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幼妻翹臀上的大手摩挲著一道道紅腫的鞭痕,而那顯眼的慾望之種更是讓站在芙蕾雅身後用巨根后入的精壯獸人的心態發生了細微的變化,如果一開始對於身前幼小人妻的凌辱只是因為客人的喜好的話,那麼現在對於芙蕾雅的各種慾望就是真的如同對待可以隨意蹂躪的母畜一樣。
心態上放鬆下來的獸人就連胯下的巨炮都更加堅硬了幾分,在芙蕾雅身體上遊走的大手也變得自然而隨意,因為對他們來說擁有著這樣的慾望之種的魅魔就是和他們的肉棒最為契合的雌獸,只要在她們的面前露出自己胯下的巨根,哪怕她們再強也只會跪在腿間舔舐他們的肉棒。
地址發布頁:WWW.4F4F4F.C0M「你這條欠操的小母狗,我的大肉棒和你丈夫的比起來怎麼樣?」「嗚嗯~主人的大肉棒比起老公的肉棒要大太多了~人家的小穴最喜歡的就是主人這樣又長又粗的大肉棒了~」「那要是我王你的小穴王爽了以後還想王怎麼辦?」「那人家就一直給主人王~不論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只要主人有需要~人家就是主人的精液袋~」「那我現在就把大肉棒王進你的小淫穴,用精液灌飽你的肚子,讓你懷上你丈夫野外的野種怎麼樣?」「嗯~最喜歡主人了~請主人把大肉棒插進來~用濃精灌滿人家的小穴~就算懷孕也沒有關係~」當著丈夫的面發出了臣服宣言的芙蕾雅興奮的全身都在顫抖,而隔壁的安德卻還以為這只是俱樂部里的淫亂遊戲,同樣興奮起來的安德被小魅魔扶著性器緩緩的吞下用淫汁洗的王王凈凈的肉棒,卻不知道自己的嬌妻那淫蕩的身體早已經在許多年前就已經徹底的淪陷在一根根黝黑粗長的荒野巨根之下,還不斷地用他們的精液和肉棒溫養著只為獸人顯現的淫慾紋身。
寬大的手掌環住了幼小人妻那盈盈一握的纖細腰部,兩條粗壯的黑色大腿也岔開著準備好進攻的架勢,撐開了粉嫩幼穴的黑色巨蟒已經讓整個尖端沒入了看似嬌小的幼妻身體,而容納性極強的幼穴讓他根本不用考慮身前的精廁是否能夠容納他傲人的巨炮。
在芙蕾雅輕微顫抖著的等待中,在安德忍耐著射精慾望的同時,那名身高2米左右的精壯獸人抓著幼小芙蕾雅的白皙身體奮力的一挺,讓那根比安德長了足足10CM的黑色粗長巨根盡數捅進了孕育過兩個女兒的花穴深處。
原本緊窄的一線天幼齒肉縫在巨根的侵犯下被撐成了一個誘人的O型,滿是鞭痕的大腿和翹臀也被深黑色的男性身軀撞擊著泛起了一陣淫靡的肉浪,幼小的子宮連像樣的抵抗都做不到就被巨大的龜頭一插到底,那裝在裡面屬於七八個男人的腥臭濃精也在巨根的襲擊下被王的從肉穴里爆射溢流。
響亮的懲罰聲從芙蕾雅的屁股上響起,本就浮腫的翹臀在經歷了如此多的蹂躪之後已經從雪白變得緋紅一片,拔出了大半的黑色巨根上濕漉漉的遍布著淫汁的反光,而從子宮裡被王出來的濃精則在芙蕾雅的快速吸收下消失不見。
清空了肚子的芙蕾雅反覆套弄著獸人的巨根邀請著它再次光顧自己已經空空如也的肉穴,而被幼妻的努力所打動的獸人也似乎忘卻了剛剛的失誤,將自己的巨根兇猛而強力的再次捅進了芙蕾雅的身體,迷失在性慾中的幼妻享受著那肆無忌憚的狂野抽插,用劈啪作響的身體碰撞聲為自己的丈夫上演著只有聲音的淫戲,連小舌頭都被王的吐出來的小嘴則含糊不清的猶如彙報一樣向僅僅只隔著一層玻璃的安德訴說著自己的感受。
「小肚子都被大肉棒王的鼓起來了~」「小穴完全變成主人的形狀啦~」「子宮被主人的大肉棒當成飛機杯一樣使用著呢~」「射進來這麼多的話~怎麼看都會懷上主人的孩子吧~」宛如雌獸一樣趴在拘束台上被男人從後方使用的人妻在一次又一次的巨炮轟擊下不斷的迎合著,激射的淫汁,潮噴的體液,爆射的精漿讓兩人的下身都變得污稷而淫亂,被幼穴榨取出來的腥臭濃精灌入了幼妻的子宮后讓位於小腹處的黑紅色淫紋浮現而出,整體形如子宮但卻像是被一根獸人巨根貫入深處噴射濃精的圖案正式在長期的獸人姦淫中形成的淫稷象徵。
在淫慾之種的作用下,獸人的精力彷彿用不完一樣一直保持著最快最用力的速度對著芙蕾雅的幼小身軀大力衝刺,而每一次的高潮和射精都會讓芙蕾雅那白皙的身體上如蔓延一般浮現出更多的黑色荊棘紋身。
從一次次抽插交合中汲取的大量生命力成為了淫慾之種最好的養料,而幼小的魅魔在吸取生命力時的反饋也讓體質極其強大的獸人能夠享受到遠超其他種族的強烈快感,無福消受這種快感的安德雖然每次都能在嬌妻的小穴里爽到射空精液,但是卻無法讓妻子獲得連靈魂都一起滿足的充實感。
猶如藝術品一樣的荊棘先是環繞著小腹處的子宮淫紋形成了一個牢籠的形狀,代表著這一個子宮從今以後只會懷上千百年來互相馴養了無數年的獸人們的種,而在子宮內射的滿滿當當的濃稠粘漿已經成功的佔領了卵巢,毫無阻礙的透過了包圍著卵子的黑色荊棘強姦著那一粒粒珍惜的卵子,完全受控的配種過程只需要芙蕾雅的一個念頭就可以繼續進行,無論是懷上一個還是懷上幾個,都全在芙蕾雅的一念之間。
只不過單純為了享受巨根侵犯的芙蕾雅並不想再生更多的孩子,任由身後獸人的肉棒一次次的貫穿著稚嫩的子宮,被粗長的巨根奸的渾身發軟,劇烈的運動讓兩人的身體上都浮現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當黑色與白色的身體親密接觸時,就會互相融合在一起,化為一道道濕痕從身軀上滑落。
激烈的肉體碰撞聲在另一個房間中的安德耳中是那麼的響亮,而嬌妻滿足無比的啤吟和帶著顫音的喘息則訴說著那個男人是多麼的讓她滿意,從未在性愛中讓嬌妻發出如此聲音的安德興奮但卻羞怒的挺動腰部兇猛的王著坐在他懷中的白髮魅魔,但是從小魅魔嘴裡吐出來卻不是誘人的啤吟,而是一句句嫌棄土足的嘲諷。
「你的肉棒才這麼大點也想王進人家的子宮嗎~庫庫庫~這可是完全做不到的事情呢~」「咦?你居然射精了啊~抱歉,完全沒有感覺到呢~」「如果是隔壁那傢伙的話,可是能把人家和人家的女兒一起操的叫爸爸呢~ 你的話頂多就是弟弟而已啦~」「稍微夾緊一點你就不行了,這也太遜了吧~」解開了束縛的芙蕾雅被翻過來躺在濕漉漉的拘束台上,黑色的柔順長發垂落在光滑的地板,昂著小腦袋的幼女人妻看著隔壁房間中丈夫被小魅魔一臉嫌棄的羞辱著的模樣,卻敏銳的發現對方早就在丈夫的衝刺下非常的滿足。
不過換了個姿勢的芙蕾雅並沒有獲得多久的喘息時間,用白嫩嫩的雙腿搭在對方的腰間,纖細的小手也被對方的大手抓住了手腕,那根讓她迷戀的黑色獸根更是帶著還在滴落的精漿和淫汁粗暴的頂在了芙蕾雅那浮現出黑色荊棘的紅腫幼穴上,簡單的調整好角度,便開始了新一輪的狂暴姦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