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上班,所有人都和死了一樣。
“小寧姐,你回家過年和陳工有見面嗎?”蔣語霜拿了外賣就坐在寧映白對面。
“你怎麼還記著這人啊?”那可不光見面,收假前做愛做到昏天黑地的。
這炮友的關係應該是確定下來了。
“說真的,我回去跟我男朋友討論了一下,要不你和陳工還是算了吧。”
“你怎麼突然說算了?”這可不是蔣語霜的風格。
“他們說陳工那個人怪怪的,有點悶。”
“他還悶啊?”
寧映白一不留神說漏了嘴,蔣語霜捕捉到了漏洞:“你都開始維護他了!除了上次吃飯你們肯定還見過!”
“哪的事,我的意思是,現代人,悶算什麼毛病啊。他以前一點都不悶的。”還吵得要死。
蔣語霜一副“我告訴你一個驚天大秘密”的表情:“我男朋友說陳工可能……不太行。”
“哈?”
“就怎麼說……好像陳工從來沒參與過別人討論過的那方面話題,他們那些遊戲群里發各種色圖他都不回,大家都是二十幾歲的男的,就很奇怪。”
“……那些男的嘴也太碎了吧,人家回不回色圖都管。你也是,知道不行介什麼紹。”寧映白心裡樂得很,從隱藏相冊里翻了一張自己的大奶特寫給陳靖陽。
“那不是!向慶傑跟陳工也沒有很熟!他們那群人相互交流了一下情報才這麼說的!”蔣語霜紅娘身份不容污衊。
陳靖陽:?你別讓我在工位上硬
寧映白:你知道很多人猜你陽痿嗎?
陳靖陽:知道。
寧映白:?
陳靖陽:你知道我不是就行了。
這傢伙哪有半點陽痿的樣子,被開葷了之後做到她滿滿一肚子都是精液,射得太多搞得雞巴的進出都有點不便,每捅一下都發出咕啾水聲,把精液帶著甩飛出來。他不得不抱著她去浴室,讓她打開腿掰開逼把精液排出來。
親一口他的臉,雞巴馬上又會硬起來。
寧映白覺得自己是個高慾望的人,陳靖陽也不遑多讓。她很喜歡這種色情狂的感覺,
偏偏陳靖陽要在別人面前裝出一副性冷淡的樣子。
倆人恰好買了同一趟回x市的動車票,甚至是同一車廂,寧映白厚著臉皮跟別人換了座位要跟陳靖陽坐一起。
初六大清早的動車都是回x市打工的人坐的,一整個車廂的人都昏昏欲睡。在駛過一個又一個尋常村莊時她拉著他的手,進了自己胸口,在內衣里握住她的豐滿。
“喜歡嗎?”
“嗯。”他還捏了一下。
“那看看你的。”她伸手去摸他的襠部,褲子被明顯頂起來,“天天穿長風衣是不是遮你的大屌。”
“不完全是。”又沒什麼像現在一樣的機會。
寧映白思考了一下:“那夏天怎麼辦?”
“我當然有我的辦法,你以前不是也沒發現嗎?”
“你還好意思說!”她也捏了一下,“藏什麼藏啊你!竟然把責任推給我!你說你啊,又沒有求偶需求,天天打扮得這麼騷包,身材保持得這麼好,動力是什麼啊?”
“自己看著爽唄。性又不是人生的第一驅動力。”
“不對,你在我身上的時候明明就是第一驅動力。”
陳靖陽慌張地四處張望:“你能不能小點聲!”
“害臊了?手還在我衣服里。”寧映白挑釁著,“精液也在我逼里。”
她手下的鼓起又脹大了,覺得特有趣,貼著他耳朵用“小點聲”說:“上學時跟你討論A片沒見你多害羞啊,你還聊得特起勁。”
“能一樣嗎!我我……”
寧映白咬住他泛紅的耳垂。
是該好好治治這傢伙了,線上線下都是。
寧映白想著昨天車上的場景發了消息:看看工位上的大雞巴[勾引]。
陳靖陽:……
這兩天在床上她無限表達了對他性器官的喜愛,還有若干次“早點知道這麼大就乾死你”,他是很喜歡聽她直白的葷話,就是感覺怪怪的。弄得他都想回到過去放雞巴出來給她看了。
曾經是有過那麼一次機會來著。
關於她的回憶一直很清晰。
包括……這兩天的性愛。
小三十年的處男被突然開葷就是寧映白這種熱情奔放、身材爆炸的女人,他本身性慾也旺盛,倆人是一拍即合。要是假期能再多幾天就稱得上一個荒淫無度了。
陳靖陽想問他小姨夫為什麼不能早兩天安排相親。
色情狂問色情狂:那今天還出來嗎?
一天沒見就想她想得不行。
色情狂秒回:好啊。先看看雞。
“……你想看的話我去廁所拍給你。”
寧映白不依不饒:“不行,我要工位上的。”她都沒把握住自己的表情。
蔣語霜:“小寧姐你怎麼笑得這麼邪惡啊。”
“去。”寧映白揮手驅趕。
坐對面的蔣語霜下壓寧映白的手機,看到了屏幕頂端的對話人昵稱:“我去!你們真好上了?”
“去,別說那麼難聽。”寧映白不想成為蔣語霜的新一筆實績,“聊個天都能算好上的話我的金婚能領先同齡人二十年。”
“嘿嘿。什麼時候那個了記得告訴我他行不行。”蔣語霜不理會寧映白的誇張修辭。
“你多關心關心你家向慶傑吧!”
還好這個沒有邊界感的死丫頭只看了微信名,要是她看了聊天內容,這層午休中的辦公樓都要被她叫醒。
因為陳靖陽真的發了一張屌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