽。”雖然避著這個話題不說,她倒是把他的想法猜得一清二楚。即使知道他們是相愛的,還是不可避免地在面對多人關係時缺乏安全感。情侶之間的“我永遠愛你”本來就是一紙空話。
“我說話難聽是一天兩天的嗎?那你要我說什麼?我會操他,但是會娶你?”
“我去,你真的可以再低俗一點。”
“做愛的時候低俗一點怎麼了啊!你還頂著我呢!”她蹭了蹭他的臉頰,手撐在他的肩膀上,抬起屁股又坐下,“快點操我,再聊下去你的雞巴要在逼里泡發了,你看你陰毛上都全是我的水。”
“那還不是你時不時夾我?”
“那是你時不時頂我!別說了,快把你的精液全射我子宮裡。”
說完,馬上感覺到穴里的硬物又脹大了一圈,頂端還抵著宮口跳動了一下。
“平時不是只說射進逼里嗎?怎麼升級了?”
“做個愛講究什麼邏輯啊?我又懷不了,愛射哪射哪唄!你再不動我就自己動手了啊!”寧映白傾斜身體,要去拉開床頭櫃。
這次性愛確確實實是陳靖陽自討沒趣地搞成了成人聊天室的。但剛討論過性與愛關係的話題,一個以性能力而自滿的男人,怎麼可能在雞巴還插在愛人逼里的時候放她去用小玩具自慰?
何況聊了這麼久,本來就是話題太敏感,才能壓制住身體的性衝動的。
他也不讓她坐在身上搖了,扣著她的腰吃了幾口奶子,將她抱到床邊,抬高她的長腿扛到肩上,讓她側著身子承受他賣力的抽插。
她被撞擊到渾身顫抖,包括那對渾圓雪白的乳房也甩動出了乳浪。逼里“噗嘰”地湧出淫水,不斷沖刷著他的龜頭,最終反過來被他的精液給沖刷了穴道。
結束性愛后,寧映白情迷意亂地問了一句:“我的逼真的是名器嗎?”
“啊?”
“每一條視頻的評論區都這麼說。逼的外觀和性能真有關係?”
“我怎麼懂啊!”陳靖陽低頭注視她還沒有閉合的濕逼,陰道口積滿濃稠的白濁。他隨時都能回憶起被她的這張嫣紅小嘴日日夜夜吸夾著的感覺,還有雞巴從逼裡帶出白沫的畫面,“可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