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
“唔,我想想”顧杉看向老人,隨手一指“我要他名下的產業,好不好嘛”她嗲嗲的親吻著男人的喉結,全然不顧有外人在場,這個滅了她全族的老男人,她恨不得立刻殺了他!
兩人旁若無人的秀恩愛,氣得靳恆足呼吸困難,要不是有氧氣罩,恐怕他此刻已經斷氣。
“逆子,你滾”靳恆足呼吸急促,布滿皺紋的臉上青根隆起,甚是駭人。
“老婆想要的,我自然會滿足”靳少言把玩著她的手指,抬眼看向靳恆足“不裝了?剛才不是裝得挺像嗎?我差一點就被你感動了,裝得一手好戲,當年媽媽就是被你騙來的吧?我看你長得也不怎樣,還好我的長相遺傳媽媽,不然娶老婆都難咯”
“你,逆子,逆子,你滾”靳恆足滿是皺紋的手,慢慢的撫上胸口,另一隻手摸向床頭的呼叫機,顧杉站起身,直接把電源拔了,然後坐回男人腿上,靳少言讚賞的親吻她的臉頰“寶貝,做得真棒”
顧杉得意的挑眉,視線轉向床上的老人“老傢伙,為什麼要對巴里森林顧家人下手?”
巴里森林顧家,這個世界唯一的隱秘家族,顧家世代學醫,族人很少出世。
靳恆足畢竟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對上顧杉,他恢復了平日的沉穩,布滿血絲的眼帶著些探究“你是誰?”
“我呀,我是顧家人”顧杉本就不打算隱瞞自己的身份,對於這種老狐狸,她懶得打太極,何況這老男人壽命將盡。
“怪不得,怪不得…”靳恆足喃喃自語,雙眼呈放空狀態,顧家女子,耳垂下有紅痣者,與其交歡可延年益壽,初得到這個消息時,他高興了許久,早些年他不注意養生,身子虧損的厲害,放著一屋子的美嬌娘,卻有心而無力,這才派人前往巴里森林,尋找耳垂下有紅痣的女子,資料中所述,顧家確實有此女,可他派出的人卻找尋不到,無奈之下他只好歇了心思。
他做事不會留下隱患,人殺了也就殺了,滅顧氏滿門對他來說不過是動一動口的事。
看著陷入癲狂的老男人,顧杉嫌惡的移開目光,盯著靳少言,眨一眨眼兒,瞳里聚起水意“少言哥,我想幹掉他怎麼辦?”
“別急”靳少言低聲寬慰,抱著她站起身,待她站好,微微傾身,臉上是滿滿的笑意“你還不知道罷,你那寶貝兒子,最喜歡吸冰毒”心電監護儀傳來不穩定滴滴聲,他補充道“差點忘了,他還喜歡賭博,家產都差不多敗光了,聽說還得了那種臟病,真是可憐,你死了都沒有人送終,或許他下一秒會追隨你而去,讓你黃泉路上有個伴”
心電監護儀傳出一陣滴滴聲,靳恆足瞪大雙眼,死不瞑目。
顧杉插上電,按下呼叫機,片刻,幾個醫護人員進入房間,做著搶救工作,最後遺憾的對著兩人交代了幾句,退出病房。
靳少言憶起當年,母親並不是因為傷心過度而死,而是因為長期服用一種藥物,雙方離婚後,她雖不再服用,但藥物已深入內臟,藥石無醫。
母親病逝后,靳恆足將他接回家,當初他會回去,只因想查清楚當年誰給母親下藥,他的猜測果然沒錯,那下藥之人,正是靳恆足。
當年靳恆足看上母親,使了些手段,讓母親不得不屈服,後來懷上他們兄弟兩,母親安心的做一個全職太太,結婚兩年,靳恆足在外有了情人,情人為他生下一個私生子,那時他對母親的感情已無,在母親生下他們后,著手在母親的飲食里下藥,真是下得一步好棋。
靳恆足這個人,一旦不喜歡了,那他會讓對方去死,他睡過的女人,怎麼能讓別人染指。
自從他那玩意硬不起來又找不到顧家女,那幾個跟在他身側的女人,已經去餵了鱷魚。
幾年前靳恆足開始培養著自己的勢力,無意中被靳恆足發現,他不聲不吭將靳恆足送入監獄,靳少言順勢而為,在監獄里躲了兩年,實則靜等時機,他人雖在監獄,但那一條條發出去的命令可不少。
本以為回來有一場硬仗要打,誰知道靳恆足這個老傢伙,這麼經不起打擊,就這樣翹辮子了。
靳恆足一生只有兩個兒子,當然他不知道莫風的存在,他會對私生子過多的寵愛,只因靳少言不服管教,如若靳少言聽話,那個不學無術的私生子,他未必能看上眼。
政界兩道吃得開的大人物靳恆足因病逝去的消息傳出,市民無不嘩然,甚至於有些貧民拍手叫好,這些年靳恆足大量收購地皮,給出的補償又不合理,貧民有怒不敢言,有錢人家,對於靳恆足看上的地皮,歡歡喜喜的雙手奉上,只求在他面前留個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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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幹什麼?”桌面上放著一沓財產轉讓協議,她只是說說而已好嘛!
“乖乖的簽字,不然我當著老三的面干你”靳少言咬著她的耳朵,低聲道。
顧杉渾身一僵,乾笑一聲,拿起筆泄憤般簽上自己的大名,胡厚不解的饒頭,老大把名下所有的產業都轉讓給大嫂,以後還要伸手問大嫂要錢,這真的好嗎?
第13章 腹黑獄霸VS傲嬌蘿莉(高H)
顧杉剛放下筆,靳少言摟著她的腰,強勢的將她帶起來,她不明所以的道“怎麼了?”
“醜媳婦總要見婆婆,走吧”靳少言調笑道,他面上帶笑,眼底的悲傷讓顧杉心頭輕抽,乖順的跟隨他的步履。
別墅外停了一輛車,靳少言拉開車門讓她先上,等顧杉坐好,他方才鑽入車裡,駕車的是莫風,見此顧杉意外的挑眉,自那日回到桑城,莫風就沒露過面。
從後視鏡見到顧杉疑惑的眼神,莫風收回視線,目視前方,輕聲解釋“這幾天我待在養父母那邊”
“嗯”顧杉點頭,輕應一聲,幾人一時無話,車子大概行駛一個小時,在位於郊區的墓園停下,三人下得車,一起走進墓園。
靳少言摟著顧杉靜靜的站立在墓碑前,他對外稱母親因傷心過度病逝,就連莫風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說了又如何?那不過是憑添傷感罷,這是他心中的秘密,唯一的秘密。
思及此,靳少言輕輕抒一口氣。
莫風半蹲下身,將一束康乃馨放在墓碑前,墓碑上的照片,讓他眼圈微紅,一張簡單的黑白照卻無法掩飾女子的風華,她就像一個古代的大家閨秀,柳葉彎眉,楚楚動人,資料所述,母親是一個怯懦軟弱的女子,可是照片中的女子與資料所述有極大的偏差。
“這張照片,是母親懷孕時拍的”靳少言看向照片里的少婦,淺色的薄唇抿笑“兒子,無論什麼情況下都要笑,笑容會為你帶來好運。母親生前常對我說的話”
靳少言當真展顏歡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斜飛入鬢的眉不經意的挑起,顧杉一怔,獃獃的瞧著男人,靳少言牽著她的手,靠近墓碑,語氣輕鬆“媽,這是你媳婦,是不是很漂亮?俊男美女結合,生出的後代肯定很優秀”
莫風站起身,佇立在顧杉身側,聽見弟弟這般不要臉的話,他嘴角愉悅的翹起,微紅的眼角無損他周身流動的氣質,兩個俊美出塵的男人,中間站著一個少女,這幅畫面很唯美,很溫馨。
幾人在墓園待了一個下午,顧杉安靜的傾聽著兩個男人訴說這些年遇到的趣事,糗事,一顆心如同有一股溫暖的汪泉注入,暖暖的。
靳少言有心去拜祭岳父岳母,可在顧杉的勸說下歇了心思,當年原主一把火,把所有的一切化為殆盡。
族長怕是早已料到會有今日,早前曾交代如若有一天,全族人慘遭殺害,生還的人不必做些多餘的事,只需一把火了結一切。
原主雖調皮,卻是個極為聽話的孩子,族長交代的事她當然會照辦,雖然族長未言明原因,然而她也能猜得出顧家人不喜被約束,死後化為灰燼,隨風飄蕩於天地間,世界萬物,不能阻擋他們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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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顧杉一時興起想吃燒烤,胡厚拍拍胸部,將這事攬了下來,現在誰不知道,這個家大嫂說了算,老大也要聽大嫂的,只要討好大嫂,以後做錯事可以求大嫂幫著求情,能為大嫂做事,榮幸至極。
晚上,顧杉樂滋滋的吃著烤串,靳少言給傅泉一遞一個眼色,傅泉一眼波微閃,轉身邁著大步離開花園,再次出現時,他拿著一壇酒來到顧杉跟前,給她倒了一杯酒“大嫂,這是自家釀的酒,不上頭,可以當果汁喝”
顧杉接過酒杯,輕道了一聲謝,想也沒想將酒杯湊到唇邊,輕輕的嘬一口,清甜的果香在口中炸開,她雙眼發亮,一欽而盡,隨即伸出手“滿上,很好喝耶,誰釀的?”
“老大釀的”傅泉一邊斟酒邊道,語氣裡帶著些惋惜,大嫂這樣喝簡直是暴殘天物,在外有錢都買不到的酒,她卻當飲料喝。這酒喝多了對身體沒壞處,只是精神會有些亢奮,老大打的什麼主意,他當然知道,夫妻間的情趣難道就是用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