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下雪了,這次不是很大,但還是影響了施工。
大家又都圍在工棚里看電視,而且圍的里三層外三層的。
我心想什麼節目這麼吸引人,我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擠了進去。
屏幕上有一對外國的男女,他們都光著身子摟抱在一起。
那個女的把男人的那裡放在嘴裡,用舌頭舔著。
男人不住的叫著。
接下來就是男的舔女的腿中間,女的叫的很誇張。
雖然我已經日過三個女人,可是我真沒有仔細看過女人的那個地方。
我想等下次,我要好好看看。
屋子裡所有的人都認真的看著,呼呼的喘著粗氣。
我不想看下去,那裡漲漲的很難受。
我想幹嗎不去找個小姐日一下,在這裡活受罪。
我以後不會去那種地方了,因為我有了玲玲,我不能對不起她。
玲玲要走了,我想去車站送她,所以那天我買了豆角和茄子,都是很省事的菜。
我匆匆忙忙的把飯做好,然後跑著去車站。
我們那個工地距離車站很遠,我跑到的時候已經滿身大汗了。
在這樣的季節,行人看見我淌汗,都奇怪的看我。
玲玲也看見我了,她心疼的說:“你怎麼不坐車來呀。
” 我說:“幹啥花那冤枉錢。
”說完我就後悔了,怎麼這麼沒有水平。
果然玲玲生氣的說:“真是小農意識,賺錢不花留著幹什麼?” 我說:“是啊,我又說錯話了。
” 玲玲拿出一張香噴噴的紙給我擦汗,我幸福的笑著。
我們在車站一起待了一個多小時,玲玲抱住我親了一下就剪票進去了。
我等到一點也看不見了,才轉身離開了。
車站這個鬼地方是小姐最多的,我走了不到五百米,至少有十個小姐拉我。
可是我是不會去的,我要為玲玲守身。
我和小姐的性生活第十八章 我快到工地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什麼不對。
往常漆黑寂靜的工地現在竟然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我還看見有很多的救護車在裡面,我知道一定是出什麼事情了。
我趕緊跑進去,看見張哥急匆匆的來回走著。
“張非那個小王八蛋去哪裡了,快去找。
”張哥瘋了一樣的吼叫著。
我趕緊走過去,說:“我在這。
”我看見張哥的眼睛冒著火光,看的我感覺身體已經快要被點燃。
“你他媽的,光想著泡妞了,不打算活了你。
”張哥抬起手,沒有打又放下了。
我知道事情一定是很嚴重,不然他不會這樣。
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闖了什麼貨。
這時有兩個穿制服的人走過來,把我拉到一輛車上。
我看出他們不是警察,可能是查衛生什麼的。
他們問我今天的晚飯是不是我做的。
我說是。
他們又問我有沒有什麼證,我說我什麼都沒有。
他們把我帶下車,但是還是不讓我走。
這時來了一輛警車,從上面下來兩個警察,很快我的手被他們用手銬銬上了。
他們揪住我,然後把我幾乎是扔進了車裡。
門咣的鎖上了,我真想不到我要和我爸爸走一條路。
但我真的不知道,做飯也會做進監獄。
他們把我帶到了一個地方,我不知道是幹什麼的。
我被帶到一間白色的屋子裡,那裡的光線刺痛我的眼睛,我眯著眼。
我看見有一張桌子,後面有兩個傢伙。
其中的一個問了我很多的問題,比如叫什麼,老家是哪裡的,家裡有什麼人等等,我一一照實說了。
問完我另一個把我帶到一個沒有窗戶的小屋裡,等他關上門,一點光都沒有,我連自己的手都看不見。
不知道什麼原因這裡非常的冷。
我的身體一直在發抖。
我不知道在這樣的地方要待多久,我感覺到了恐懼。
我開始胡思亂想,我先想到我媽。
想到她受的苦難,我幾乎落淚。
接著我就想到了葉玲玲,我閉上眼睛(其實睜著也看不見什麼)想。
想她的身體,想和她摟抱在一起的情形。
我一遍遍的想著,直到沒有了思維。
等我醒來的時候,房間里似乎有了一些光亮。
我睜開眼睛看到屋頂有一些很小的孔透進點兒太陽光。
我站起來,感覺腰酸腿疼的。
我開始做起操,動作已經記不清了,但我還是胡亂的做,這樣就不會瞎想了。
這時我聽見鐵門響,有人在外面很粗暴的喊我出去。
我走出去,一個警察把我的手銬摘了。
然後叫我和他走,他一直把我帶到大門口,然後沖我說:“走吧。
” 我回過頭,問:“走,我去哪裡。
” “怎麼,還住出感情來了。
” “我是說我怎麼了,讓我在這裡待著。
”我想他們可能是抓錯了。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叫你走就走,再不走還把你送回去。
”他氣呼呼的向我走過來。
我真不想再進那裡,趕緊回頭跑開了。
我直接回了工地,張哥正在那裡等我。
他拍拍我的肩膀說:“張非,哥錯怪你了,不要怪我,我也是急的。
” 我說:“沒什麼的,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張哥嘆了口氣罵到:“這些狗日的,就知道惹事。
” 後來還是吳會計給我講了整個過程。
原來那天晚飯後不久,有幾個工人突然鬧肚子。
而且很厲害,張哥趕緊打了120,醫生來了一檢查說是食物中毒。
然後就問晚上吃了什麼,聽說有豆角,就認為問題一定出在這裡了。
接著就找你,誰知道怎麼也找不到。
後來你回來了,後面你就知道了。
等你被抓走了,人家把我們吃剩下的菜拿去化驗,結果沒有問題。
等那幾個人清醒過來一問,原來他們是在外面吃的東西。
我很生氣,警察為什麼平白無故的把我關一個晚上。
那裡的感覺象是進了地獄,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去。
我和小姐的性生活第十九章 葉玲玲走了之後,我給她打過幾次電話。
但是她好象很忙碌,估計在學校有很多的事情,所以我就不再給她打了。
我想反正她已經是我的人了,早晚還是會在一起的。
我仍舊在工地上幹活,那次事兒以後,張哥還給我辦了健康證,我算是名正言順了。
絹子媽不知道是什麼病,已經起不來炕了。
我還是每天早晨很早幫絹子把菜批發來,然後幫她賣一會兒,就回去做中午飯。
張哥的工程估計是快完工了,從前蓋樓的工人差不多都走了,又來了一批干裝修的。
我有時自己想,如果張哥的工程做完了,我該怎麼辦呢?我知道張哥肯定還會有新的工程,但不一定還在這個城市。
如果他們離開,我該不該跟著走呢?我不想離開這裡,因為我還要在這裡等玲玲呢。
一天早晨,張哥叫我去他的辦公室。
他對我說:“張非,再有半個月我們的工程就完了。
我們工程隊要去別的地方了,你是跟我們走還是自己留下呢?” 我很清楚張哥明白我的心思,我猶豫了一下說:“我不想走,我想留在這裡。
” 張哥說:“我就知道你小子會這麼說,我已經有安排了。
這片樓房我們要維護一段時間,還有幾個人要留下,你就和他們一起干。
” 我很感激張哥,我知道他是真心對我好。
我當時沒有說什麼,但是我在心裡對自己說,我要對得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