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拿李家的東西中……中飽私囊,討好你們的主子,你們跟……小偷、強盜有何區別?」趙嫣兒氣喘吁吁,感覺隨時都要不行的樣子。
「哼,婦人之見,賈尚書雄心壯志,豈是只為了貪圖這些錢糧?當初若你聽了翟員外的話,直接將莊子變賣,你又豈會落到我們手中。
」李管事頓了頓,走到趙嫣兒身前,推開正在她胯間瘋狂舔舐的工長,掏出一隻足有五六寸長的玉石陽具,月光下,陽具身上層層的紋路和凸起閃出道道白光,「不過我還是要感謝夫人的決定,不然我們就跟您這身美肉無緣了!看您忍得這麼辛苦,奴才心中不忍,就讓奴才幫您暢快暢快!」說罷,手上玉石便輕輕分開,已經被淫水浸潤,穴口翕張的肉洞洞口。
「啊啊」隨著微涼的玉石棒分開早就渴望被填充滿的甬道,趙嫣兒的雙腳緊緊蜷縮起來。
起伏不定但光滑瑩潤的棒身微微撫過每一處褶皺,將鮮嫩肉壁幾乎撐平。
身側的四人顯然經常和李管事合作做這種事,配合的極為默契,趁著玉石棒進入趙嫣兒身體中時,加速挑逗著身體敏感各處。
「啊啊,輕些!」趙嫣兒脫口而出,又很快閉嘴,強忍著胸腹之中的熊熊慾火。
李管事在將玉棒頂到趙嫣兒甬道盡頭時,便停了下來不在活動,趙嫣兒心中暗暗期待的抽動並沒有發生,只覺穴內各處奇癢難耐,不由扭動翹臀想要閉合雙腿摩擦肉壁,無奈雙腿被兩個工長死死按住,動彈不得,只能徒勞地將玉足蜷縮又舒展,雖然辛苦難耐,卻依然不鬆口祈求。
「夫人果然是女中豪傑,這意志和忍耐不輸男子,難怪您女兒被人當街凌辱,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也毫不影響您對家中生意的決斷!」李管事虛偽地誇著,「沒用的,夫人,您今晚註定是逃不出我們的手心的,您這樣只是讓自己多受一點折磨而已,我們還沒有向您展示我們真正玩女人的手段!那些自認貞潔烈婦的大家閨秀,豪門夫人受不住那些手段的一半便都會跪在我們腳下,任我等為所欲為!」「清兒的事情是你們搞的鬼?」趙嫣兒杏眼圓睜,怒目而視。
最新地址發布頁: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這就得問翟員外和賈尚書了,我的手還伸不了那麼遠,我只知道原本翟員外是想趁李家人心不穩的時候趁機拿下莊子,可是後來又給我送信讓我特意為您的設個局。
小人也是當差辦事的,實屬無奈啊!」李管事雖然嘴上這麼表示著無奈和惋惜,但臉上的表情依然出賣了他心中的猥瑣想法。
「你們這些傷天害理的畜生,害我們母女,老天不會饒過你們的!」趙嫣兒痛罵著,想要掙紮起來。
「夫人,我勸您識時務一些,別忘了您還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
您只要乖乖聽話,說不定還能和女兒一起留在賈府服侍賈尚書,要是您不老實惹得賈尚書不高興,到時候把您和您女兒一起隨那些糧車送到西域蠻夷之地,讓那些蠻夷在胯下凌辱。
我見過他們把送過去的女人賞給那些立了軍功的士兵們,連續幾天不停歇地王下來不能休息,也見過他們斬下不聽話女人的手腳,扔到籠子中,任所有人隨意凌辱,活得生不如死。
」李管事語氣中帶著恐嚇,手中握著玉棒的一端抵著花芯開始輕輕摩挲攪動。
「啊!」原本劇烈掙扎的趙嫣兒身體頓時軟了下去。
「到底是個一個女人而已,一點手段就受不了了!」李管事輕蔑地說道。
「呸,賈福昌私自向敵國運糧,勾結蠻夷,這是誅九族的大罪!你們這些只會欺負女人的奴才跟著他不會有好結果的!」趙嫣兒從他的話中判斷出了那些不見蹤跡的錢糧去處,不由狠狠啐了一口。
「那就不勞您費心了!承蒙翟員外的手段,那些糧車根本查不到任何線索。
」李管事淫蕩地笑著,手中的玉棒突然停止研磨花芯,開始逐漸加速抽插起來。
「嗯,嗯,啊,啊……」慾火已經燒遍全身的趙嫣兒此刻最需要的大概就是這個了,玉棒伴著淫水飛濺出入著飽滿肥嫩的花穴,一瞬間就讓趙嫣兒的大腦沉淪得無法思考。
「啊,啊,好舒服,好脹,好快活!」隨著李管事手法的變化,玉棒在大開的腿心間出入頻率和深度也在不斷變化著,無一不再勾動著美婦人的心房。
隨著不斷的快速抽插,棒尖不斷戳弄著嬌嫩敏感的花芯,棒身上的凸起疾速地剮蹭著肉壁上的敏感之處。
隨著動作的加大,婦人的銀牙咬得越來越緊,腳趾緊緊勾起,雙腿綳得筆直,體內的慾望如同架在烈火上的一鍋水,馬上就要到達沸騰的頂端。
周圍幾人趁機在婦人豐腴的胴體上上下其手,玩弄著難得一遇的美婦人身體的每一處隱秘之地。
「啊,到了,停,停,我不行了,啊!」突然間,婦人如同一條擱淺的魚,如觸電般猛然彈起了身體,雙腳尚架在兩個工長手中,肩膀抵在躺椅之上,臀部高高抬起,和身體形成了一道形狀完美的臀橋在半空中哆嗦著,花穴中也隨之噴發出一股股粘稠的淫液。
良久,婦人的翹臀又重重落回了躺椅之上。
美婦人癱軟在躺椅上,喘著粗氣。
「夫人可還滿意?」李管事看到美婦人如此神態,不禁有些洋洋得意,看著婦人腿間晶瑩柔嫩的花瓣上沾滿了的露水,不禁淫心大發,不顧剛剛達到高潮的婦人肉體還在輕微顫抖的肉體,張口便含住了那一片嫩肉在口中盡情吮吸。
「不要!我受不了了,輕些輕些,啊!」婦人輕扭著豐盈的嬌軀,聲音中還帶著些虛弱,此刻的輕言細語更像是嬌嗔一般,勾得一眾人心癢難耐。
「夜裡涼了,你們幾個,把夫人抬到屋裡,讓夫人見識見識我們真正的手段,大家好好儘儘興!」李管事大手一揮,早就快按捺不住的幾個工長前後抬起了光熘熘的趙嫣兒,向趙嫣兒的卧房走去。
「吱呀」房門推開,屋內一片漆黑,幾人剛剛跨進屋內,還未來得及點燈,就覺得一陣風聲在耳邊響過,抬著趙嫣兒的幾個工長突然手中一空,腳下一拌便紛紛摔倒在地,李管事也只覺後腦一痛,跟著摔倒了。
「噗」火折聲輕響,屋內幾處燈火一下子亮了起來,等被摔的七葷八素的幾人能夠清醒下來看清屋內的時候,不由紛紛吸了口涼氣。
原本虛弱無力的趙嫣兒此刻被人攙扶著坐在屋中的木椅之上,原本赤裸的軀體披上了一件綉著金線的紅綢外袍,外袍只蓋到膝蓋,白嫩細長的小腿露在外面。
椅子兩側分別站著本不該在庄內的紅英和本應該在自己房內的紅月,還有六名身著黑色勁裝的少女腰挎短刃分列在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