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有趣。”白清伏道,心中浮起一絲興趣。
她既然答應,其餘三人也不好反駁,心中雖然有些惴惴,但更多的是期待。
鏡面從中分開,飄進來一陣如蘭似麝的芳香。有人走了進來,白清伏聽到腳步聲,那人停在她身邊,一隻修長的手撫摸上她的手臂。
沒有人說話,似乎都在享受這神秘的刺激。
旁邊發出一聲呻吟,已是有人入了港。椅子急劇地搖晃起來。
曦月被人捉住,按在堅硬的桌子上。她極不舒服,掙扎了幾下,下衣已被扯開。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緊張,男人只是親吻著她的柔軟,並不進去。
曦月訝然,抬眸看向他,黑暗中卻看不清那人長相。回想剛剛鏡內幾人,每個人的巨物似乎都差不多,她也分辨不出這是不是孫家兒郎。
男人俯下身,含住她的朱唇。曦月嚶嚀一聲,陷入意亂情迷。
身旁曖昧的喘息聲此起彼伏,白清伏判斷已經有三對陷入愛河。伏在自己身上的人一雙手只是上下摸索,白清伏輕笑,抓住他的手腕引向下方。ℝοǔщёйщǔ.dⒺ(rouwenwu.de)
那人似乎是確定了什麼,行為大膽起來。
將那物事抓住的時候,白清伏吃了一驚,這竟是曦月看中的那個雄偉公子。剛剛有看過他相貌,雖然面孔平平,身材卻是極好,寬肩窄腰翹臀,尤其是代表男子氣息的物事足有一尺來長。如今腫脹起來,更是嚇人。
白清伏心中憂疑,他已咬住自己胸前一點。
把玩著手中物事,幾乎有小兒手臂粗,上面布滿膨脹的血管。白清伏思量許久,不知該如何進行下一步動作。
男人也不心急,吸食的咂咂作響。
白清伏下面已經濕透,男人的大手摸到一灘液體,在白清伏耳邊低笑。
“如何?夫人可還滿意?”男人嘶啞著嗓子問。
“進來。”白清伏抱住他的肩膀,將自己送了上去。
進入的過程暢快無比,白清伏感覺到那物事身體上暴漲的青筋都在歡快地跳躍。入到一半男人停了下來,急促地喘息。
白清伏摟著他,纖腰往上提了提,又吃下去三分之一。她已癱軟無力,掛在男人脖子上,飽滿的胸脯上下起伏。
兩人開始激吻,白清伏的舌掃蕩男人的口腔,兩條靈巧的舌頭瘋狂糾纏。淫液順著兩人的腿根流下,落到地板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夫人那裡好軟,吸得我好舒服。”旁邊傳來y聲浪語。
男人低吼一聲,整根沒入。白清伏尖叫一聲,秀美的腳腕緊緊鎖住男人健碩的腰身。
滿室旖旎。
最近宮裡不太平。
自從先皇封的武才人被送入感業寺,皇后便染上重疾。白清伏受命入宮陪伴皇后,從清早待到晌午,方才從宮裡出來。出了皇宮,那頂錦繡小轎並沒有回將軍府,而是晃晃悠悠去了感業寺。
想起皇后的託付,白清伏牽起裙角,拾級而上,盞茶功夫,看到了感業寺明黃色的牆壁。
離尤跟在身邊,拿手絹扇著風,抱怨道:“山路難走,夫人為何要來著偏僻所在?”
白清伏笑道:“武才人被幽閉於此,乃是皇后授意,皇后怕她心中積怨,讓我來開導一番。”
離尤點頭:“夫人與皇后素來親近,這個忙必是要幫的。”
老和尚把兩人帶到一個清幽院落,合十道:“武施主是女流,所以寺內掌院單獨辟出一塊院落供其居住。”
白清伏道:“武才人近日可好?”
老和尚道:“每日誦經,心情平靜,應是已經想通。”
白清伏點頭。老和尚合十離去。
想來平日少有人前來,院門未鎖,白清伏與離尤走進,緩步朝正房而去。
走得近了,隱隱有人聲從屋內傳來。離尤停下腳步,望向白清伏。
白清伏道:“你在這裡等我,我一人進去便好。”
離尤點頭稱是。
白清伏進了院子,那聲音清楚了些,她走到門前,伸手推門,手卻按在門板上沒再動作。她走到旁邊小窗,掀開破舊的窗紙,朝里望去。
室內簡陋,一床一桌一椅,床上卻沒有人,人在地上。
那兩人滾在地上,其中一個跪在另一個腿間,正在賣力地舔舐。武才人媚眼如絲,發出陣陣呻吟。她纖細比愛嫩的腿敞開,私處畢露。清秀俊美的小和尚一臉享受,舌尖捲起一絲粘液,吞入腹中。
“好吃嗎,智禪?”武才人問。
小和尚點頭:“智能師兄說時我還不信,如今身體力行,果真人間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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