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跟著去了,去清理澡堂吧”
在不遠處佇立的胡厚,快走幾步站在顧杉身邊,聲音虛弱道“報告監警,我身體不舒服,能不能和小兄弟一起?”
杉兄弟一個人待在監獄,他實在不放心,胡厚發覺他這兩日操的心比前半生還多,他高大如山丘的身體,虛虛的搖晃一下,監警似笑非笑的瞧了他一眼,語氣淡然“3211,你是想進小黑屋?行了,別裝了,動作麻溜點上車。”
這要是別人,監警早就警棍伺候,只因胡厚平日里和監警的關係不錯,就算是人不理他,他也會點頭問好,久而久之整個監獄都知道這個大塊頭,對於他的事向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見沒有商量的餘地,胡厚向著監警立正行禮“是的監警,我這就走”
“杉兄弟,等著哥哥晚上回來,給你買零食啊,乖乖幹活,不要淘氣”胡厚不放心拍一拍她的肩膀。
“嗯,知道啦胡大哥哥,晚上見”顧杉眨一眨眼兒,朝胡厚揮揮手,心裡卻暗自竊喜,清理澡堂總好過外出挖礦。
靳少言深深的看向顧杉,放在身側的手不經意的敲擊幾下。
等到車子開車視線,顧杉同另外一組囚犯,去清洗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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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回來啦?快喝水”遞給他們一人一瓶水,看著這三個男人,顧杉清澈見底的眼裡,布滿心疼,這幾天三個男人,每天外出採礦,直到下午五點才回到監獄。
有著潔癖的靳少言,回來時狼狽不堪,也真是難為他們了,偏生這幾個男人不覺得累,白天在高溫的地區工作,晚上卻生龍活虎,每每讓顧杉覺得頭疼不已。
“喲,小祖宗,我可不興你這一套,收回你的眼神,瞧著怪可憐的,心疼哥哥?那就為哥哥做一件事,把這個空瓶子丟進垃圾桶”胡厚將空瓶子塞進顧杉手裡,心口溫暖如陽,有人心疼的感覺真好。
暖流流淌過心房,顧杉抿唇微笑,將另外兩個男人喝光的瓶子,丟進門口的垃圾桶里,回到監舍發現胡厚已脫掉鞋子,正想爬上鋪,顧杉站在他身後,陰測測的說道“胡大哥哥,你這是打算不洗澡就上床?”
胡厚火燒屁股般遠離床鋪,尷尬的抓著頭髮“我就是想瞧瞧,有沒有人動我的床”
顧杉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從三人的衣櫃里拿出乾淨的衣服“走吧,去洗澡”
“杉杉,撫我一把,胃痛”靳少言一手捂著胃部,迷人的劍眉微微蹙起,顧杉信以為真,讓男人的手掛在她的肩膀上“要不我拿桶打點水回來,你在監舍洗?”
靳少言輕抽一口氣,跟隨著顧杉的腳步“不把身體刷幾遍,我睡不著,再說我這是老毛病了,趁著年輕克服,大男人不能這麼嬌氣”
胡厚和傅泉一對視一眼,彼此眼中帶著深深的鄙視,老大何時有胃病?!還是老毛病!當年老大中了幾槍,硬是沒有喊一聲痛,這些時日,倒是頻頻使用苦肉計,偏生杉兄弟不知道老大的險惡用心,兩人默默的抬頭望向天花板。
背對著他們的靳少言好像背後有眼睛般,回過頭淡然的掃了兩人一眼,兩人齊齊一震,裝模作樣的交談著白天里發生的事。
“你小時候是不是過得很苦?吃不飽?”顧杉看著身側的男人,小小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更顯的晶瑩誘人,靳少言為了不被小孩看穿,將全身的力度壓在小孩身上。
見她這般吃力,稍微站直身體,語氣幽幽的說道“小時候,我很羨慕別人的童年,羨慕他們每天放學都有父母接送,我父母親在我4歲那年離婚,父親另組新家,母親為了我一直未嫁,最終母親因傷心過度去世,後來我被父親接到新家,后媽對我特別不好,有上頓沒下頓”似是說到難過處,男人聲音有些哽咽。
顧杉輕輕撫摸著他的腰,心疼道“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以後有我一口吃的,絕對少不了你的,我會做飯,會做很多好吃的,按時吃飯胃就不會痛啦”
想不到靳少言的身世這麼複雜,顧杉更加堅定了將男人的胃病養好的決心。
後面的兩隻,低著頭,聳立著肩膀,悶笑不已。老大幼年父母離婚是不假,當時的老大跟隨著阿姨生活,阿姨走不出離婚的陰影,早早的去了。老大被接回老宅,當時的他正值叛逆期,那個后媽幾乎被老大折騰的不成人形。
後來靳爹見他實在是冥頑不靈,將他丟進了軍營,似是憶起往事,胡厚眨一眨眼睛,逼走眼裡的水意。他們這三人在軍中經歷了一切磨難,猶記得那一天,老大為了他和老二,中了5搶,當時醫生讓他們準備後事,可老大卻奇迹般挺過來了。
能為兄弟拋顱灑血的老大,在他們心裡誰也無法比擬,在老大毅然決定離開軍營時,兩人二話不說,收拾行囊跟隨著老大離開,後來犯了事,進監獄已經有兩年了,但他們卻不覺得後悔,老大就是他們的神,他們可以放心將後背交給他,不擔心他會背叛。
兩人感慨不已,靳少言卻再接再厲忽悠顧杉。
“杉杉,我這胃還是很痛,你幫我洗澡可好?”靳少言捂著胃部,漆黑仿若夜空的眼眸,帶著些可憐兮兮,直瞧的顧杉節節敗退“好好,你能自個站著把?我得幫你脫衣服”
靳少言低低的嗯一聲,任由小孩幫他脫衣服,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最大的愛好就是逗弄小孩,讓他為自己忙前往後,看著她無可奈何,佯裝小大人的樣子教訓自己,心裡只覺得溫暖無比。
每晚擁她入懷,嗅著那淡而好聞的薄荷香,他平靜無波的心,總會湧起陌生的悸動,讓他既覺得陌生,又隱隱有些歡喜,這是以前從未體會過的感覺,然而他卻非常喜歡。
“少言哥,抬腳”顧杉抬起頭,感覺到一根物事拂過她的頭頂,她定睛一看,竟是男人腿間的玩意兒,那根碩大迎風招展,兩顆巨大的睾丸,沉甸甸的往下垂著,她好像能感受到迎面撲來的炙熱氣息,這個尷尬的下蹲姿勢,直接讓顧杉臉染飛霞,那上挑的眼尾,帶著三分懵懂,七分妖嬈,靳少言一怔,眼神有些呆,一顆心好像加了馬達一般,強力跳動,小孩的姿態猶勝女子,美妙動人。
胡厚進到澡堂就看到這一幕,遲疑的問道“老大,你們這是做什麼?”
老大那根玩意兒都快戳到杉兄弟的頭頂了,莫非老大讓杉兄弟幫他打手槍?胡厚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老大竟是這般餓不擇食,為了讓杉兄弟脫離苦海,胡厚咬咬牙,神色認真道“老大,要不我來幫你打手槍吧?杉兄弟他不會,我從來沒見他有那方面的需求”
“…”靳少言懶得搭理這個腦袋缺根筋的老三,他抬腳,讓顧杉得以順利的幫他脫下褲子,顧杉的臉頰粉紅若芙蓉一樣,她站起身把那換下的衣服放架子上,隨即將渾身上下的衣物脫光,打開蓮蓬頭,一手拿著香皂塗抹著靳少言的身體。
見她偏偏忽略他兩腿間,靳少言眼底帶著笑意,語氣卻有些苦惱“杉杉,男人的這個部位最重要,你可得幫我仔細洗乾淨,哎…我這個胃抽痛得厲害,不然也不會麻煩你,你知道的,我向來好強”
聽他此言,顧杉覺得有理,像靳少言這樣的男人,想必不會喜歡在人前暴露自己軟弱的一面,她咽了咽口水,雙手打滿泡泡,先是將那兩隻睾丸塗上泡沫,快感毫無徵兆襲向全身,靳少言的喉頭無法抑制的滾動幾下,緊抿著唇仔細的感受著那雙小手,小孩的手很軟乎,沒有薄繭,當它抓著自己的分身時,那種感覺難以言喻,舒服得要死。
看著老大的神情,傅泉一默默的遠離他,老大向來不近女色,原來竟是好這口么…
大大咧咧的胡厚,此刻也看出了問題,他悄然往傅泉一那邊靠攏“你說老大是不是喜歡杉兄弟?”
傅泉一像看白痴一樣,看了他一眼,隨即搖搖頭。
胡厚撓一撓腦袋,老二搖頭代表老大不喜歡杉兄弟,可是老大為什麼要讓杉兄弟摸他的分身?胡厚百思不得其解。
殊不知傅泉一搖頭,只因胡厚說話不控制音量,想必老大已聽到他方才說的話,敢揣摩老大的想法,簡直是找死,傅泉一在心裡為胡厚默哀三聲。
“少言哥,好了”看到男人一臉享受的神情,顧杉暗罵一聲禽獸!終於知道她被耍了。
“杉杉,轉過身來,我幫你搓背”靳少言揚了揚手中的香皂,細長的眼微微彎起,顧杉一怔,眼神有些迷亂,竟是乖乖的轉過身,對於美男計,她毫無抵抗之力。
“少言…哥…你那個頂到我了”顧杉緊繃著身子,胡厚和傅泉一還在,他竟然…
“不靠近點,我擔心洗不幹凈,乖,一下就好”靳少言眼泛幽光,聲音輕緩。不動聲色的把分神插入顧杉兩腿間,一隻大手緩緩下移,試探的抓著顧杉的分身,入手的硬度讓他薄唇微翹,清醒著的小孩也是有感覺的,只怕是對他也有好感。
連續幾個晚上小孩都戳著他的腹部夢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