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到刀子插入肉時的快感,但我很快的意識到,我必須離開這裡,而且是馬上。
如果我在沒有人發現的時候離開,那任何人都很難把我和這件事兒聯繫起來。
可是我想的太簡單了,當我離開的時候,外面已經有不少人被剛才的聲音吸引著翹首望著,我幾乎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出了酒樓。
我是跑著離開縣城的,而且是沿著一條我都不知道能去哪裡的路。
汽車的大燈照的我睜不開眼,我用手遮擋著。
我已經沒有力氣跑了,只是機械的邁著步子。
我想這不是辦法,我需要趕緊攔輛車,這樣跑不是等著人家來抓嗎?當我第五次伸手的時候,才有一輛車停在我身邊。
我拿出二百塊錢,遞給了那個司機。
他沖我一揮手,我就坐在了他的旁邊。
他問我去哪裡,我說你就開吧,只要離開這裡。
汽車再次經過了那個小縣城,但很快就把它拋在了夜色中。
我沒有看出那裡有什麼大事發生過的跡象,也許這樣的事情現在已經無法觸動人們近乎麻木的神經。
汽車停在了一家路邊店,我估計離開那個縣城至少有一百公里了。
司機問我要不要樂呵樂呵,我從他色咪咪的眼光里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笑笑沒有說話,跟著他往裡走。
在一間不大是房子里,幾個談不上什麼姿色,充其量只能算做女人的小姐用狼見到獵物般的眼光注視著我們。
說實話,如果是在慾望之都,這樣的小姐一個月都不會有生意的。
但在這裡,她們有市場。
我感覺我有些虛脫的感覺,也沒有日她們的心情。
可是她們怎麼能放棄呢,一個女人笑眯眯的走過來,硬是把我拉到了一間只有一張床的小屋。
我心想,神經綳的太緊也不好,乾脆放鬆放鬆。
小姐(其實叫老姐更合適)很快把自己的衣服脫掉,然後就來解我的皮帶。
我真的感覺很累,心想就任其表演吧。
小姐用手不住的揉搓著我的小傢伙,可是小傢伙很不給她面子,就是不肯直起身子。
她有些著急,乾脆開始用嘴舔。
費了很大的勁兒,小傢伙才有了些反應。
她蹲跨在我身上,對準那裡一下子坐了進去。
我沒有什麼感覺,她那裡過於寬鬆了些。
不過她還是很敬業的,不遺餘力的上下動著。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子裡出現了那個小縣城的旅店裡,那幾個畜生在玲玲身上發泄獸慾的情景。
他們輪番的蹂躪著羞愧難耐的玲玲,他們的臉上是滿足的笑容。
我一下子把小姐抱起來放倒在床上,然後把她的腿盡量的向上抬起。
這時我的小傢伙才露出了它的本來面目,我一下子插進她的腿間。
小姐有些受不住痛,剛才故意裝出的叫床聲變成了真實的叫聲,只是不是快樂的聲音。
我好象面對著殘忍的野獸,用矛槍刺戳著。
小姐聲音顫抖的說:“啊,小哥,輕點。
啊,我那裡都快被你捅漏了。
”我沒有搭理她,繼續瘋狂的動著。
我看見小姐那裡好象有紅色的東西流出,我有些清醒了,從小姐身上爬起來,有雙手蒙住臉坐在了床上。
“你還做不做了。
”她是怕我不給錢,畢竟我還沒有做完啊。
我遞給她一百塊錢,她蹣跚著腿走了。
我歇了一會兒,穿好衣服回房間睡覺。
那個司機早象死狗一樣呼呼的睡了,我用被子蒙著頭才勉強能安靜些。
我是快到中午才醒了,那個司機早沒影了。
我心想,真不是東西,二百塊錢就把我撂這兒了。
好在我帶的錢還夠花,不然我要乞討著回去了。
這時應姐來電話,問我在幹什麼。
我說我就回去了,讓她放心好了。
我終於等到了一輛長途車,它的目的地距離我生活的城市很近。
終於我回到了讓我感到親切的地方,雖然已經是半夜了,可是街上依然有很多人。
這就是城市,那個小縣城估計在這個時候連老鼠都沒有了。
我走到飯館,敲了敲門。
“誰啊?”是絹子的聲音。
“是我,絹子。
” “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啊,我們都急死了,也不知道你去了哪裡?”絹子一邊開門一邊說著。
“沒什麼。
”我說著走了進去,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
絹子不停的問這問那,我什麼都不想說。
後來我沖她喊:“你煩不煩那,快去睡覺。
”絹子委屈的哭了,她抹著眼淚回屋了。
我待了一會兒,感覺真不該那麼說絹子。
人家好心好意的,我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我站起來,走到絹子房間門外,我聽見她還在抽泣。
我一推門就開了,沒有上鎖。
“絹子,哥錯了,別哭了。
”我站在床前說。
絹子哭的更厲害了,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推了腿她,“絹子,不要哭了。
你再哭,哥也哭了。
”絹子一轉身站了起來,順勢抱住了我。
我和小姐的性生活第五十一章 我感覺絹子已經長大了,這是抱緊她時的感覺。
她的胸已經很豐滿,身體發育的成了女人。
我們抱了很久,但是我沒有產生任何的邪念。
在我心中絹子始終是我的妹妹,而不是一個女人。
我莫名的開始恐懼,而且越來越嚴重。
我已經沒有辦法保持正常的生活,每天我都會被噩夢驚醒。
在夢中三個血淋淋的人,吼叫著向我張牙舞爪。
我不知道那三個人是不是已經死了,但我想應該是不會,至少挨砸的那兩個不會。
那個小個子是肚子挨刀的,如果搶救的及時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但是,以那個地方的醫療水平,我真的擔心我就這樣成了殺人犯。
我不能自己靜靜的在一個地方待著,那樣我就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
我要和很多人在一起,最好是喝酒或是大聲的說話,這樣可以讓我暫時忘記痛苦。
應姐和絹子似乎感覺到我有什麼不對,但我不會和她們說什麼,她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能幫我。
我去找過玲玲幾次,但只是在她家樓下站上一會兒。
我不敢去找她,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和她的家人說的。
想到玲玲的時候,我的恐懼感就會消失,我甚至認為即使三個人都死了也應該。
他們的罪孽深重,給玲玲造成了永遠不可能抹平的創傷。
等了很多次,我都沒有見到玲玲。
我很想知道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那天我站了大概一個下午,但依然沒有碰見。
我很失落的往回走,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慾望之都。
玉成喊我,問我吃飯了嗎?杜鵑也出來了。
我想正好和他們一起喝喝酒,就叫杜鵑去飯館那邊要幾個菜端過來。
很快酒菜就送來了,應姐也跟著過來,她問我為什麼要在這裡吃飯。
我說我找玉成有事兒說,應姐告訴我吃完趕緊回去。
我知道她什麼意思,應姐向來看不起小姐。
等她走了,杜鵑哼了一聲說:“什麼東西,又當婊子又立牌坊的。
” “怎麼說話呢?”玉成說。
我沒有說什麼,在我的眼中女人都是差不多的。
做小姐的女人都有自己的原因,而且很少是因為她們自己的原因。
但凡有其他的辦法,她們也不會幹這行。
所以我從來不會不拿她們當人看,雖然她們現在不過是我賺錢的工具。
我們三個人一起喝酒,玉成很能喝,杜鵑更是厲害。
我其實不怎麼會,只是最近想麻木自己才開始喝。
所以我們一起的時候,更多的是看他們喝。
這時我隱約聽見裡面有女人哭的聲音,我就問杜鵑出什麼事兒了。
杜鵑說在這次胡八送來的小姐中有一個說什麼也不肯做,大家勸她就哭,我看可能還沒有破身呢。
我讓杜鵑叫她過來,杜鵑很快把她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