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接下來要做的。
等到希兒的反應慢慢地變弱后,拷問官取走了所有的異物,小穴和後庭因為更加粗壯的異物塞入變得無法合上。
仍然有些許的鮮血從小穴的阻唇之間流出,和愛液一起拉著絲,在空氣中微微晃動著。
拷問官抓住希兒的頭髮,強迫她看向自己,「怎麼樣?小丫頭?別把我惹到沒耐心。
」「你們這群壞蛋!希兒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嗚,希兒,很堅強的!你們都會被抓住然後關進監獄!」希兒的悲憤幾乎讓她沖昏了頭腦,一向軟弱的希兒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來和面前的男人對峙。
拷問官也在這時候徹底打消了珍惜這個女孩子的念頭,然後刪了她一巴掌,之後拿起一個眼罩蒙住了希兒眼睛,接著把一個口球塞到了她的嘴裡。
接著把分娩椅放平,調整了一下布局,讓希兒呈X形被固定住。
「多可愛的丫頭,多麼漂亮的手臂和腿,小腳丫都是那麼秀氣。
」拷問官拿起記號筆,在希兒的大腿根和大臂靠近肩膀的部分,分別畫上了虛線,「但是很快就會沒有了。
你會成為一個可悲的人棍!」對布洛妮婭的鞭打也暫時停止,因為她也要觀看這一幕,口球也被取走,要給她發言的機會。
所謂悲劇,就是把美好的東西撕碎了給別人看。
看著拷問官抄起工兵鏟,布洛妮婭瘋狂的喊叫起來,就算是身上挨了幾棍子,但是依舊沒有讓她停止,眼睛幾乎要瞪出來一樣,兇惡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自己曾經說好要保護希兒的,但如今,她卻要在自己面前被砍斷四肢。
鏟子兩側磨得如同刀刃一樣鋒利,拷問官把一側貼住希兒右臂的虛線處,象徵性揮動了幾下,確認好能夠砍准后,朝布洛妮婭投去一個戲謔的眼神,「我可要下手了哦?」「別,你別!」布洛妮婭晃動身體表示著抗議,不過沒什麼用。
而可憐的希兒則還不知道自己將會遭受什麼。
鏟子緩緩舉高,然後,對準,隨著一陣劃破空氣的聲音。
咚。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嗷!!!哦哦!!!!!」鏟子的尖刃毫無阻攔地切進了胳膊裡面,甚至還切開了一部分骨頭。
希兒瘋狂的大叫,頭用力地左右甩動,即使是口球也攔不住她的哀鳴,身體死命地掙扎,卻無法撼動拘束帶半分。
腳趾高高翹起分開,帶動著腿部微微顫抖。
接著,鏟子拔出,舉到剛才的位置,然後又一次落下。
咔嚓。
「嗷!!!啊啊啊!!嗚!!!」伴隨著骨骼的斷裂清脆的聲音,希兒的右臂就這麼被切了下來。
然後就如同垃圾一樣扔到了角落裡。
「不!!!!」布洛妮婭絕望的叫了出來。
「然後,左腿?這的確是個大工程,你看,她的腳都在勾引著我砍它呢,哼哼,這次需要幾下呢?」男人揮舞起沾染血跡的鏟子,舉過頭頂,用力的劈了下去。
「嗷!!!」果然,切大腿的確比切胳膊要困難但是還是觸碰到了骨頭,較為粗壯結實的大腿骨抵抗住了切割。
但是只是這一瞬間。
「明明是個臭丫頭,這裡卻結實得很啊?」男人咬著牙,用工兵鏟繼續劈下去,把切割口和周圍的地方切了個稀爛,直到把大腿骨敲碎,只剩下皮肉相連。
希兒的慘叫在每一次的敲擊中一聲大過一聲,如同刀子一樣捅在布洛妮婭的心頭。
就像是為了發泄,男人抓住左腳的腳腕,嘶啦一聲,左腿就這麼被扯了下來。
而左腳的腳趾也定格在了用力分開的樣子。
「住手!住手啊!放過她吧!」布洛妮婭哀求著男人。
「為什麼?」男人走到右腿邊。
「我告訴你,我全告訴你還不行嗎?饒了她吧!沖我來!」「全告訴我?呵,早王什麼去了?只可惜……」鏟子劈入了右腿的腿肉之間,血液迸發而出。
「我已經不想知道了。
」「啊……唔……」希兒這時候的大腦已經完全被疼痛佔領,藥物強迫她讓她保持清醒,她現在多希望自己可以昏過去,或者直接死掉,因為這樣子就可以解脫了。
但是右腿的疼痛讓這一切幻想化為烏有。
右腳的腳趾依舊分開著,抽筋的疼痛已經變成了切斷肌肉的劇痛。
之後就是砸碎骨骼,被扯下右腿。
短短的幾分鐘,希兒就只剩下腦袋和左臂連接在身體上。
鏟子也已經砍卷刃,男人嘆了口氣,把它扔到一邊,之後抄起了一把伐木斧。
這對希兒反倒是一種賞賜。
咔嚓。
斧子輕易地切斷肌肉和骨骼,深深地砍進了椅子的海綿軟墊裡面,那隻切下來的手臂在解開束縛后滾落到了地上,被隨意踢開。
此時的布洛妮婭,心裡感覺有什麼碎了一樣。
自己以前曾經一無所有,直到遇到了希兒,把她視作自己的全部,而現在,這個「全部」,被劈得四分五裂。
男人扯下了希兒的眼罩。
希兒的眼睛只是無神地看著男人,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眼角落下,嘴裡還有著嘶啞的哀鳴。
一旁的醫生也在給希兒進行止血和包紮,畢竟這個活他們也做多了,能夠保證希兒活下來並且不會被細菌感染。
「你的眼睛,我覺得也很好看。
」男人壞笑著,掏出了手術刀。
「就一顆給我做紀念吧。
」希兒輕微地搖著頭,然後看著刀尖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四個小時后。
兩個人又回到了專屬牢房裡面。
希兒此時全身被帶刺鐵絲緊縛,下體塞著震動棒,小穴和後庭被填充地飽滿。
布洛妮婭也是這種待遇,並且兩個人的脖子上依舊套有絞索。
希兒的深紫色短髮此時也散亂不堪,如果可以透過頭髮間的縫隙仔細看,能夠發現她的左眼已經被挖掉,眼皮和下眼瞼用線縫了起來,像是一個以前的布娃娃一樣,只不過她是活的。
兩個人就這麼躺在泥濘的王草堆之間,就算是上面有人往裡面撒尿,尿液落在她們身上,也絲毫不能引起她們一點的反應。
就算是石塊砸在身上,時不時地吊起,然後在兩米處摔下,也只是讓兩個人哼叫一陣子罷了。
一切都完了。
每天有土多個小時被拉出去,粗暴地刷洗一頓后被傭兵們使用,輪姦,還有的幾個壞主意的傭兵甚至把尿液尿進了他們的直腸和子宮裡面。
毆打也在繼續,每天都是新傷疊在舊傷上面。
食物除了精液,就只有一些扔下來的泔水,保持她們最低的生存標準。
愛吃不吃,不吃餓著,就這麼簡單。
而那隻挖下來的左眼,則被保存在福爾馬林溶液裡面,嵌入到枯井的井底牆壁裡面,每天都在「看」著兩人。
每一次,布洛妮婭看到那隻眼睛和殘破不堪的希兒,都會小聲地哭上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