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宴飲尚未結束,余信芳掃了眼周圍,並沒有年輕貌美的男子可供觀賞。李治下首的一個位置空著,皇后探頭與皇上交談,皇上的眼神卻總是往那個位置上瞅。
余信芳呆的無聊,放下酒杯,避開眾人耳目,來尋御醫沈南屏。
殿內沒有人,余信芳緩步來到藥房,隨手拿過台上藥盒裡的鹿茸在鼻尖嗅聞,等待主人歸來。
屏風後有人聲,余信芳湊過去,隱約看到床上交疊人影。
女子嬌喘連連,不時發出高亢的呻吟,身上香汗涔涔,抱緊身上男子,雪白的大腿夾著男子的腰。男子埋頭兩隻穴乳間,聳動著腰肢揮汗如雨。兩人享受著人間樂事,絲毫沒有注意到藥房多了個人。
“是這裡?還是這裡?看下官藥到病除。”
是沈南屏的聲音,帶著壓抑的喘息,隨著話音,陽物沒有章法的在女人花穴內頂弄。
女人低笑出聲,嬌軀亂顫,把那根給她帶來歡樂的肉棒夾的更緊:“沈御醫果然國之聖手,經你一番醫治,本宮的病也好了大半。”
沈南屏在女人身體上耕耘,不敢在雪肌玉膚上留下痕迹,只輕輕的撫摸兩隻乳房:“娘娘說笑了,為您效勞是下官的本分。若是覺得下官這藥方有用,常來拿葯便可。”
女人應下:“沈御醫肉棒勇猛,本宮自是要常來。”
余信芳認出這女子來,是宴會上缺席的武昭儀。皇上不久前剛把武昭儀從感業寺接回宮,不曾想這位娘娘不甘寂寞,竟迫不及待的上了沈南屏的床。
沈南屏這治病的法子也是新奇,用胯下之物頂弄幾下,武昭儀的病便好了大半,余信芳捂唇低笑。見床上兩人慾N欲漸收,忙閃身進一旁衣櫃,等武昭儀離開,才走出來。
沈南屏看到她也不吃驚,笑著穿好外衫,敞開的領口處能看到脖頸上幾點紅痕。
余信芳調笑道:“那位娘娘下嘴可不輕啊。”
沈南屏笑笑,拿白粉遮住頸上吻痕:“昭儀娘娘來求葯。”
余信芳內心隱有猜測,仍舊道:“求什麼葯。”
“送子葯。”沈南屏眸色深沉,抿唇低笑,“我便說我這裡有一味靈丹,既不傷身體,還能令娘娘半月內懷上孩子。”
“確實不傷身體,還於身子有益。”余信芳彎唇。
武昭儀在宮內根基不穩,還有皇后在旁虎視眈眈,雖然用一身媚術將李治迷住,但儘快懷上龍種才是長久之計。
余信芳湊上前,捏住沈南屏孽根:“只不過懷上的不是龍種,而是沈御醫的種。”
沈南屏在她掌心挺了挺腰,笑道:“我的種又如何,狸貓換太子,說不定這李家天下將來卻落入我的孩兒手中。況且,我的種子好不好,夫人不是也嘗過么?”
沈南屏言語曖昧,余信芳心下微動,手中便加重了力道,那根肉棒逐漸硬了起來。
沈南屏湊近一些,氣息噴吐在余信芳頸邊:“夫人也想了。”
余信芳從不避諱自己的渴望,既然心動,便順勢而為,攬住他的腰求歡。沈南屏來扯余信芳外裳。因為參加皇室宴飲,余信芳身上衣物繁瑣,她按住沈南屏的手道:“快些成事,不必脫了。”
兩人便只脫了褲子,在葯桌上媾和起來。
為了討好那些個貴婦妃子,沈南屏平日服用壯艷藥物,體力極佳,有時來他這裡尋醫問葯的女子一天便有七八人,他都能輕鬆應對,胯下之物金槍不倒,稍微挑逗便能重振雄風,直令那些個貴人們嬌喘連連,臣服不已。
兩人糾纏了半晌,余信芳丟了一次,便伸手推沈南屏。
沈南屏咬著她耳朵笑道:“看來夫人晚上還有應酬。”
余信芳晚間確實是約了容夫人去新開的小倌倌廝混,有個名叫紫艷的胯下之物如他名字般威武,余信芳正新鮮著,還想省下體力與紫艷歡愛。
沈南屏順著她的意思在她體內泄了,拿布巾為兩人擦拭乾凈下體。
兩人抱著親了會嘴,方穿好衣物。余信芳在椅子上坐下,神情帶著情事後的懶散,想起自己來此的目的:“我來拿葯。”
“已經為夫人配好了。”沈南屏從葯櫃里拿出一包藥材,放到桌上。
許多常來宮中走動的貴婦會到他這裡拿葯,貴婦們在外與男子廝混,總要做些防備。沈南屏配的藥方能讓夫人們與男寵盡情歡愛時不受孕。
余信芳常來他這裡拿葯,一來二去混得熟了,見沈南屏生的俊俏,便嬉鬧說要試試他這葯有沒有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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