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姐的性生活第三十二章 轉眼就快到六月了,我一直在應姐家住著。
我知道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我的一萬多塊錢積蓄很快就花光了。
我必須要想辦法賺錢,應姐是沒有任何收入的。
我想了很多條途徑,但都不是很可行。
就是在這樣的時候,發生了幾件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先是有一天,有兩個警察找我,他們是打聽了很久才找到我的。
我不知道他們找我什麼事兒,但我仔細想想自己沒有幹什麼,也就坦蕩了些。
“你叫張非?”他們問我。
“是啊。
”我感覺我的聲音還是有些發抖。
“你認識張建民嗎?”一個警察問。
“認識啊,怎麼了?”張建民是張哥的名字。
“那你和我們走一趟吧。
”說完他們把我帶到一輛汽車上,不是有警察標誌的那種。
汽車開了很長的時間,到了一個很偏僻的所在。
我一看,原來是監獄。
他們把我帶到一間有很多椅子的的大廳里,迎面被一面玻璃牆隔斷。
我看見玻璃牆的裡面有鐵柵欄門,還有站崗的警察。
他們讓我等一會兒,我坐在椅子上休息。
大概有五分鐘的樣子,張哥從那個鐵柵欄門裡被帶了出來。
我們分別坐在玻璃牆的兩邊,只能看見人,聽不見說話。
我看見張哥戴著手銬,精神到是還可以。
張哥示意我外面有說話的東西,我看見一個電話放在台上。
我和張哥分別拿起一個電話,然後就可以說話了。
“張哥。
”我喊他。
“他媽的,你小子沒有良心,怎麼也不說來看看我啊。
”張哥說的時候面帶笑容,我知道他沒有怨我。
“我不知道你在哪裡啊,我怎麼來。
”我還是解釋說。
“我知道,你小子是好人,不然我今天不會讓你來。
”我們說話的時候,張哥的後面始終有一個警察來回的走動著。
但很顯然,他對我們說的話並不感興趣。
張哥找我來是有事找我的,他在承包工程的時候自己在外面經營著一個飯館,如今是當初跟他的一個女人在照看著。
可是這個人很沒有良心,每次來看張哥都說不怎麼賺錢,只能湊合維持著。
張哥知道這樣的人是靠不住的,他就想到了我,他想讓我把飯館接過來。
一是可以維持我的生計,如果幹的好還可以用錢把張哥保出去。
我知道監獄這個地方可不是人待的,什麼苦都要忍受,尤其我們農村人在城市的監獄,那更是人下人了。
我沒有多想就答應張哥了,我讓他放心,等有了錢第一件事兒就是來救張哥。
我們又說了些別的,我就離開了。
第二件事,絹子的媽死了。
絹子找到我的時候,絹子媽已經下葬了,絹子哭著和我訴說這件事。
絹子媽卧病在床的時候,李大個子是從來不過問的。
他只知道從絹子的攤子上拿錢,然後自己去享受,而絹子媽最後連買葯的錢都沒有。
沒有多久,絹子媽終於很不放心的走了。
李大個子還算沒有完全泯滅人性,借了些錢把她的喪事辦了。
由於絹子自己很難支撐那個攤子,李大個子根本不管,所以生意慢慢差了很多。
沒有了錢的大個子整天在家裡待著,吃了睡、睡了吃的。
人有時就是這樣的,什麼毛病一旦養成上很難改變的。
李大個子的毛病就是不能沒有女人,哪怕一天。
但找女人是要有錢的,他只能想別的辦法。
從前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女人都是看在錢的面子上,現在已經行同陌路。
一天晚上,實在無法忍受的大個子竟然喪心病狂的爬上了絹子的床。
絹子開始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等絹子明白了他要做什麼,瘋了一樣的反抗著,終於沒有讓他得逞。
絹子哭著跑了出家門,她想去找我,可是不知道我具體在什麼地方。
絹子一個人在街上遊盪了一個晚上,在早晨才回家了。
李大個子不知道去了哪裡,絹子躺在床上,她實在太累了。
下午,絹子到應姐的小區找我。
因為我和應姐的關係,以及以前乾的工作的原因,很多人認識我,所以很快她就找到我了。
我安慰了絹子幾句,她總算是不哭了。
我想和應姐說說,讓絹子暫時住這裡,我想她會答應的。
誰知道和應姐一說,她死活不同意,而且態度很堅決,沒有任何的迴旋餘地。
最終還是我說如果這樣我也走,應姐才勉強同意讓絹子住幾天,但是只能住幾天。
我和小姐的性生活第三十三章 晚上絹子自己在一間屋,我和應姐在一起。
我問她為什麼不讓絹子住在這裡,她說我們住在一起多個人很不方便的。
我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心想怎麼女人都這樣,只要嘗過了甜頭就總是想要。
第三件事兒,在一天的晚上大概十點左右,玲玲打電話找我。
(我告訴了她應姐家的電話)在電話那頭玲玲幾乎是痛苦失聲,她說那個劉芳帶人把她和周俞住的地方給砸了,還把周俞痛打了一頓。
原來那個劉芳根本沒有放過玲玲,她一直在耐心的找機會報復她。
終於劉芳摸清了玲玲的住處和周俞的來歷,找了幾個人實施了她的計劃。
臨走她警告玲玲,三天之內搬回宿舍,不然還會來的。
周俞被打的傷痕纍纍的,嚇的自己搬走了。
我心想:真他媽不是男人,玲玲怎麼跟了這麼一個人。
沒有辦法這件事情是最緊急的,我必須馬上去。
我託付應姐照顧好絹子,另外去找找張哥說的飯館,等回來我就去接收。
我馬上到車站買好車票,好在車很多,半個小時就一班。
我上車不久車就啟動了,一路上我都在罵周俞。
心想怎麼能這樣對待曾經和你睡過的女孩子呢,真是混蛋。
我到玲玲那裡的時候,玲玲正在沙發上坐著,看見我玲玲的眼淚奪眶而出。
她撲到我的懷裡,痛哭起來。
等她哭的差不多了,我問她挨打沒有。
她說沒有,那些人只打了周俞。
我心想活該,這種人就是欠揍。
我問玲玲打算怎麼辦,她說她不知道,估計劉芳是不會放過她的。
晚上我和玲玲住在一起,雖然肌膚相親著,但似乎都沒有什麼想法。
我知道我永遠會介意玲玲和周俞的事兒,以前的事兒可以裝做不知道,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
而和周俞不同,她是作為我張非的女朋友被人家睡了。
轉天一早,玲玲吃完早飯就去上學了。
我自己在屋子裡待著沒有什麼意思,就隨意到街上逛。
快到中午放學的時間了,我去玲玲的學校門口等她。
我剛到一會兒,玲玲就從不遠的地方走過來了,大概距離我還有一百米的樣子,一個女的和兩個男的攔住了她。
我想可能就是那個劉芳了,我趕緊走過去。
我聽見劉芳威脅玲玲說:“告訴你小賤貨,明天不搬回來,我饒不了你。
乖乖的陪我一年,我就放過你。
” “你是幹什麼的,怎麼這麼牛啊。
”我學著他們說話的口氣說。
玲玲看見我來了,趕緊躲到我的身後。
“你他媽是幹什麼的,找打是吧。
”其中一個男的說。
“我看是你找打,你想怎麼打。
”我說。
看到沒有嚇住我,劉芳開始勸我,“大哥,你和她什麼關係,幹嗎倘這混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