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胸部怎樣?緊張感消除了嗎?”他含糊籠統的問。
“還沒有。
”閉著眼睛回答道,然後提起勇氣的說。
“像以前那樣幫我按摩吧!” 他說:“如果你再像上次那樣,發出可怕的聲音,怎麼辦?” “你真壞!” “是嗎?” “是啊……” “好吧!我幫你揉揉。
”阿德終於放鬆了她的警戒心,開始解開她的睡衣鈕扣。
白色頗負光澤的胸部,淡淡的粉紅色乳暈,和相同顏色的乳頭顯露出來了。
“今天做一個特別的按摩吧!” “你要怎麼做?” “我要你好好躺著,不要隨便亂動。
”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就去吸吮她的乳房,並且用舌頭去舔她的乳頭,當她全身僵直時,阿德的手已慢慢伸入她的睡褲里,撫摸著長有陰毛的部位。
想不到他的手指如此柔軟,由於他是做指壓的工作,拇指頭比常人來得大,其他手指也很粗壯。
可是現在撫摸我的手指,柔軟的像嬰兒一樣。
他的食指摸著已經濕濡的陰蒂,接著粗得像陰莖的拇指,震動著粘膜而伸入到裡面。
“啊!”佳欣好像要伸懶腰似的,把雙腳放齊,並且抽動著身體。
目光模糊,身體就像漂浮在空中一樣,過了一會兒,佳欣動也不動的讓阿德脫去她的內褲。
接著,阿德把嘴移到下部,將臉埋在她的大腿間,大膽的用舌頭去舔陰蒂。
很快地,佳欣的身體在震動了,下半身開始向左右扭轉。
“啊!真不好意思,你想幹什麼……” 事到如今,還說這種話,她伸手捏一下他的膝蓋,希望他也快點脫下褲子。
“太太,可以嗎?”平常滿懷自信的何德,像突然感到不安的反問。
這個時候,再問可以不可以,實在太難做答了。
其實,不用問應該也很明白,然而,阿德還是膽小的說:“太太,我還是用手來做吧!否則對不起你先生。
” 這個時候,最不想聽的就是先生的事,她感到掃興的時候,再度張開她的雙腿,讓他用舌頭舔吮。
跟自己不愛的男人從事性行為,會留下後遺症,但是不管那麼多了,還是接受這種行為,然後再安份吧! 大大的張開了她的大腿,阿德一直舔個不停,又用手指來刺激肛門和花瓣之間的會陰部,使佳欣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
“啊!”她叫了一聲,然後說:“太好了,太好了,就是那個地方。
”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佳欣的身體就像蠟一樣溶化了,變得軟綿綿的。
剛才的不快已經減除了,再加上天氣熱的關係,就像地底下鑽出來的蟲一般,非常的不安份,她改成趴著的姿勢。
這樣一來,阿德同樣的從屁股插入手指,用舌頭舔著肛門,佳欣慢慢的抬起白桃般的臀部,改采四腳朝地的姿勢。
“真是太好了,太棒了!”佳欣認為這就是最高水準的馬殺雞。
而他的舌頭就像貓,像狗的舌頭般的不斷地舔著,從花瓣液出來的愛液,又在溪谷間上下的舔直到尾髓骨。
同時,他柔軟的手指撫遍了陰道深處,和引起快感的花瓣。
全身就像被蟲爬遍了似的,快感由下半身一直傳到頭頂。
“啊!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你……你快一點!”全身顫抖的佳欣,要求他的陰莖快點插入。
“太太,可以嗎?真的可以嗎?” 佳欣沒有回答,阿德也在猶豫不決。
最後,他用三隻手指代替陰莖插入了。
“啊!”佳欣發出了鶯啼般嬌滴滴的聲音,顫動著身體緊抱著枕頭。
藉著手指達到高潮之後,身體一動也不動的佳欣,就用那種姿勢抱著枕頭。
因為還留有餘韻,她那雪白的臀部,不時的還在抽動著。
手點著一根香煙,站在一旁休息的阿德,從原本充滿不安的表情,變成很有自信的樣子了。
“太太,你覺得如何?這種馬殺雞滋味很好吧?”阿德刻意強調這是屬於馬殺雞的一環,用來維持按摩師和患者之間的關係。
清醒后的佳欣,發現阿德在摸著她的屁股,她有點難為情的伸手拿起睡衣之時,聽見樓下有開門聲,在模糊意識中正感到奇怪,居然有人上樓來了。
“我回來了。
”這是丈夫的聲音。
昨天他到大阪出差,今天因為要招待客戶打高爾夫球,所以會晚一點回來。
佳欣爬起來想要穿上睡褲時,腳步聲已經由二樓樓梯慢慢接近了。
阿德慌忙的把香煙熄掉,狠狠的幫佳欣穿上睡衣。
在左腳已經穿進去,而右腳還在睡褲外的狀態下,門被打開了。
這時,佳欣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不要啦!不要,你想幹什麼?”佳欣反射性的推開阿德,叫了起來,就像正被色魔強暴似的。
實際上,現在的阿德對佳欣來說,不是色魔也不是愛人,更不是情人,而是在電車裡,一位自作多情的一個下流的男人。
楞在那裡的尚謙,看著眼前二人在爭執。
佳欣強而有力的耳光,打在阿德的臉上。
“老公,老公,他想要對我非禮。
” 就像一個遭受強暴的被害者一樣,佳飲露出雪白的屁股,倚靠在尚謙的身上哭泣。
這不是偽裝的,自己也覺得奇怪,一旦開始演戲之後,就像站在舞台上一般,不能再回頭了。
“這人是色魔,他想強暴我,快點打一一0報警。
” “豈有此理。
”臉色蒼白的阿德,顫抖著聲音抗辯著。
“什麼!你這個無恥的東西,我不想看到你,你快給我滾。
” “怎麼會這樣,太太。
” “你快給我滾。
” 嘴巴還在動的阿德,無地自容的想從尚謙身旁走過去。
“你稍等一下。
” “不,我要回去了,詳細的事情,你問你太太吧!”好像很生氣的揮開尚謙的手,阿德走出走廊,從樓梯下去了。
尚謙想要去追阿德,但是走到樓梯口又回到房裡來了。
“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沒有啦,只是差一點!” “褲子不是被脫下來了嗎?” “脫了一半而已。
” “他有沒有摸你?” “沒有,幸虧你回來,所以沒事了。
” 佳欣抱著尚謙的腳哭著,內心卻慶幸。
只是靠阿德單方面的行為,就能得到歡喜,再加上他的服裝整齊,向丈夫解釋沒有射精一事,也能行得通。
但是,當尚謙坐下來的時候,突然把佳欣推倒在棉被上。
“你已經被那個傢伙姦淫了吧?”他激動得連話都說不清楚。
“沒有這回事。
” “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不能騙我。
”詢問著被推倒的佳欣,尚謙蒼白的臉在抽抽搐著,同時兩眼通紅。
宛如要掏死佳欣似的非常凶。
“真的,他差一點脫了我的褲子。
” “怎麼那麼湊巧,我一回來就發生這種事,教我如何相信你的話。
” “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檢查看看。
” 尚謙瞪視著佳欣的雙眼,佳欣也不認輸的回瞪著他看。
“好,那麼我要檢查。
” 尚謙站了起來,佳欣則閉著眼睛,以睡褲半脫的狀態,靜靜的等等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