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認識的,只有她高中時代的一位男朋友,叫春樹。
曾經來過家裡一次,當時只和他聊了五分鐘,宗明就留下妻子和那個男人,自己就出門打高爾夫球去了。
新婚不久,在枕邊細語時,宗明曾經聽過雅美說了這樣的一段話。
“我是在高中時代就不再是處女了,為了要參加聯考,所以只交往了三次就拒絕了,可是他仍然是我最懷念的人。
” “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他很善良,有點膽怯,但是很聰明,這就是我獻上處女最理想的人選。
回憶是美好的,但必須要選對對象。
” “這麼說來,你很幸福。
” “或許是吧!” 雖然不能提出反駁,但是從此以後,宗明都將一輩子嫉妒這個男人。
當然,他也把這個嫉妒視為愛情的刺激劑,因為他沒有這麼大的雅量來包容這件事。
“有沒有覺得舒服一點。
” “是的,好多了。
” “你會感覺更好的。
” 從睡衣上按摩,是令人煩躁的,於是,一隻手插進胸口,另一隻手則從下擺伸進去來按摩腳部。
從腿肚到大腿,上下齊手的按摩,同時一邊觀察著妻子的反應。
她卻一直抱著枕頭趴著。
如果在這種情下,仍然受到雅美的拒絕,恐怕連做丈夫的資格都沒有了。
好像這是決定命運的時刻似的,在做按摩的宗明,態度是認真的。
揉一揉、捏一捏,又撫摸她的性感帶,手插入大腿內側,慢慢的逼進了下體,如果做得太露骨而受到了拒絕的話,那實在是令人害怕的事。
宗明的手再度從花芯處移開,像揉粘糕似的,揉了揉豐滿的屁股,然後說:“探取仰卧的姿勢吧。
”將她的身體做一百八十度的迴轉。
雅美很合作的,閉著眼睛改變了姿勢。
“已經輕鬆多了。
”她口裡說著感謝的話。
雅美胸前的扣子被解開了,碗形的乳房白皙艷麗,乳頭像野草莓般豎立。
宗明假裝要替她揉捏胸部,手插入了睡衣里,從腋下撫摸到乳房。
雅美並沒有表現出拒絕的樣子,當然,撫弄乳房是會引起性慾的。
同時,也是允許性行為的前兆,這麼一來,宗明就安心多了。
但是,一開始,他不敢直接去挑弄乳頭,他好像要消除乳房上的硬塊似的按摩著,同時撫摸著兩個乳房。
然後,一隻手伸到了細細的腰部去,摸了腹部之後,再去摸乳頭。
一會兒揉捏,一會兒又抓抓乳頭,手從肚臍附近伸到大腿間,此時,雅美閉著眼情,好像是正在靜靜的享受著快感。
宗明輕輕的撫摸著陰毛,然後將手指伸到溪谷去。
有點濕濕的,雅美的恥部比一般人的溪谷來得深,濃密的陰毛包圍著花瓣,不但如此,花芯的陰唇既薄又小,但是強軔而又有彈性,內部光滑而且又有包容的感覺。
因此,即使連續做兩次,也不會變形,感覺非常好。
當他撫摸到陰蒂時,雅美髮出了呻吟聲,同時雙腿一纏,把溪谷合併起來。
宗明不放棄的撫摸其周圍,想找出她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證據。
他的手指滑入了裂縫,被有彈性的粘膜所包著的手指,插入了花芯中。
雖然手指觸摸到了粘蜜,但是卻並不覺得比平日要來得多。
他放心了,但繼之而起的是感到失望。
宗明認為自己是太多疑了。
所以,當他看到粉紅色透明的睡衣下,妻子的裸體時,再也忍不住性的衝動了。
宗明很想把她的睡衣脫掉,吻遍她的全身。
“你不脫下來?”宗明先把自己的內褲及睡衣脫光了。
“我好累,你快點插入吧!”她機械性的說。
“是嗎?” 她半睡半醒的閉著眼晴,宗明不敢再要求什麼,只想快點滿足自己的慾望。
他把白皙皙的大腿上睡衣的下擺捲起,使下半身露出來。
豐滿的屁股,濃濃的而有光澤的陰毛,如鬍鬚般長到了大腿間。
只有這個部位與可愛的雅美的表情,以及有弧度的身材,形成強烈的對比。
其實,這個陰毛就像額頭上髮際一樣,包圍著花辦的周圍,是會妨礙了舌頭去舔噬花瓣的。
宗明張開了她的雙腿,把勃起的陰莖,對準陰部趴了下去。
雅美伸出手來握著陰莖,引導陰莖插入。
宗明掀開乳房上的睡衣,手從腋下伸入,用力將她抱起,讓兩人的胸部緊緊貼著。
但是,雅美的身體一直是放鬆著,沒有回摟他,雖然只是單方面的扭動腰部,宗明卻已感到很滿足了。
當他反覆的在做前後運動時,突然感覺到花芯裡面在起泡沫。
就好像在打蛋時所產生的泡沫般,內部覺得有點不安,於是慌忙拔出。
“怎麼啦?”躺在下面的妻子問道。
“噢!沒什麼。
” 此時,宗明聞到了一股像栗花的味道,因而感到不安。
這個味道不是宗明本身的,顯然是別人的,是還滯留在花芯處別人的精液。
因為宗明的陰莖,讓它起了泡沫而把它給耙出來的。
宗明木然嘆了一口氣,看著這個可疑的花瓣。
“討厭,快一點啊!”雅美懶洋洋的說。
宗明的陰莖很快的就萎縮了。
他改用兩根手指插入,想要確定事實的真相。
與剛才情形不一樣,現在整個內部鬆懈了,而且被起泡沫的粘液弄濕了。
宗明拔出手指,拿到鼻子前聞了聞,他聞到一股慄花味,宗明發現他全身的血液都冷凝了。
宗明心中生起一股怒火,憎恨引起了嫉妒。
妻子卻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閉著眼晴睡覺。
竟然瞞著他做出這種事,差一點就失去冷靜的宗明,很快的恢復了理智。
如果沒有找出確實的證據,她一定會強烈的反駁,甚至於引起竭斯底里反應,背向宗明不理他了。
宗明就會因此而睡不著,過著苦悶而又漫長的一夜。
今晚絕對不能做出那樣愚蠢的事。
雖然是很悲哀,但是,事前所準備好的東西,有可能會派上用場。
宗明把手伸到床鋪底下。
床鋪底下有根繩子,宗明拿起繩子,壓在雅美的腳脖上,想把她的雙腿綁起來。
“你想幹什麼?”雅美張開眼晴,表情很訝異。
宗明一句話也不說,很快就綁住了雙腳。
“你要做什麼?好痛!” 接著,宗明又把她的雙手摺彎到背部,並加以綁起來。
“你想幹什麼?不要這樣欺負我,我累得好想睡覺。
”她很不高興的說,並且以不願意參加這個遊戲的態度,表示抗議。
“我要讓你做個好夢。
”宗明說著,又把綁住手腳的繩子在背後打了個結,使身體變成弓形。
“我不是跟你鬧著玩的,今晚,我一定要做個了斷。
”宗明說著,點了一根放在枕頭旁邊的香煙。
“你要做什麼了斷?”好像已體會出宗明的意圖,雅美的表情變得很險惡。
“你對我隱藏了秘密。
” “秘密?” “你不要裝糊塗,我是在問你,外面有沒有男人?” “你是什麼意思,雖然我交往的男人很多,但那是不得已的,因為這是工作上的需要。
” “我指的不是那種男人,我指的是在這裡交往的男人。
”宗明故意把香煙的火靠近花瓣,他以為她會發出兇惡的聲音,其實聲音卻是很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