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道德觀念但不多 - 番外3:久別重逢,然後做愛(20):卑鄙的我

“但我可能沒法回應你的感情。”寧映白看著床頭自言自語,“我喜歡跟你做愛,喜歡跟你一起生活。炮友……應該是想打炮就出來來一炮的,我們這樣住一起天天膩歪著,到底算什麼?室友?床伴?說回來還是炮友吧。我覺得我對你肯定不止光是打炮的感覺……可是我感覺自己沒法再進入親密關係了。”
陳靖陽給她遞了張紙,他不知道聽了這段話是應該為了自己喜悅還是為她難過。
“在上一段感情里我愛得太累了。他沒做錯什麼,我……我不知道我有沒有。就是感覺,所有的愛都被消耗掉了。我們現在過得這麼快樂,那以後呢?不談到愛,是不是維持炮友的名義比較好?我好像快要騙不住自己了。”她的聲音快要被傾盆暴雨給覆蓋了。
陳靖陽看不得她一抽一抽的樣子,她再說下去的話就要拼湊不出完整的句子了,抱住她撫摸著她的頭和背:“就按你喜歡的過吧。你想愛了,咱們就談,你想散了,咱們就散。”
“我明知道你喜歡我,一味地向你索取愛,會不會顯得我很卑鄙?”寧映白對於自己把握不住曖昧界限的行為,也小小地自我譴責過。
“不會。我以前那麼想被你索取,你也沒給我機會。”陳靖陽說得心裡發酸。
“你主動一點就好了,高中三年你主動一次,可能就沒有中間這十來年了。”這可能是她對這些年波折過的感情做的最後總結。
陳靖陽很清楚得記得高中三年是如何在苦楚里度過的:“我怎麼沒有!高一的時候我天天去找你,你壓根不理我還給我臉色看!”
“你那時候沒說你喜歡我。”
“我那時候不知道啊!”他抓著她的胳膊,“我現在明確地跟你說,我不止是喜歡你,但我不想用我的感情來束縛你。”
寧映白終於說了一些不合時宜的玩笑,證明她心情有所好轉:“可惜我在來月經,不然說完這些咱倆必須得激烈來一發。”
“能不能說點性以外的?”陳靖陽適應不了她那些突如其來的情感轉換。
她眼角還帶著淚,就擠出一個標誌性的壞笑:“怎麼?性給咱倆牽的頭,知道我被你日出感情了,就要把性拋到一邊?”
“怎麼會!”愛肯定是要做的。
“你給我一點時間吧。不過我不知道要多久。”她在兩個話題里不停跳躍。
“你別急著想,多久我都等,等不了我也等。”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情種呢。”
“情種怎麼了!”
“看不出來啊,高中說我要學習,大學說我要打機,工作說我陽痿。”
“僅對你可見就行了!”
“這麼深情……”寧映白在陳靖陽以為她又要說“早知如此……”時,說,“那我給你口一管當作補給你的生日禮物怎麼樣?”
一句話就讓陳靖陽渾身燥熱:“都過去多久了!性不能當作贈禮吧!”
“想還是不想?”
“想。”她說她不喜歡口交,他也不會強迫她去做,但想肯定是想的。
她貼著他的臉,手伸進了短褲里擼動:“我口交技術很爛的。”
陳靖陽在不必要的時刻實話實說了:“你……手的技術也不怎麼樣。”
“喂!到底還玩不玩了!”寧映白想打他,又不能打他的屌,就在乳暈上咬了一口。
他拉著她的脖子,淺淺地吻上她的嘴唇:“看你,我都行。”
“我想做愛。”她扁著嘴,說得理直氣壯。
“又做不了!”
“沒勁!”
陳靖陽拉開床頭的抽屜,拿出寧映白的自慰玩具和消毒濕巾,擦拭過後把她抱到腿上。脫下她的內褲,撩高她的睡衣,一手摸著飽滿的乳肉,另一隻手把自慰玩具放到她的腿間,吮吸嘴貼近了陰蒂,開啟最低檔。
寧映白聲稱她經期都會塞著棉條這樣玩外面,所以同居后的經期,他還是要幫她解決慾望。
“嗯……”她彎曲的膝蓋逐漸放平在床上,上半身貼著他的胸膛,手撫慰著另一隻乳頭。
陳靖陽換到第二檔:“什麼時候開始的?”
“哈……什麼什麼時候?”
電影里的主角開始新一輪的交媾,畫面只拍攝出男性壓在女性身上,聳動著下體的背影。音響播放出的喘息聲和寧映白的喘息交相呼應。
“什麼時候……對我有感覺?”
“可能……做完之後吧?”陰蒂上的快感積聚得很快,她有點說不清楚話,卻又還想訴說整個過程,“反正……跟你同居,肯定不止是為了省錢……處著處著,感覺就……真的挺好的。感情來得,有點太快了,嗯……說著不想談戀愛,只想打炮,還是把你當男朋友在用了……有點討厭這樣的自己……”
“我喜歡。”
“啊……呃……啊……輕點……”她按著他的大腿,腳趾收緊。
陳靖陽關了自慰玩具,換自己的指腹在她的陰蒂上畫著圈,同時咬著她的耳垂。
手指帶來的刺激遠不如精心設計出來的機械玩具,但帶著他的體溫。
“啊……不要……我……”
他加重了手指的力度,按她喜歡的方式加速,她一陣顫抖,攏緊雙腿夾住他的手指抽搐了一下,雙腿又攤開,結束了一次陰蒂高潮。
“知道我不是還在單相思就行了。”
“你的要求可真低,你都知道我喜歡你你喜歡我,還由著我猶豫要不要在一起呢,我是你的話就一把按在牆上說愛我!”
“總比什麼都沒有好吧!”
“你是不是和我做過之後就離不開我了?”
“我一天都不想離開你!”
“別摸著我的奶、硬著你的屌說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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