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歡愛的聲音吵醒了睡夢中的李歡,奶娃娃也不吵鬧,在搖籃中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的父母。
“呀。”輕煙驚呼,想起身,被李雙擎壓了下去,羞紅了臉道,“別……別在歡兒面前……唔……”
李雙擎不管不顧,進出著妻子的身體:“沒事,讓他多學學,我的兒子,日後也會是草原上一匹駿馬,哈哈哈。歡兒,看著爹爹怎樣操你娘親。”
李歡看了會兒,突然哇哇大哭起來。輕煙想去抱兒子,卻被丈夫掐著腰,花穴中插著肉棒,無法動彈。
“歡兒餓了。”輕煙道,“等……等我給他喂完N,咱們……啊……好哥哥,別……”
李雙擎還是解開馬鞭,讓輕煙給歡兒餵了N。輕煙把李歡放在被子上,乳頭送入兒子口中,李歡便歡快的吸吮起來。
N汁一股股被吮入嬰兒小嘴,李雙擎在後面看的有趣,使壞撞了下輕煙T縫。股縫裡的陽物插到深處,輕煙乳波顫動,乳頭甩出嬰兒小嘴。李歡吃不到N,癟著嘴,又要哭。
輕煙忙扶著乳房,再次把乳頭送進兒子嘴裡。李雙擎操弄著妻子,低喘道:“我也要吃。”
輕煙後面被丈夫c著,前面給兒子喂著N,小腹和乳房都一陣陣的發麻,快感令她頭暈目眩,只覺最愛的兩個男人都在身邊,自己是世上最幸福之人,她心下感動,笑道:“歡兒吃完……唔……就給你……”
小轎停在店外,四角墜著翡翠鈴鐺,隨風晃動,發出清脆聲響。
鵝黃色帘子掀開,離尤躍進轎子,手中拿著一包草藥,散發出幽幽清香。
白清伏從帘子掀開的縫隙看到一個身影,挑高了半邊眉毛:“他來做什麼?”
離尤探頭看了眼,漂亮的眼眸中閃過絲促狹:“周容啊,自然也是來抓藥。”
周容這一年憑藉與余信芳和容夫人的關係,在朝堂混了個不大不小的官職,但因能力有限,無法平步青雲,為此他很是氣惱。
周容也來找過白清伏,但白清伏總是找些理由把他打發了。周容明白了她的意思,便不再過來。
“抓什麼葯?”白清伏接過離尤手裡的葯,隨口問道。
“參血膠和石許。”離尤咬著手絹笑。
白清伏也彎了彎唇角:“年紀輕輕就需要這種葯了。”
離尤趴在她懷裡,手指有意無意勾著她腰間環佩:“容夫人可是個吸奶欲旺盛的主。”
“還是怪周容身子孱弱,若是似你這般……”白清伏手掌滑入離尤內衫,在小腹處遊走。
離尤隨她動作喘息,一雙含情眸水汪汪望著白清伏,紅唇微啟,溢出呻吟。
白清伏輕笑:“脫了衣物。”
離尤臉上一喜,忙除去身上衣物,赤裸裸跪在白清伏面前。
白清伏親了親他,離尤伸出舌頭與她糾纏。
離尤舌尖靈巧,舔過白清伏口中每寸地方,白清伏握住他胯下沉甸甸的物件,開始肉弄。
離尤雪白的身子泛起紅潮,細腰聳動,在白清伏的掌心脹大,頂端溢出晶瑩。
離尤抱住白清伏身子,白清伏技巧高超,他那漂亮陽物已堅硬異常,不停往外滲著液體。
“嗯……”離尤不停扭動,他骨架纖細,皮膚白皙,一雙眼眸黑中帶綠,有半邊胡人血統,所以胯下那物不似漢人,生的不成比例的巨大,柱身挺翹,兩顆卵囊鼓鼓一團,被白清伏拎起,在掌心肉搓。
離尤癱在車中,雙手撐著地面,腰卻往上,精液噴薄而出,射在馬車頂上。
這一噴持續許久,剩餘的精液灑在離尤小腹,離尤眼神迷離,神情是射精后的茫然。
白清伏在他鮮艷的唇上親了下,從袖中取出一個寬口琉璃瓶,扔在離尤胸前。
離尤坐起身,拿起琉璃瓶,開始收集自己小腹上的精液,連車頂不停往下滴落的也一併收入。
待到清理乾淨,那琉璃瓶中已滿溢出來,離尤塞上木塞,在瓶上落下一吻,才遞給白清伏。
白清伏接過琉璃瓶,收在袖中:“宮裡那位嘗了些,還是最喜歡你的陽精,說是有回甘。”
離尤一雙眸子晶晶亮,湊到白清伏唇邊胡亂親著:“夫人也吃些嘛。”
白清伏笑著推開他:“晚上,你親自喂我。”
聽到應允,離尤心下歡喜,老實下來,撿起散落的衣物一件件穿好。
馬車到了目的地,白清伏掀簾下車,不忘回頭叮囑:“把葯熬好,我晚間回來喝。”
離尤應下,看著白清伏的背影閃身進了浣月坊,繼而二樓人影綽綽,輕紗遮擋,看不真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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