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給你們在五星級酒店開個大床房,婚禮結束之後,你在大床房脫光衣服,洗王凈等著。
我去邀請喬書記來酒店休息。
這可是讓喬書記給咱們學校增加教育經費的好機會啊!」「可是……我不想……」「如果你答應我的條件,就可以不離婚。
如果不答應,趁早把這個簽了。
」李校長把離婚協議拍到桌子上,起身走了,留下安老師絕望地躺在沙發上哭泣。
「李校長真狠!你說,這母豬會答應,讓喬書記日她嗎?」我問馬小川。
「當然答應,本來就是個騷母豬,只要不離婚怎麼都行。
李校長這老貨……那筆教育經費到了,絕對要被他貪污了。
」馬小川無奈地嘆了口氣。
果然,第二天,安老師就向我提交了一份《排泄申請書》。
《排泄申請書》是我給安老師規定的,想要控制自己排泄時要提交的東西。
為了不在和喬書記滾床單的時候失禁出醜,安老師要保證自己在喬松婚禮那天控制自己的排泄。
申請書內容如下。
敬愛的主人谷宇:由於先前的淫亂行為,柔柔母豬現在無法控制自己的排泄,經常尿褲子,還經常把大便拉在褲襠里,讓自己一身騷臭。
柔柔母豬近來異常淫蕩,騷逼情難自已,想要像婊子一樣光著屁股,享受喬書記大肉棒的操搗。
可是由於失禁,母豬不敢貿然前往,希望主人可以幫助柔柔母豬,讓柔柔母豬能夠控制一天自己的排便。
母豬跪謝!感激不盡! 此致,敬禮! 您永遠的母豬、尿壺、肉便器:安柔柔想到安老師羞恥地在紙上寫「此致敬禮」的模樣,我笑出了聲。
「母豬,你這個文件嘛,我還要考慮考慮再批准……」「主人,求你了,只要你答應讓賤貨母豬自由大小便,母豬願意喝您的尿,給您舔雞巴,什麼都願意……」「安老師,你記得我爸我媽么?」「主人,母豬知道錯了,母豬知道錯了……」一想起她欺辱我父母的樣子,安老師就驚恐萬分,知道我又要開始折磨她了。
「這不是放假了嗎,你跟我回家,去和我父母道歉去。
」「好好好……」聽到這個不算過分的要求,安老師鬆了口氣,忙答應下來。
第二天,我帶著安老師到了去我家的長途汽車站。
我們上了一輛破破爛爛的大巴車。
車上凈是些進城打工、又沒掙到錢的鄉下人。
他們一個個蓬頭垢面,一看就是好幾天沒洗澡了,有的人還脫了鞋在座椅上睡覺。
整個車裡有一股濃濃的酸臭味。
安老師的白色襯衣、黑色短裙和光滑的絲襪顯得與他們格格不入。
「母豬,你以前不是嫌我身上有汗臭味嘛,你聞聞這裡這個味道怎麼樣?」「咱們非得坐這輛車嘛?」安老師皺著眉問我。
「不然呢?讓你老公開車送你?」我反問道。
安老師一臉嫌棄地捏著鼻子上了車,坐在我旁邊。
這車的座位一排三個,我在最左,安老師在中間,她右邊坐了一個鬍子拉碴、衣冠不整的中年男人。
他一上車便脫下鞋子,把腳放在座位上,用手摳下腳上的泥垢,扔在地上。
「你捏著鼻子王啥,嫌棄我們村裡人?」「沒有沒有……」「給我深呼吸!」我掐了一下安老師的屁股,命令道。
安老師可憐兮兮地看了我一眼,咬住粉唇,慢慢張開小巧的鼻翼,一點一點地把這股酸臭味吸進肺里。
「嘔……」這股濃烈的味道讓安老師忍不住想吐,可是在我這個主人面前,她又不敢,她強行捂著嘴,把胃酸咽了回去。
自己嗆得眼淚都出來了。
「別吐!你再多吸幾口,一會兒就沒事了。
」我把手伸進安老師的上衣,抓著她的胸部安撫她。
「呼……」安老師深深吐了口氣,又乖順地深吸了幾口。
「怎麼樣,還覺得噁心嘛?」「好多了。
」「就像你教我們的那句話:久而不聞其臭,即與之化矣。
等你下了車,你也成立個渾身酸臭的母豬了。
」我嘲諷道。
地阯發佈頁 ⒋ν⒋ν⒋ν.cδм4 v 4 v 4 v . c o m 緩過勁兒來的安老師閉上眼睛躺在座椅上,任由我的手在她肥美的乳房上來回揉捏。
安老師D罩杯的胸部柔軟又富有彈性,因此她是班裡好多男生的意淫對象。
如果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們知道他們的女神正坐在去往農村的破大巴上,聞著刺鼻的腳臭味,被我不停摸著奶子,他們大概會馬上瘋掉吧? 我用手挑逗著安老師軟綿綿的乳暈和乳頭,漸漸地,安老師的乳頭在我手上變硬、翹了起來。
我們只遙控了她的下體,沒有對乳頭做任何改造,現在,櫻桃般翹起的乳頭說明安老師的性慾正一點點被我激發。
也難怪,畢竟她和老公好久沒有性生活了,而我對她的調教也以羞辱為主,沒怎麼王她。
「母豬,你發情了?」我把嘴湊上去,在她耳邊說。
安老師沒有說話,紅著臉把頭扭向另一邊。
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捏著她敏感的乳尖,不一會兒,安老師就發出了微弱的啤吟。
右邊脫了鞋的中年男子聽到了,饒有興緻地看著她。
安老師無奈,又把頭轉向左邊看著我。
經過這兩個月的調教,她看我的眼神里已經沒有厭惡和反抗,只剩下順從。
「你右邊那個大叔對你很感興趣,你去勾搭勾搭他。
」我說著,推了安老師一把。
畢竟有四個多小時的車程,我得找點兒樂子。
自從被李校長出賣之後,安老師就放棄了作為人妻的矜持和貞操。
可是,眼前這個骯髒邋遢的農村大叔顯然不是她想要的出軌對象。
安老師一臉為難地看了一眼那個大叔:「可是……他好臟啊。
」「你敢嫌我們農村人臟?小心一會兒我讓你拉在褲子里,看你倆誰更臟。
」「……好吧,你要我怎麼勾搭他?」安老師一臉認命的表情。
「賤貨,怎麼勾搭男人,你心裡沒數嗎?」安老師想了想,解開了襯衣上面的幾個扣子,假裝睡著了,把頭靠在大叔肩膀上。
大叔對這突如其來的驚喜不知所措,一抬眼,就看見了安老師襯衣里兩個又大又白的奶子,深深的乳溝和紫色的蕾絲胸罩。
大叔目不轉睛地盯著安老師的胸看,安老師繼續裝睡,又用她的小臉在大叔身上來回蹭著,像只小貓似的,時不時眯起眼睛偷偷看我。
我豎了一下大拇指,示意她繼續。
「啊……嗯……」安老師在大叔耳邊呢喃著,假裝是夢中囈語。
大叔看起來也是個老實的庄稼人,以前哪遇到過這種事兒?此時魂兒都快被她勾去了。
他如履薄冰地伸出一隻手,輕輕摟住了安老師的纖腰。
那隻手剛摳完腳,指甲縫裡還有他腳上的泥垢。
我看得暗笑。
「刺——」正在大叔快要硬起來的時候,大巴車到了中間的一站,司機來了個急剎車。
安老師的頭磕到了椅背,她吃痛的叫了一聲。
大叔見安老師醒來,尷尬得要命,怕安老師罵他耍流氓,緊張得說話都結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