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個部位使她達到高潮”說好的不氣呢?他怎麼就下意識的接下大白的話。
話既已出口,豈有收回的道理,霧眉宇間透著些歡愉,對於自己的反擊,暗自激賞。
火藥味噼里啪啦的在空氣重飄蕩,衝散了室內的旖旎氣息…
顧杉心覺無奈,她動了動身子,兩洞陡然收縮,懶懶的道“還做不做?不做拔出來,我要睡覺”
兩雙幽暗踴躍著火苗的眸仁對視間,硝煙彈雨的氣氛瞬間瓦解,異口同聲道“做”
兩個男人畢竟是相處多年,對方一個男人已明白期中的深意,大白兩手穿過顧杉腋下,霧隨即托著她的臀,兩個男人離了床上,走動間兩根肉棒免不了往深處頂撞,她全身無力往後依靠,煙眸微張,檀口輕啟,清香瀰漫,大白的眼神深深的暗下,啞聲道“杉杉,你這是引誘我么?如你所願”
他低下頭含住那牽動自己心緒的柔軟,兩手抓著白雪般瑩瑩的酥胸,嫩肉傾瀉在指縫間,霧看著擁吻的兩人,心裡醋意翻滾,也隨之低下頭含著她胸前的紅果,那被大白的手擠起的堅挺,在自己口中滑動,心裡的醋意莫名的息下。
渾身上下的敏感點得到蔚貼,兩洞被兩人強勢而不失溫柔的搗弄,無邊無際的快慰甜絲絲的由里到外的瀰漫,她熱情的回應大白的親吻,丁香小舌追逐著他的舌,貪婪的吸著他口裡的唾液。
得到她無所保留的回應,大白眼裡溺出深深的柔情,輕吻也由先前的溫柔變得狂肆起來,他本就不是好相與的人,此刻表現出的霸氣,使顧杉那可憐的自制力節節敗退,兩手揮舞攀上霧的脖子,酥胸處蔓延的電流,使她不由來的挺起雙乳,霧趁機張大嘴,儘可能的納入更多的酥軟,他的這裡無時無刻不在引誘自己,幽幽暗香更是令他為之發狂。
漫長的親吻過後,她喘息未定,兩根肉棒像一把鋒利的刀,奮不顧身的撞入深處,那一下使她的魂都快飛了,顧杉氣惱的瞪著面前的霧“你們兩…唔…啊…壞蛋…嗯…”
指責的話變成細細碎碎的呻吟,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大白不理會滑落臉頰的汗滴,兩手捻著她胸前粉紅堅挺的乳頭,霧則是捏著她的臀,古銅色的五指深深的陷入白皙的雪臀里,輕輕的將她往上托,見女孩不滿的嘟起唇兒,他笑了笑,一隻大手改而扶著她的纖腰,重重的往下按壓,爽得她高聲尖叫。
“啊…我受不了…好深…你們輕點…”
“小奶貓,乖,你受得住”霧以這樣的姿勢,孜孜不倦的輕提,重放,巨大的冠狀物直直撞入花蕊,引得花蕊戰慄不止,她的腦海里只剩下這兩根搗弄她的肉棒,它們肏得她好爽,她感覺自己猶如那飛翔在空中的小鳥,飄飄然然,玉璧還貪婪的像要更多,她想體會更多的快感,那種使人上癮的快感。
密密集集的小顆粒,層層疊疊的媚肉爭強好勝的向肉棒襲來,兩根肉棒在媚肉的禁錮下沒有小下來,反而越漲越大,滾燙如火如荼,全身的骨骼發出滋滋的電流聲響,霧硬朗俊逸的臉龐略微扭曲,重重的喘息噴洒而出,眼神專註的瞧著顧杉,輕聲蠱惑道“小奶貓,喜歡兩根肉棒一起插你嗎?往後每天都這樣插你可好?”
小奶貓失去了所有的記憶,為了杜絕她醒來后反悔遠離他們,他才有此一問,小奶貓雖然愛玩,說過的話卻是作得數。
女孩薄翼般的睫毛輕顫,抬眼迷茫的看向他,男人腦門上青筋迸起,兩道濃眉微微的顫抖,眉宇間的神情歡愉而隱忍,只那一雙黑黝黝的眼睛,蘊含著深長悠厚的溫情脈脈,她鬼使神差的狂點頭,聲音雀躍“嗯…要兩根肉棒…每天都插我…”
而這邊。
一顆碩大的夜明珠散發出瑩瑩的光,照亮空曠的山洞,風華絕代的妖孽男翹著腳,散漫的坐在竹椅上,他面前躺著一隻渾身抽縮的狐狸,艷紅的鮮紅淌在土地上,漸漸的洇開。
“你,你說話不作數”憐雲斷斷續續的說完一句話,目光帶著濃濃的恨意和驚懼,這個男人不在乎他的聲譽,也要致她於死地,她不能交代出實情,不說出實情她還有逃生之路,一旦說出了實情這個男人會立刻殺了她。
當日她憑著自己的美貌,引誘空煞同他翻雲覆雨,只不過幾日那男人被她迷得昏頭轉向,她趁機說出自己此前所受的委屈,那男人二話不說拍著胸脯道要為她報仇,她心下歡喜之餘佯裝憂心他,最後兩人一起合計了一下,聚集起獸人在不驚動那幾人的前提下,秘密進行長達半日的討論,這才有了顧杉被圍攻的那一幕。
滄浪這般不把她放在眼裡,那一日的密謀她連著滄浪也一併算計入內,只可惜最後沒能成功。
她用著特有的秘法通知另一片區域的獸人,只說她消失的這段時日是被歹人擄走,那些深愛著她的獸人,定會相信她的話,她只要能撐過這三天就有救了。
狐狸特有的秘法可以短時間控制一隻未開出靈智的獸為她所用,只可惜憐雲不知道,那隻為她所用的獸已經進入顧杉三人的肚子里。
幾人並沒有發現她的計謀,白天那隻獸恰巧在霧面前經過,他順手一抓就成為三人的晚餐。
滄浪眉梢上挑,眼神邪氣剎現,輕輕的打了個響指,使人頭皮發麻的嘶嘶聲在山洞內響起,顏色各異的蛇款款滑來,無數雙蛇眼陰寒的盯著她,憐雲眼中驚恐交加,掙扎著想爬起來,卻發現渾身軟綿沒有一絲力氣,反而激得創面上流血更快。
“吸干她的血”他的語氣淡然清冷,彷彿在說今天的天氣真好!
憐雲崩潰的大叫“我說,我說,但是我說完之後,希望你給我個痛快!”
這些小蛇都是未開化的獸,只聽命於實力強大的獸人,這種蛇的可怕之處在於它們以吸食獸血賴以生存,比起被這種蛇從口鼻鑽入內吸干她的血,她寧願道出男人想知道的事。
看著男人終於大發慈悲的抬起頭看她,薄唇勾起溢出一聲笑,憐雲輕輕的鬆一口氣,男人的下一句話卻將她打入地獄,他說“晚了”
隨著他話音落下,比拇指還細的蛇以閃電般的速度爬到她身上,她張口想求饒,幾條蛇順勢鑽入她口中,憐雲雙眼陡然瞪大,血絲布滿眼白,整個身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最後獨留一張狐狸皮。
滄浪站起身,執起放在牆壁上的夜明珠,身影逐漸消失在黑夜中。
事情的始末,他早已從別的獸口中得知,這番折騰,只不過是想欣賞她一臉恐懼的神情,比起那日他所受的驚嚇,這算得了什麼?
他不怕死,可自家那隻小小的奶貓,還沒享受到被這個森林的獸溫柔以待,還沒享受到他們這幫男人極盡的寵溺,他怎麼能讓她被人陷害而死?
他也不能死,他還有好多事情沒做,他最想做的事,讓她懷上自己的種,只想到自家妹妹會生出一隻像她一樣呆萌的小白虎,或者是像他一樣俊雅清逸的蛇,滄浪低低的笑出聲,邪肆的眉目溫潤如泉,整顆心軟得一塌糊塗。
前些日子她逼著小傢伙吃那顆苦澀的果,只因那顆果名喚“孕果”森林裡各種獸人胡亂交配,很難孕育出小獸,需要服用那顆“孕果”10年,期間不能間斷,才能使雌性懷上小獸。
妹妹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吃了,滄浪緩緩的嘆息一聲,又得重頭再來。
第20章 獸人番外
原本屬於霧的那塊寬闊的石板,此刻兩隻小巧圓滾的白虎懶洋洋的趴在上面,身後兩條短小的尾巴搖擺速度驚人的一致。
“媽咪,等我長大像霧爹爹那樣壯,你和我私奔好不好?爹爹們在家都不給我靠近你,我討厭他們,他們還和我搶奶吃,哼,可惡!”軟萌萌的童音,讓人聽著整顆心都軟成一汪水,那雙和顧杉一模一樣的紫眸,淚光閃閃。
“兒子,等你能打過他們再說”每每想到小傢伙初出生那日,幾隻獸看到是個帶把的,那一臉崩潰的表情,顧杉樂個不停,只不過這隻小傢伙還真的不知道是誰的種,整天想著將她這個媽咪拐跑。
“媽咪,我回來啦,想不想我?”一隻青色的小蛇從獅子身上滑下地,親昵的蹭了蹭顧杉毛絨絨的獸臉,例行每天的任務“媽咪,你什麼時候接受麒麟叔叔?麒麟叔叔一把年紀還單身真可憐,還有喲,麒麟叔叔還是處男喲”
後面那句話,她特意說得很小聲,顧杉短小的尾巴一僵,一顆心澎湃如錢塘江六月的潮水,渾身躁得慌,緩緩的抬眼看向獅子,只見那隻身形壯士威武的獅子,歡快的搖擺著尾巴,那雙眼睛滿滿全是期待和深情。
這十年來,麒麟每日里早晚都來報道,風雨無阻,他把自家的兩隻小獸當做自己的小孩般看待,反倒是那幾隻她名義上的伴侶,嫌棄這兩隻小獸佔用幾人的親密時光,只恨不得這兩隻小傢伙早日成年,然後各自組建屬於自己的家庭。
麒麟對她的心意她不是不懂,那幾隻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