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調整因閑聊而波動的心情,身體也歸了位,回到等待性交的姿態。
“你別擱那緊張了我說了我不笑你。”寧映白勸導他。
“你別假定我一定會秒射啊!”陳靖陽醞釀好的心情又被她弄沒了,“我在跟我的處男身告別好嗎!”
“這有什麼好告別的,你哪來的儀式感?”
“我就是沒想到,我女朋友還沒有一個,就……”
“可是,咱倆打了那誰,都被定性為爭風吃醋了,現在全世界覺得咱倆是一對了啊。就你自己沒覺得你有女朋友吧?”
說得好像也對。“那你呢?你怎麼想?”
“忘了告訴你,雖然我不喜歡他們,還是會給他們安了個男朋友的名義上去。你要是不想被合併同類項也行,當炮友唄。”
“也太難聽了,未成年搞什麼炮友啊。我是說……你不介意的話……我想做你男朋友。”
“嗯哼?你知道嗎,我換得那麼頻繁是因為,他們帶來的性快感,只能維持那麼一小會,久了就被他們的人格缺陷給蓋住了。”
“嘶……你這不還是給我加壓嗎!”
“那進來驗貨吧男朋友,我看你握著你那雞巴挺久了,再不進來我水要沒了。”寧映白的手指撐開穴口展示給他看。
這是真能聊,還好沒開鐘點房,再說下去還得下樓加錢。
陳靖陽手有點抖,想著還是得一展雄風,證明自己才不只是尺寸大而已。迎接他的除了她翕動的穴口外,還有那顆挺立已久的陰蒂。不知怎麼想的,他握著雞巴碾上了她的陰核,聽到她的驚呼聲之後才下壓陰莖,對準幽谷往裡插入。
才進入了一整個龜頭,他就被刺激得有點受不了。滾燙而緊緻的軟肉包裹住他的頂端,她還因為下體被硬生生撐開,而無意識地夾緊逼肉。
“啊……好大……”寧映白被頂得頭偏向一側,情難自已地呻吟,又偏回來直視他,“你到底喜歡我嗎?”
“怎麼在這個時候問啊!”
“突然想到的。這一系列事情下來,我覺得,在我們交換之前,你肯定喜歡我。”
“我……不知道。不過……我現在,不止是想日你。”
“看出來了。都一口一個‘我只要你’的了。”
“我那是覺得……如果非要為性而性的話,只能是你。”
“還在為性而性呢?雞巴插在我逼里,好委屈呢。”她又刻意一夾。
可憐的處男急著爭辯:“我!”
“快進來。”寧映白一下就換上她那副在床上又騷又媚的面孔。
他一寸一寸頂開她的穴肉,嘗試著將整根陰莖沒入她的體內。
寧映白感覺到她的下體被硬生生地撐開,碩大的龜頭擠壓她肉壁上的敏感點,甬道里的飽脹感傳遍全身,在她滿足地悶哼時,突然他的頂端抵達了她的最深處,她的呻吟旋即變成驚嘆。
“怎、怎麼了。”陳靖陽聽到聲音的改變,他以為讓她哪裡不舒服了。他這邊也是自顧不暇,被她夾得頭皮發麻,濡濕的穴肉從四面八方包裹住莖身,蠕動著的軟肉緊緊吮咬著,龜頭更是被她的花芯擠壓到。
她抓住他的小臂:“快動起來。我要。”她迫不及待地要被這根粗硬的巨物反覆貫穿,全身的觸覺都被調動至了下體。
二人的面容已經是布滿情潮,陳靖陽“嗯”了一聲,開始緩慢地抽送。他盯著交合處,看著自己的性器是如何在她嫣粉的小穴里進出,將她入口處的媚肉都帶出來,莖身也將陰道里粘膩的愛液一同帶到體外,把恥毛和陰囊都打濕了。
寧映白左手抓著右上臂,僅僅是這般極為柔緩的抽插她都得在手臂上留下抓痕才能緩解自己的快感,因為他頂得實在是太深了。這樣的動作剛好將她的碩乳圈在胸口,奶肉被擠得愈高,還被撞出一道道乳浪。
陳靖陽想,她應該也是愉悅的。原先有點怕她做愛時也要不停地扯著一些敗壞興緻的胡話,真正開始做了,她嘴裡只剩下又嬌又嗔的嗚咽。
他加快了抽送的節奏,肉體撞擊的聲音漸大,而她的聲音卻漸小,取而代之的是穴肉收縮得越來越劇烈。
“快點……”她中斷了支離破碎的呻吟。
“啊?”
“啊什麼啊……我覺得,我要到了。”快感當頭,本是不應說話的,這會打斷她在極樂中的體驗。可她還是覺得自己得提點一些他,畢竟……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猛烈快感。很多次她都會覺得要到了,最後都是失望而歸。此時此刻,她才發覺,先前的那些“快到了”,真的只是錯覺。
差太遠了。
陳靖陽早就要憋壞了,每一次進出都得守著精關。得到她的首肯,他才放開了自己的動作,抱著她的腿,用最大的蠻力挺進她的甬道,如同想把卵蛋都塞進去。
他還記著她說過的“我裡面高潮不了”,眼下卻直勾勾地跟他說“我要到了”。白姐,你早點選我不就完了嗎。
寧映白被他插得下體積聚已久的快感全都爆發出來,有那麼一瞬間感覺自己處於了瀕死狀態,全身上下都失去了知覺,只剩下陰道里還有永不停歇的快慰。
她下體痙攣著,壁肉幾乎是咬住了雞巴,大量蜜液洶湧地沖刷著莖身,見她反應如此,他也不再忍耐,直接爆發在了她體內。
但久久沒能從性交給身心的衝擊中回過神來。
他想問“我表現還行吧”,把射過精的陰莖抽出來時,整個人呆住了。
“你幹嘛啊……”寧映白恢復神智,還感覺有一截肉柱留在她體內,面前的人對他們尚連接著的下體發獃。
“套,好像,破了。”陳靖陽難以啟齒,不敢面對她,只能看著那破裂的橡膠說。
“啊??????”寧映白的聲音能穿透小旅館的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