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襪的顫慄 - 第2節

也許男人與女人的微妙處,正是創造主高超的技巧使然吧。
惠純的花芯,因為震動而呈恍惚狀態,使得惠純感到目炫。
同時,一股熱熱的液體迸出在下體之間,他的手抓著臀部,並且扭動著腰部。
她知道是射精了,散發出像栗花一樣的味道,惠純感到難為情得臉都熱熱的紅起來了。
那一天的經驗,給惠純帶來了從未有過的新鮮的興奮。
惠純在家裡未曾體會過的滋味,卻在電車裡嘗到了,之後,開始感覺到一種無法抵抗的誘惑。
日子一久,反而是她向男方主動的挑逗了。
大衣是最好的遮蓋物,但是穿著牛仔褲或是西裝褲,效果要比裙子來得好。
而且,在裙子底下,除了褲襪,裡面空無一物。
那天,惠純大瞻的和眼前的中年男子做性騷擾。
在電車裡的行動時間並不太長,大約只有三十分鐘。
比較不被其他乘客看見的地方,是靠近車門口的中央,但是這裡移動的人較多,真的很擠的時候,連腳都踩不到地板。
雖然不一定能按照自己的意思行動,卻更加來得刺激。
利用大衣當遮蓋物,彼此拉下對方褲子的拉練,將男人的陰莖夾在大腿間,透過薄薄的褲襪,讓它碰觸花瓣。
每天引誘不同的男人,惠純沉溺在這種快樂之中。
當然,這並不是一個完整的性行為,但是,三個男人當中就會有一個射精。
惠純整天聞著被精液弄髒的褲襪,回到家中,就可以不必藉著色情錄影帶,和丈夫做愛了。
“怎麼啦!你怎麼不再想看色情錄影帶了?” “反正,都是那幾套,看都看膩!” “就是說嘛!” 丈夫沒有起半點疑心,只是一味的愛著惠純的身體,由於對自己的性器沒有自信,所以一大早就很體貼的舔咬著惠純的陰部,就像是親吻愛人似的,用嘴巴對著花瓣,吸吮著花芯,用這種方法吻著她的下體。
這種觸感,使惠純的粘膜引起了從未有過的快感,這個時候,在惠純的腦海里呈現了一幕幕,早上和陌生男子接觸的行為。
同時,自己的肉花,在丈夫的吸吮之下,回想著早上那位陌生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味,以及最後所噴出的,像栗花一樣味道的精液。
並且,想像著現在觸摸陰道粘膜,是那男人強而有力的雙手。
可是丈夫還是很高興,使得惠純變得更加病態,每次趁早上去上班的時候,陶醉在跟陌生男人做性騷擾的事情。
每天不知道會遇見什麼樣的男性,感到好奇而興奮。
雖然已經成為習性,然而,每個早晨,感情是新鮮的。
最近,惠純會選擇對方,若是自己喜歡的男性,就會靠近他,向他挑逗。
當然,也有膽子較小的男性,但是,大體上來說都是樂於此道的。
“那個人不錯!” 那天早上在月台上,找到了目標的男性之後,她走到那個男人的背後排隊,隨他一起上車。
不久,就開始發動攻擊,從他的褲子內掏出陰莖來,放在手中握著。
然後再拉過他的手,放進自己的長褲內,彼此都很高興的在撫摸對方的私處,但是,這個男人竟然在新宿就下車了。
原以為可以從新宿,一直玩到東京的惠純,感到很失望,用埋怨的眼光,看著那個男人消失在月台上。
他的陰莖比以前所摸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要來得粗大,而且硬,所以,很想跟他上床做愛。
為了想要再見到他,第二天也是同樣的時刻,站在月台上等他,但一連等了兩、三班車,卻都沒有看到他。
感到很失望的她,那天早上始終沒有物色到對象,回到家以後,丈夫向她求歡,她很不高興,所以對他很冷淡。
“每天做,每天做,身體怎麼吃得消呢?” “我們哪有每天做?” 惠純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種事,所以,一不小心說溜了嘴。
大約三天後,在辦公室里,她接到一通電話。
“你是林惠純小姐嗎?前天真抱歉。
”是個男人的聲音。
“你是哪一位?” 問對方的時候,那個男人說:“你已經忘了嗎?是那天早上,在電車中碰見的那個人。
說起來很意外,事實上我很早就認識你了,因為我們每天在同一站上車,同時又住得很近。
” 手握著話筒,好像被潑了冷水似的。
惠純也知道對方是誰了,因為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種事情,變成了習性,實在要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因為住在同一條街上,所以,他可以每天看到我,不但如此,連我的家,我的名字,甚至於我上班的地方,他都知道,只有惠純卻一概不知。
“呃!你在說什麼,我聽不僅。
” “反正,就這樣分手是很遺憾的,我想今晚我們是不是能夠再見一次面,你放心,那件事情我絕對不會說出去。
有一天我們彼此碰了面,感到尷尬,不如我們以坦率的心情來相處,這樣對彼此來講,都比較好。
” 這樣說起來,好像也蠻有道理的。
惠純說:“好,就這樣吧!” 接著,男人說明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掛完電話,惠純覺得自己回答的太輕率了,但是,想想對方也很有風度,所以也就放心了。
如果對方是個態度惡劣的男人,以後或許會糾纏不清,所以,惠純很想了解他的真正意圖是什麼。
“我一向很尊敬像太太這樣聰明的人,雖然,當時我嚇了一跳,因為我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老實說,我實在是很興奮。
”那個男人拿出一張名片,讓惠純安心。
李良平,是在一流的建設公司當課長,住址就在距離惠純家不到五百公尺的地方,這麼一說,惠純就知道對方住在哪裡,是誰了,甚至於他的太太,惠純都可以想起來她的長相了。
記得在這個區域的區民大會上見過兩、三次的面,是一個鄉下口音很濃厚的一位剛強的女性。
不只是李良平有此看法,自從惠純做了職業婦女以後,也有許多人稱讚她是一個智慧型的美女,現在這個中年男人,也同樣在讚美她。
因為惠純戴上眼鏡,鼻樑挺挺的,穿上合身的洋裝,非常好看,而且從她的一舉一動中,可以看出職業婦女所特有的敏捷性。
惠純不知道說什麼話好。
“女性因為生理的關係,有時候是會有變化的,那個時候,一定是因著生理的變化所引起的,我不知道要怎樣對你說明。
”她紅著臉,在飯店的酒吧,喝著加水的威士忌的時候,才做了說明。
“哪裡,哪裡,好像是我先對你性騷擾的,因為平時我很尊敬你,但是,一興奮起來,才會發生那種事情。
”李良平迷迷糊糊的解釋,然後又說:“太太,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繼續做下去吧!自從那天以後,我已經成為太太你的俘虜了。
” 惠純默默的聽著這個男人所說的話,他並不是一個壞人,而且有社會地位,家又住得近,彼此可以秘密的做個朋友。
而且,惠純對他也有好感。
由於默許之後,開始了她的第一次紅杏出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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