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帶著曦月藏進地下室,笑著道:“這樣,歐艷就找不到我們了。”
曦月解著他的衣帶,眼角眉梢都是春情:“我們可要快些。”
小柳任由她肉著自己胸前紅豆,拿胯頂著曦月小腹:“這種事哪裡快的了,若是真的快了,小姐又要怪我。”
曦月嘻嘻一笑,兩人滾在地上,胡亂撕扯對方衣衫。小柳很快入巷,扶著曦月的腰,開始抽插。
四周一片黑暗,彼此看不見對方,只能感受到下體激烈的碰撞和性器的摩擦。曦月扶著牆壁,喘息著問:“這裡……是容夫人的密室嗎?”
小柳含混應著,享受著曦月窄小的嫩穴:“下面還有台階,可以通到裡面。”
“唔……容夫人在這裡……嗯……藏了什麼……寶貝?”
小柳低聲笑著:“或許是藏了男人罷。”
曦月道:“做完……咱們去看看吧。或許會有好玩的物事……嗯……柳郎……你插的我好舒服……”
小柳應下,黑暗中尋找曦月微張的小嘴,親吻起來。兩人媾和了半個時辰,平復下心跳,方才整理衣衫,相攜著沿著台階朝下走。
走了百十來步,前面逐漸有了亮光。雲母屏風擋住了光線,曦月環顧四周,不禁大為讚歎。
房間很大,擺放著無數高高的木架子,架子上不是奇珍異寶,而是許多見也沒見過的物事。曦月拿起一根桐木製成的陰精,在空氣中比劃,吐了吐舌頭,道:“這麼長,如同長劍一般,捅進去會死人吧。”
小柳笑道:“只是做調情用,當然不會真將這兇器全部插入女子陰戶。”
他們在木架中穿行,這竟是間儲藏房事用品的密室。曦月好奇的四處打量,眸光落到一個木架中央擺放著的十分顯眼的琉璃瓶上。
那琉璃瓶約有一尺高,晶瑩剔透,裡面盛滿透明的液體,令曦月好奇的是液體里浸泡的物事。
“那是……”待到湊近了,看清瓶子里的東西,曦月驚訝的捂住了嘴巴。
那竟然是一截男子的性器!
性器斷口平整,紅潤如生,龜頭飽滿腫脹,能清楚看清上方馬眼,斷然不是偽造,而是真正從男人身上切下來的。
小柳也看到了那截男根,吞了吞唾沫,有些發怵。
“我們走吧,曦月小姐。”他拉著曦月的手,想要離開。
只聽木門輕響,有人走了進來。
小柳一驚,忙拉著曦月藏到了木架間的陰影里。
進來的是容夫人,她身後跟著個頎長的身影,那人穿著羽衣,手持笙簫,邊走邊奏。
待到兩人都走到燈火中,曦月看清,那羽衣人端的生了副好相貌,男生女態,身姿瀟洒,眼角一顆淚痣,瑩瑩欲墜。
小柳也十分訝然,但他訝然的原因與曦月不同,只因這男子的容貌酷似已逝的曹王妃,若不是身量較高,幾乎能以假亂真。
張潤之吹了會兒笙。容夫人安安靜靜在旁聽著,不時拍掌稱讚。
張潤之抿唇一笑:“夫人今日為何這般安靜?”
容夫人但笑不語。張潤之便湊過來親她薄唇,兩人滾到床上。
小柳與曦月相視一笑,知道有一場香艷戲碼即將上演。
等到再次望向床上,張潤之已經雙手被縛,雙腳也被鐵鏈牢牢固定在床尾。
曦月吐了吐舌頭,沒想到容夫人平日看著溫婉肅靜,床上竟然如此粗獷。
容夫人褪去張潤之身上羽衣,俯身親了親恥毛中的男根。她從一旁玉盒中拿出柄銀刀,開始為張潤之刮除恥毛。
銀刀鋒利,黑色的陰毛很快被清理乾淨,張潤之漂亮鮮活的陽物挺翹著,光溜溜,如一截溫潤紅玉,十分可愛。
曦月舔了舔唇,感到小柳的手伸進自己腿間,便夾住了他的手指。
容夫人滿意的放下銀刀,開始寬衣解帶。
床上的張潤之等的不耐,容夫人為他剔恥毛時他已經勃起,此刻稍顯急色的望著容夫人飽滿的胸脯,催促道:“夫人快些,我迫不及待想要感受夫人的溫存了。”
容夫人微微一笑,騎坐在他腰間,扶著他的陰精緩緩插入自己花穴。張潤之舒服的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上落下陰影。
看著身下人熟悉的容顏,容夫人眸中掠過一抹陰影。
容夫人套弄著張潤之的男根,毛髮剔除后,兩人下體貼合的更加緊密,細微的毛刺扎著容夫人的貝殼,令她渾身顫抖,將雞8裹的更緊,更深。
張潤之的小腹處很快便濕漉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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