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麼意思,跟我說明白啊。
”我著急的問。
“沒有時間了,你去那個飯館等那個母夜叉關門。
然後,你跟在她的後面,找個偏僻的地方嚇唬她一下。
”應姐神秘的說。
“呵呵,你們在搞什麼鬼。
”我問。
“你快去啊,一會兒來不及了,回來再和你細說。
”絹子著急的說。
我穿好了衣服,又來到了飯館門外。
我看見裡面已經沒有人吃飯,估計很快就關門了。
果然沒有多久,我就看見她提著一個包走了出來。
我悄悄跟在她的後面,很快她走進了一條很僻靜的衚衕。
我緊走了兩步,大聲喊:“站住。
”她趔趄了一下,回頭一看是我。
她用顫抖的聲音問:“你,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要回屬於我的東西。
”我狠狠的說。
“我不認識你,你怎麼能這樣。
”她倒退了幾步。
“你認不認識我已經不重要,我沒有家,沒有親人,現在也沒有吃飯的地方。
你不一樣的,所以你好自為之。
”說完,我沒有等她說什麼就走了。
我想她一定傻傻站在那裡,想該怎麼辦。
我回去和應姐、絹子一說,她們笑的前仰後合的。
我問他們下午的事,應姐說她和絹子早晨一起出去買東西。
中午正好路過那個飯館,她們一合計。
心想去找點事兒,教訓教訓那個女老闆。
她們進去點好了菜,坐下來等著。
那裡上菜到是挺快,大堂里人也很多。
她們等吃的差不多了,從口袋裡掏出從外面打的一隻蒼蠅偷偷放在菜里。
然後先是絹子大叫了一聲,"怎麼菜里有蒼蠅?"應姐也幫腔喊著。
先是女老闆趕緊過來問怎麼了,絹子說你們的菜里有蒼蠅,你說怎麼辦吧。
老闆看了看,大概明白是故意找茬的。
她想讓應姐她們去裡面說,她們當然不會同意,於是那個男老闆也過來幫著說。
應姐可不怕他們,她不住的大喊大叫,一時引來好多人圍觀。
許多吃飯的人也都不吃了,他們也都向著應姐她們說話。
兩個老闆實在沒有辦法了,不但沒有要錢,還給應姐她們一百,算是賠償了。
就這樣,她們還很不滿意呢。
我們那天說到很晚,都快天亮了才睡覺。
轉天醒的時候都快中午了。
我穿好衣服,想著是不是該去飯館看看,又想這樣太著急了,還是等等再說。
估計那個女的不會再耍什麼花樣,那些話對她還是應該有作用的。
我和小姐的性生活第三十六章 三天的時間,我想該差不多了。
我一大早就去飯館了,一路上我想了很多可能出現的情況。
誰知道,到了那裡,全用不上了。
飯館的大門敞開著,大廳里除了一些垃圾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我再往裡看,我真想罵她祖宗八代。
裡面所有的東西,甚至連掛在屋頂的燈都摘走了。
她做的可是夠絕的,我想開張,可有的幹了。
我回去和應姐一說,她也很生氣。
但生氣歸生氣,還是得想辦法啊。
我們簡單計算了一下,添置東西還有簡單裝修一下,至少也要兩萬多。
可是到哪裡去弄這麼多的錢呢,真是個大難題。
我們三個人都是窮光蛋,加在一起也么一萬。
後來還是應姐想出了辦法,她說把自己的房子出租,我們可以住在飯館里。
說實話,這是我們唯一的辦法,但我怎麼能答應呢?應姐很生氣,說我和她見外。
其實我當時有自私的想法,我那時和應姐幾乎象夫妻一樣的生活,我怕和她之間牽扯太多,將來不好脫身。
最終應姐還是把房子租出去了,每個月兩千八,一次交一年的。
如果不是急著用錢,應該可以三千多。
我們把所有的東西都搬到了飯館,佔用了兩個單間用來睡覺。
下一步就開始買東西,裝修。
有了錢這些都不成問題,不到一個月,飯館已經煥然一新了。
張哥曾經說過,我炒的菜只能在家裡吃,不能開飯館。
所以我要請兩個廚師,這可是將來是否可以招徠顧客的關鍵。
所以我找了好幾天,還分別讓他們炒了幾個大陸菜。
我們三個人品嘗之後,留下了其中的兩個。
他們一個是山東的,姓趙,今年三十歲;另一個姓馬的是四川人,今年三十三。
應姐從外面找了四個外地的女孩兒,她們都只有二十左右,來做服務員。
萬事具備,我們就選好日子準備開業了。
應姐提醒我,先不要著急,還有很多事兒要辦。
我不明白這裡還有什麼需要做的,應姐說不上下打點好了,開了業也讓你關門。
提前三天,由應姐出面,把各方神聖請了個遍。
有的還送了不少的東西,我在心裡不住的罵著,但臉上還要裝出笑容。
終於,在一陣鞭炮聲中,我們的飯館開業了。
我給它起的名字叫“張家酒店”,反正張哥也是姓張的嗎。
無論哪裡的人一般都有追新的心理,所以飯館的生意一上來很火暴。
絹子每天負責去買菜,應姐在大堂兼著收錢。
反倒是我沒有什麼事兒,只好在廚房幫幫忙,順便學學炒菜。
很快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我們一盤點,收入五千多。
這還是刨去了六個人的工錢,應該說可以了。
我給應姐和絹子每人五百塊錢,她們開始說什麼也不要。
但我還是硬給了她們,女人和男人不一樣的,她們花錢的地方多。
我把剩下的錢交給應姐保存著,我是想等夠了三萬,直接就給她了。
應姐心離明白,所以沒有說什麼。
我還是和應姐住在一起,絹子和那四個服務員住一起。
兩個廚師不在這裡住,他們都有家眷,晚上回家住。
每當和應姐做那種事兒的時候,我都有一種歉疚的感覺。
我知道我不會娶她的,她將來還要嫁人,可是我還這樣。
但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這又是不可避免的。
如過真是住在一起而沒有什麼事兒,反而是一種病態了。
我有時會給應姐買一些東西,偷偷的放在她的柜子里。
她從來不說什麼,我知道應姐明白我的心思。
有時我半夜醒來,能聽見應姐飲泣的聲音。
我只好裝做沒有聽見,我不知道該怎麼勸說她。
只能順其自然了,我想應姐應該可以找到自己的歸宿。
絹子過的到是很開心,她和那四個服務員的年齡接近,又都是外地來的,所以很說的來。
平常沒有事兒是的時候他們還經常一起逛街。
李大個子來找過絹子,我知道他就是要錢。
我給了他五百塊錢,然後告訴他,從今以後不要再來了,不然我對他不客氣。
飯館運轉的很平穩,但越是這樣。
我的心裡越是不安,我不相信那個女的就這樣算了。
我去看過兩次張哥,張哥聽說我已經把飯館接過來了,很高興。
他說沒有看錯人,還告訴我他一個朋友的電話。
哥說這個朋友本事很大,將來有可能用的上。
我說我記住了,讓張哥安心等我兩年,我一定讓他從這裡出去。
張哥笑笑,沒有說什麼。
我和小姐的性生活第三十七章 我應該說算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窮人,但是我從來不把錢看的有多重。
我出手一向是很大方的,所以我們這個飯館從來沒有被官面找過麻煩。
有時也會有一些叫流氓的人來搗亂,遇到這樣的情況應姐不好對付。
我就以老闆的身份出面,先免去飯錢,然後再給塞上幾盒好煙。
這些人都很注意自己的面子,我這樣對他們,他們也就不好意思再搗亂了。
大不了白吃頓飯,有時他們不知道發了什麼橫財,還會多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