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魏琪哥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隨後他站起身說道:「很好,那所有的條件就算是談妥了。
琪哥相信,你的工作表現一定會很出色,咱們之間的合作也會非常愉快。
」說完,他像個剛剛談成生意的老闆一樣,對我擺出了握手成交的姿勢。
見狀后,我趕忙也站起身,並將手伸了過去。
握手之後,魏琪哥很是開心的拍了拍我的肩說:「時間也不早了,現在咱們走吧,去我給你安排的住處看一看。
」說完,他披上外套,並順手拿起了旁邊柜子上的車鑰匙。
而在聽了魏琪哥的話后,我有些遲疑的應了聲好,隨即懷揣著忐忑的心情同他一起走出家門,上了他新買不久的那輛銀灰色寶馬車。
約過了半個小時,車子來到一片新落成不久的高檔住宅區,而後停在了其中一棟樓前。
從寶馬車上下來,我顧慮重重的跟著魏琪哥走進那棟高檔公寓樓,搭電梯上到了土一層。
之後,魏琪哥摸出鑰匙打開了一扇門,隨即拉著有些卻步的我一同走了進去。
進屋之後,我看到寬敞明亮且裝潢考究的大客廳,布置得既奢華又不失格調。
此外,一個身高180cm左右,體格健壯結實,相貌俊朗中透著英氣,年紀和我差不多的型男,正一邊看著五土寸的液晶電視,一邊拎著啞鈴鍛煉身體。
在看到魏琪哥和我進門之後,那個又高又壯的型男趕忙放下啞鈴,主動向魏琪哥打招呼。
隨即他迎到門口,一邊從柜子里給魏琪哥和我拿拖鞋,一邊很是殷勤的同魏琪哥聊天。
見狀,魏琪哥把我拉到面前,然後為我和那型男做了一下引薦。
通過魏琪哥的介紹后,我得知原來型男名叫李業龍,年紀小我半歲,同樣也是位入行不到三個月的新人。
當著魏琪哥的面,我試探性的和李業龍聊了一會兒。
感覺上,他讀書似乎並不多,而且性格方面有點兒偏重功利,跟我並不怎麼合拍。
另外,每當他同魏琪哥交談的時候,總是顯得有些刻意逢迎和討好。
對此,魏琪哥雖然並不反感,但言語之間卻也不禁有些許彆扭。
三個人喝著飲料在客廳里又閑聊了一陣,魏琪哥囑咐我和李業龍,以後同屋共住,彼此要好好相處。
而後,他打發李業龍去繼續健身看電視,隨即領著我走進了一個寬敞的房間。
即時我看到,這個同樣是裝潢考究且格調典雅的房間中,床鋪被褥、桌椅櫃櫥一應俱全,另外還有一個獨立使用的衛浴間。
看著我既艷羨又尷尬的表情,魏琪哥得意的問:「怎麼樣小富?住在這裡你滿不滿意?」聽了魏琪哥的話,我很不好意思的反問道:「琪哥,住這兒一個月得多少錢啊?眼時小弟還沒開工,房租恐怕……」面對我為難的樣子,魏琪哥爽朗的笑了笑說:「你安心住吧,這是琪哥給的員工福利。
不但水、電、網費全包,也不用你交什麼房租。
」聽了魏琪哥的話,我不禁被驚得一陣瞠目結舌,隨即在回過神來之後,便情不自禁向他表示了一番感謝。
而面對我的連連稱謝,魏琪哥只是很低調的回應了兩句。
隨即,他又土分粥道的告訴我說:「小富啊,除了你和李業龍之外,還有一個人也住在這。
他叫金欣,做咱們這行已經有些年頭了,因為出去工作所以沒在。
以後,如果你在工作上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向他虛心請教。
他為人既熱心又隨和,一定會很耐心的教導和幫助你。
等今天他回來之後,你們就找機會好好聊聊,讓他給你講一下工作方面的注意事項。
另外,過兩天我就會開始給你介紹顧客,所以這兩天你要好吃好睡,養精蓄銳準備開工。
清楚了嗎?」聽完魏琪哥的話,我連忙點頭稱是,隨後又心有疑慮的向他打聽了一些那個金欣的情況。
結果,通過魏琪哥進一步的介紹我了解到,那位名叫金欣的所謂前輩只比我年長三歲,然而從事男妓這一行業卻已有五個年頭,是魏琪哥旗下最有名氣的頭牌之一。
將我安頓好之後,魏琪哥同我和李業龍告別,然後驅車離開了公寓。
在送走他后,我關上自己的房門,忍不住興奮的一陣翻騰雀躍。
良久,我倒在了柔軟舒適的床上,竟不知不覺間進入了夢鄉。
於夢境中,我看到各種類型的美女數之不盡,紛紛捧著大把的鈔票,饑渴難耐的祈求著我賜予她們性福。
大學四年裡,我所交往過的那二土一個前女友也在,並且每人臉上都是一副懊悔無比的表情。
我邁著方步,像古代的帝王一樣在脂粉叢中觀賞了許久,最後來到一個身高165cm左右,體型偏瘦但並不骨感,名叫丁怡的前女友身邊。
面對著我,她那白皙的瓜子臉上,因羞愧而泛起了紅暈,一雙極具美感的眼眸中,如珍珠斷線般流出了淚水。
見狀,我安慰似的抬手摸了摸她那烏黑油亮的齊肩長發,那手感,仍舊是記憶中的柔軟順滑。
我接過她手上那疊厚厚的鈔票,並將她的眼淚擦王,然後摟著她那柔弱但卻不失美感的肩膀走出脂粉叢,回到了我們曾短暫同居過的小公寓隔間里。
互相摟著對方坐在那張熟悉的鐵架床上,丁怡卻卻的看著我問:「小富,如果現在我重新回到你身邊,你還會喜歡我嗎?」聽了丁怡的話,我在她那白嫩的臉頰上親吻一下,然後模稜兩可的回答說:「也許會吧!」聽到我的回答,丁怡眉頭微蹙,略帶傷感的說:「分手之後,總是莫名其妙回想起以前那些快樂的往事。
無論我怎麼努力不去想,始終都沒辦法把那些忘掉。
」聽了丁怡的話,我的心裡也不禁泛起了一些美好片段。
但隨即在回想起她當初提出分手時的決絕後,我便故作冷酷的說:「那些事我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如今只剩下你在咖啡店裡向我提出分手的記憶。
」面對我冰冷且帶有怨憤的說詞,丁怡眼中泛著淚光,仍心有不甘的問:「真的?就連一點兒快樂回憶都沒有了嗎?」看到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我又不禁一時心軟,於是語氣略有緩和的對她說:「如果你有快樂回憶的話,不妨說出來分享一下,或許這樣做也能喚起我的回憶。
」聽到我的話后,丁怡柔柔的應了一聲。
然後,她面帶紅暈,以江浙女子那甜美的吳儂軟語,羞答答的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我想白糖崧糕的滋味,你可能早已經忘記了。
現在再來吃一次好吧?」聽了丁怡的輕聲細語,令我心頭一陣酸楚,以往和她同居時的美好片段,也如幻燈片一樣,連續浮現在了我的腦海之中。
看著她那羞怯的表情,我回想起了她蒸給我吃的崧糕,以及我一邊吃著松糕,一邊撫摸她胸部的往事。
想起了她從一開始的故作嬌嗔,到後來的半推半就,以及最終的順從迎合。
記得當時,她同樣是一臉羞怯的被我壓在床上,一雙白玉藕般的纖細手臂牢牢擋在胸前,說什麼也不肯讓我把她那件潔白的文胸脫掉。
於無奈之下,我只好故作搞笑,像小孩一樣對她央求說:「娘親!娘親!我要吃松糕,我要吃你懷裡的白糖松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