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道德觀念但不多 - 番外4:性轉換/身體互換paro(18):做愛的

心理活動和肉體慾望不衝突,摸著她豐碩柔軟的乳房,他的雞巴肉眼可見地跳了一跳。
“碰一下奶頭。”她讓他摸的是左乳,也就是除了性器官外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他照著她說的,碰了一下,她仰頭嬌柔地“啊”了一下,應允他接著把玩她的整隻乳房。
自己玩和玩別人,刺激感還是不太一樣。
就像她的手又開始套弄他的雞巴,用著這幾天學來的“技術”。
最後陳靖陽還是沒能遂寧映白的願,在她面前手淫到噴精。
二人互相愛撫了一會,性器官就有強烈的衝動,想要進行交合。
本能的驅使和理智的剋制下,陳靖陽從背後抱住了寧映白,將陰莖插入她腿間,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在陰部和腿根中間肉縫的包夾下射了出來。
這樣體外姿勢是滿足不了寧映白的,或者說把她的渴望進一步激化了。
陳靖陽還在他的賢者時間裡,大腦里有片段閃過“那這樣精液也會滲進陰道里嗎?”
被當成炮架的寧映白沒有經歷裡面或外面的性高潮,陳靖陽想問她是不是需要他給她做什麼,她卻說:“啊,好不容易換回來,又被停了課,這讓人怎麼學啊?我的成績怎麼辦?”
“那,明天來我家,我們一起學?”他家比什麼小旅館咖啡廳都格調優雅多了,他爹媽都特別忙,工作日白天必不可能出現。
“你又不能教我政史地,學什麼學啊?”
“這幾天不都是我們一起學的嗎?在家學還是比在外面學好一點吧。學累了……可以順帶睡會兒。”一句話就暴露了色心。
寧映白彎曲的指節敲著他的頭頂:“你在家就這麼學的?”
“我在家不學啊。”
“那還得解決套的事。”
“慢點動不一定會破吧?”
“不好說。你會想用力干我的。”
再說下去就沒完沒了了。
*
寧映白被她媽發現跑出去玩,又是一頓罵,她嬉皮笑臉地應付過去。
夜裡她給陳靖陽發消息:“我真找到了一個大屌群,還有個人說他在中山東路開的便利店,裡面進貨很全。這個牌子的最大碼比主流品牌都要大一些。”
“…………你別被騙買了假冒偽劣的東西。”
“去。我問他要了營業執照、經營許可證,他還給我發了官網驗貨的碼。我上淘寶看了,這牌子是小眾一些,不過評論區好像都說適合大的。”
“他們的大可能和我的大不太一樣啊。”
“我問了他二十多的屌能用嗎,他說要看直徑。這我真沒量過,你量一下我再問他。”意思是長度她肯定測過。
卧槽,這就是量體裁衣?“…………你別跟他說了,我來吧。”
“這麼快就不給你女朋友跟別人聊幾把了?”寧映白打字打到笑出聲。
“不是!!真的好jb怪啊!!!”陳靖陽意識到他被寧映白帶進去了,壓根就沒必要跟人聊這些,給她發了一連串的擦汗表情。
中山東路的便利店處於他們兩家連線的中軸線上,碰面前一併去取了貨。
寧映白把陳靖陽推了進去,因為她都是用他的名義聊的。
那名店主看不出具體年紀,約摸三四十歲,對陳靖陽這個年紀的小孩來說都一樣。但那人還是個滿臂刺青的彪形大漢,上下打量了陳靖陽好幾遍,又掃了幾眼門外等候的女孩背影。
陳靖陽覺得那店主在心裡編排他們幾百回了,說不準待會就要成為網路熱門吐槽帖里的當事人。
寧映白也進了門:“老闆,每個牌子來一盒3隻裝的最大號。”
“呵呵,小朋友,懂得保護自己是好事。”
“你說他想得到是我一直跟他聊,而不是你來聊么?”在等待老闆找貨時,寧映白戳著陳靖陽的臉問,“後來我又問了,他打包票這個牌子的最好,我懷疑他收錢打廣告了。”
“就一個大屌群能有多少受眾啊?!”
“能全國發貨啊!”
陳靖陽一拍腦袋,一開始就該讓人閃送過來,為什麼要親自上門取?!
*
他們倆從頭就沒打算好好學習,裝模作樣划拉了兩筆就滾到了床上。
寧映白坐在陳靖陽大腿上說:“你爸媽知道他們的乖兒子帶女朋友回家做愛么?”
“我從來就不是什麼乖兒子。”
“那你爸媽知道他們的孫兒已經在我肚子里了么?”
陳靖陽比惡補功課都認真地學習了高危性行為的危害和男人應當承擔的責任,感覺他能做最多的還真是……用她的身體打胎?
身體上的損傷是沒有辦法彌補的。即使概率微乎其微,他也很懊悔。
“你早點去測吧,我們也好早點準備。”
“唉,你媽那天還跟我說,覺得我特別漂亮,要你把握住機會呢。後面你爸悄咪咪地進了房間,跟我說快是成年人了,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必須清楚。拐彎抹角地,明示暗示我上床必須戴套唄。沒想到啊沒想到,才多久……”這段話相當於寧映白戳著陳靖陽的脊梁骨。
“我戴了啊!不是,他們跟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你怎麼不和我說。”
“都共享爹媽了,有區別么。”寧映白銜這避孕套包裝的一角,模糊地說,又取下來撕開,“我還挺喜歡用你的身體的,活得真自在。就是為什麼會是你和我變成這樣呢?是不是你使了什麼花招,用這種方式給我看你的大屌勾引我跟你上床?”
“我去,我要是能會這種超自然能力我在這上什麼高中啊。”
寧映白一邊給他戴套一邊說:“為什麼不行?你的心魔就是對我愛而不得,所以一得到選擇一個超能力的時刻,就絞盡腦汁想出了一個既能得到我的人又能得到我的心的辦法。”
“你也覺得我之前喜歡你嗎?”陳靖陽鬱悶,既鬱悶全世界包括寧映白都覺得他喜歡她,又鬱悶她明知道,還不理他。
“沒覺得,我只知道你想會經常想著我手淫。”她立起身子,用膝蓋支撐身體在床上移動,扶著他的陰莖就要吞吃進體內,“但這幾天我越來越確定,你以前就喜歡我喜歡得要死,只是我們倆都沒意識到。我竟然跟你一樣遲鈍。”
“你說是那就是吧。”性器相接的觸感讓陳靖陽無心和她爭辯,注意力和全身上下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胯下,“白姐,能不能以後做的時候別說那麼多話……”
“你什麼意思!”寧映白如同發怒一般往下坐,故意在陰道里施了力,把他裹得從嗓子眼裡吼了一聲,“上了床別叫我白姐了!”
“叫慣了啊!”
“你就是想我像之前那樣一年半載跟你不說一次話才好!啊……”她威脅到一半,被他頂了一下。
他深入她的體內,陰莖填滿她的甬道,確認已經到了她的最深處之後坐起來,捧著她的乳房說:“姐,私下裡叫你老婆好不好?”
“神經病,昨天交往今天叫什麼老婆?別……嗯……”寧映白從來不讓人這麼叫她,昵稱也不喜歡取,叫大名就行。
“媳婦兒?”他想了一個本地口語不常說的詞。
“你給我閉嘴……好好做愛!”她咬上了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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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了他終於說了 明明你自己也話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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