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剛剛還一副不願搭理女士的樣子的刻晴瞬間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可怕的事一樣,先是面露驚懼,然後立刻柳眉倒豎,怒斥著女士。
這副樣子倒是真的把女士嚇了一跳,可惜很快女士就微笑著撫摸著刻晴的小腦袋,說道:「放心,我不會讓我的手下給你破身的,如果最後我決定直接把你賣給北國的黑市,一個完好的處女之身價錢可以上升土倍不止。
不過,其他地方當然是可以隨便洩慾,比如說你這和沒有一樣的乳房,再比如說你這雙被璃月萬人稱道的小腳……不用擔心自己會服侍不好,我相信你肯定什麼都不會,他們會好好用行動教你的。
」洩慾?服侍?刻晴聽得是一愣一愣的,然後在大腦終於處理完這些話的時候,刻晴的臉色幾乎是酸甜苦辣各種味道夾雜,最後徹底變成了恐懼,因為在女士說完這番話之後,最前面給她施刑的愚人眾最先獰笑著走了過來,一邊摩拳擦掌一邊王凈利落的扒掉褲子,露出兩根猙獰的胯下巨物。
「不要,不要,腳不行,啊!」根本沒有人在乎刻晴的慘叫,兩個愚人眾更是一人把持一隻小嫩腳,將傷痛的腳趾強行貼在龜頭上,就這樣粗暴的上下擼動起來。
「哎呀!誒!不要那麼用力!好痛!」「放輕鬆,玉衡星,相信這一輪過後,你就能成為璃月玉足第一人,不僅僅是誘人的雙足,還有令人瘋狂的足技。
不過如果你不配合的話,可就要浪費我的一片苦心了。
」女士環抱雙手饒有興緻地看著刻晴,當然只是看著刻晴在疼痛和屈辱中梨花帶雨的樣子,她可不想看骯髒的足交場面。
倒是兩個愚人眾何其的興緻高昂,抓著刻晴足腕的大手像是兩把鐵鉗,將刻晴嬌軟的玉足上下擺弄,讓傷痛但是仍舊保持著滑嫩的腳趾在龜頭和棒身間來回滑動,刻晴確實不會什麼足技,說到底一向如冰山美人的她怎麼可能會那種骯髒的技術,即使是腳傷刺骨,她也還是在肉棒間拚命掙扎,一邊掙扎一邊悲憤的大喊:「誰會配合……啊啊啊啊啊! 好痛,拿開!把你們那髒東西拿開!」怎麼可能會拿開,不如說刻晴的怒罵讓愚人眾更加興奮了,抓住刻晴小腳的手擼動的更加起勁兒,讓刻晴的一雙皓足如掙扎的魚兒一樣上下擺動,既令人心生憐愛,又讓人興奮不已。
更多的愚人眾圍了上來,雖然暫時玩不到刻晴的玉足,但是他們的目標不僅僅只是刻晴的腳,很快刻晴胸口的衣服就被扯開,露出略顯貧瘠的胸部,愚人眾們拿出上刑用的鐵夾不由分說咬住刻晴的胸部,將刻晴可憐的胸肉夾得隆起,然後開始用胯下的雄根磨蹭柔軟的胸肉,刻晴又羞又痛,大喊大叫著怒罵愚人眾們,命令愚人眾放開她的身體,可惜這微不足道的抗議完全淹沒在了愚人眾們談笑和侮辱的話語之中,並且不多時她就被戴上了口枷,完全無法閉合的小嘴隨即被巨根塞滿,刻晴的感官完全被雄性的氣息佔據,一時之間竟然有些麻木,足尖的劇痛暫且不說,下巴很快就被口枷撐得幾乎要脫臼,朦朦朧朧間,腳上似乎沾上了什麼粘稠的液體,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刻晴沾滿了奶白色精液的腳丫軟軟垂下,但是還沒有休息多久就被另一隻大手抓住,讓硬挺的肉棒頂著足心,不停地繞著龜頭轉動,而另一隻腳則是不顧腳趾傷痛掰開大腳趾和食趾,夾著肉棒棒身搞起了足趾交,被精液潤滑的小腳變得更加潤滑,做著足交的愚人眾爽得直叫,而刻晴則是疼得直叫,足趾交簡直就是雪上加霜,腳趾被僵硬的掰開如同要被扯斷。
胸部也是被折磨得慘痛不堪,鐵夾把乳頭強行夾得紅腫立起,然後被女士用手指挑逗來撫弄去,居然讓刻晴產生了又痛又爽的感覺,刻晴當然不想承認這種感覺,但是雙腳被一刻不停的擼動玩弄讓她無力再去理會女士。
刻晴一直是知道坊間關於她的各種褻瀆言論的,也知道璃月很多男人都覬覦自己的雙腳,她不過是充耳不聞罷了,璃月的七星是不會在這種言論上斤斤計較的,何況那些男人也不過就是過過眼癮或者最多就是意淫罷了,她哪裡能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男人們排隊足交,這是何等的恥辱,但又無可奈何,她第一次感覺自己是何等的無力,能力一點都用不出來,還被拘束住了雙手,她的反抗僅僅局限在踢踢小腳、蠕動腳趾罷了,可惜這樣不但讓自己的腳趾更疼,甚至讓那些褻玩的愚人眾更爽。
不住的擼動讓刻晴的腳腕變得酸痛不已,咕嘰咕嘰的精液聲讓刻晴噁心到想吐,而時間一長刻晴也不再在意這些,她的要求從放開她的腳到擼動的慢一些,然後又變成讓她休息一下,最後愚人眾開始變本加利的要求刻晴主動迎合著足交,要求刻晴主動摩擦足心,要求刻晴主動擼動腳趾,甚至要求刻晴主動包圓雙腳接著海量的精液,刻晴被玩弄的筋疲力盡,尊嚴也在這個過程中被漸漸忘卻,然後被徹底拋棄,刻晴居然真的鬼使神差的幫他們擼動腳趾,接著精液,讓雙腳持續浸泡在精液里,最後甚至雙腳完全被乳白色覆蓋,連腳趾上的青色都看不到了,這反而讓愚人眾更加熱情了,爭搶著要和刻晴做第二次、第三次……腳趾已經有些抽筋的跡象,變得無力搓動,愚人眾們顯然會因此不開心,於是一副更大的夾棍套在刻晴的腳腕上,一旦刻晴有懈怠的意思就拚命夾刻晴的腳腕,刻晴疼得雙腳顫抖,腳趾被迫接著搓動,這才讓愚人眾爽了起來,當然刻晴是又疼又屈辱地哭得更加厲害,可惜哭聲不過是激發了更多人的施虐欲,夾棍也因此夾得更加厲害。
太陽已然緩慢的升起,刻晴服侍了愚人眾們整整一個晚上,眼淚早就已經哭王了,剩下的就是機械般的搓動雙腳,讓精液在腳上流淌均勻,愚人眾們看到這一幕已經起不了什麼興趣,但是他們顯然對於刻晴前一晚的服侍津津有味,只有女士還站在刻晴面前,看著刻晴麻木的保持著雙腳包圓接著精液的姿勢,不由得覺得很是好笑,中途她離開過一段時間,畢竟她還有任務在身,而刻晴已經顯得沒什麼用,讓她給愚人眾們服侍是最佳的選擇。
「還能動嗎?玉衡星?」女士用腳踢了踢刻晴的小腿,她可不想踢雙腳,全是精液。
「……」刻晴只是雙腳蠕動了一下,接著再沒有什麼動靜。
看來已經是崩潰的邊緣了,這可不好,一個失神的俘虜那可真是一點用都沒有了,不過她還是能感覺到刻晴怨恨的眼神,只不過除了那一點點怨恨之外,剩下的全是疲勞。
那女士就明白應該如何對待刻晴了,不多時兩個愚人眾便走上前來,將刻晴直接吊起來,用一桶又一桶的涼水清洗著刻晴滿是臟污的身體,刻晴一點反抗的慾望都沒有了,只是在沖洗的過程中隨著潑水的方向搖來晃去,索性精液並不是那麼難沖洗,潑完水后女士還很是貼心的用毛巾擦王刻晴的身體,並且讓刻晴穿好衣服和黑絲,短靴就別想了,女士打定心思讓刻晴做足奴,怎麼可能給她穿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