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卡夏把另一根細點的藤蔓鑽向肉壁與藤蔓的間隙里,女人開始放鬆身體她,藤蔓由細至粗往裡伸去,緊裹的感覺也愈來愈加倍,她的肉洞早已裂開但依然並不鬆弛,她發著抖,有口氣沒喘過來,那讓她劇烈地咳嗽著,好一才平復下來,她張開嘴,音調卻變得不大一樣,不再那樣興奮而瘋狂,而像孩子說一樁平凡的故事。
“植物……也有父親嗎……要是沒有……那可真幸運……”她停頓下來,第藤蔓的尖端已經開始鑽進身體深處的那個小鼓包,讓她再一次痛得叫起來,很快忍住了疼痛,繼續她平淡的敘說:“知道嗎……我父親……送我上…許多人的床……土五歲的時候……為了討好他的軍團長……讓我去勾引…在他的營房裡……他用酒瓶……拳頭……鞋子……”女人突然笑了起來,聲短促而冰冷:“哈……可我還得笑……哈哈……我不敢哭啊……父親說過哭……我怕他揍我……哈……咳……後來他成功了……他爬上去了……我開那些達官貴人的床……他們都喜歡我……因為……我會玩啊……哈哈……別人不敢的……我都敢……好多次……玩完以後都得去見醫生……德柯醫…我唯一一個……心甘情願……和他睡的男人……” 她的聲音哽住了,柔柔地抽著氣,扎西卡夏能感覺到兩條鹹鹹的溪流沿著女臉滴落在她的藤蔓和葉片上:“可惜……他死了……還好……現在……父親了……不過……混蛋……死了都還得連累我啊……” 她的手輕撫著靜靜環繞著自己的藤蔓:“算了……全都過去了……也好……了……真的累了……也許這是我……最好的結局……多謝你陪著我……寶貝卡夏覺得有點無所適從,第一次有人類對她講起瘟疫之地外的世界,人世界,但那讓她覺得陣陣寒冷,如同深秋那從枝條上割下葉片的風。
最後她了自己正要做的事,也許那個能讓女人開心點? 兩條藤蔓細細的尖兒已經一起鑽進了那個圓圓的鼓包,她驚異地發現裡面還寬廣的空間,但那個孔太狹窄了,無法讓整條藤蔓穿過去,她開始試著用藤鼓包向兩邊扳開,一開始那很吃力,但漸漸地,她覺得那團硬硬的肉在軟化,張開更寬鬆的入口。
她輕柔地來回拉扯著小孔,她發現自己不想弄傷它,乎已經不把那看作食物,而是一件屬於自己的收藏品。
女人依然邊發抖邊斷續地低語著:“沒能生個孩子……真遺憾啊……其實我懷過幾個……全都流……算了……寶貝兒……靠你了……讓我嘗嘗……子宮滿滿的感覺吧……” 那個小孔已經漸漸張開到了可以接受的尺寸,扎西卡夏覺得穿過一條細點的應該沒問題,她開始把粗的那根退出去,好換上另外一支,但女人好像明白的意思:“不用……這幺溫柔……直接來……第三根吧……” 扎西卡夏猶豫了一下才照做,一根手指粗細的藤蔓探了過來,她特意選了尖點的一根,插進已經並排放著兩根粗大藤蔓的肉穴並沒費太大力氣,她找准深處的小孔,另外兩條藤蔓使勁把它往兩邊掰開,好讓她侵入進去,藤蔓像般蜿蜒著,在裡面溫暖柔滑的空間里彎曲蜷縮起來,當短粗的尖刺劃過小孔女人卻並沒有想象的那幺痛苦,她依然像能洞悉她的內心一樣:“……知道…女人的身體……很神奇……子宮口……被割破的時候……並不算痛……拉時候……才痛呢……” 藤蔓繼續往裡深入著,一寸接一寸,一尺接一尺,那裡面囊袋樣的空間有著的延展性,肉壁已經緊緊裹住了在裡面盤曲成球的藤蔓,但似乎不管扎西卡里塞入多少,它都會隨之擴大到足以容納的尺寸,尖刺刺破了血肉,女人的在一陣陣地抽搐著:“……哈……這個小袋袋……給女人帶來……多少麻煩…每個月都要流血……好了……現在讓它……一次流個夠好了……”扎西卡經幾乎把整條藤蔓都鑽進了那個肉口袋裡,女人的腹部微微隆起了幾分,她地撫弄著肚皮:“嗯……就這樣……加油……寶貝兒……還不夠滿哦……再幾根……把她撐爛掉也無所謂的……” 她那遊離迷亂的聲音似乎挑逗著扎西卡夏莖王深處的野性,讓她興奮地舞動多的藤蔓,它們開始爭先恐後地鑽進女人已經張開得不成形的肉洞里,讓更粘液與血水涌流出來,女人說的沒錯,鼓包中間,那個肉袋的開口,只有在扯的時候才是最疼的,每一次新的藤蔓刺入,把她擴張到更大的尺寸時,女會凄厲地哭叫起來,但當整條藤蔓都鑽進子宮時,她就已經習慣了那個尺開始顯得平靜而痴迷。
扎西卡夏仔細地指揮好女人身體里的每一條肢體,前洞里那兩條粗大而多刺的藤蔓又開始了抽插,後面肉洞里的那條也一樣,帶破碎的腸壁一進一出,來回搖擺。
女人瘋狂地搖晃著頭顏與身軀:“啊…………寶貝兒……你可真是……體貼的好花兒……拉萊雅……要被你玩瘋…” 越來越多的藤蔓擠進女人身體里狹小但充滿彈性的空間,她的肚子越來越膨來了,但它的容量終究還是有限度的,扎西卡夏能清楚地感覺到它包裹和緊增加,讓藤蔓的插入越來越困難。
她試著讓藤蔓在肉袋的內部翻騰運動起那些藤蔓上的刺相對而言更加細小,不會把肉壁完全劃破,只是留下一道道的流血破口。
接著,她還發現了點新事物——在肉袋的兩側,如同漏斗一樣的部位深處,還有著一對更加狹小的孔洞,這次她主動了起來,把藤蔓的尖准那個孔,試著往裡進一步地鑽進去。
女人猛然尖叫了起來:“啊………在做什幺……啊……你鑽到哪兒……喔……是那個地方嗎……寶貝兒……雅的卵管……還沒被任何人玩過呢……你是我的第一個……哈哈……我都快……我的爛屄里……還有能被開苞的地方呢……而且還是兩個……真好……前……能再來一次初夜……哈哈……比起我土二歲時候……那個該死的初…好多了……” 藤蔓往裡深入著,那兒實在太窄了,即使手指粗的東西要通過也顯得困難,次衝擊都像是一擊重拳砸在女人的下體上一樣,讓她的整個身子都猛地向上但她依然努力地從痛叫的間隙里發出音符:“啊……加油……寶貝……快…最裡面了……啊……”她的聲音激動著扎西卡夏躁動地衝刺,狹小管道的感讓藤蔓愉悅興奮,最後,在管道的盡頭,藤蔓碰觸到了點柔軟的東西,她刺了它一下,女人的肚子立刻抽動起來:“啊……你碰到她了……那個就…讓女人成為……女人的東西吧……真該死啊……所有的痛苦……都得怪它…”她咬了咬牙:“幫我個忙……把它掏出來……讓我看個清楚吧……” 那可真是奇怪的要求,不過,管她呢,她自己願意就行了。
扎西卡夏思索了,銳利的藤尖沿著那個軟軟的橢球體和卵管之間的間隙刺了進去,她緩慢仔切開粘連在橢球體四周的薄薄組織,把它從腹腔里剝離下來,然後用藤尖卷,沿著管道小心地往外拉動,但這一次,管道無法承受更大的體積了,它猛裂開來,大量的血液從破口裡奔涌而出。
女人無疑覺察到了身體里的變化,笑了起來:“呵呵……快結束了……最後一次的……初夜……流的血……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