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兩國陸軍交戰,誰都無力攻入對方的縱深,所以大戰基本上都在邊境線爆發,此地更是受戰火摧殘的重災區,能在這裡紮下根來的部族,基掙錢不要命的亡命徒。
他要去的小村就是如此,說是村子,其實規模不小。
因為這兩年邊境停火,又回來這裡討生活,而控制這村子的部落之前屬於未開化的原始拜物信仰跟現在非洲臭名昭著的聖靈抵抗軍、博科聖地一樣。
後來戰爭一的不止有坦克大炮,也有現代的文明,在這種不可抗拒的潮流面前,脫下獸皮改穿牛仔褲、下了牛改騎摩托車,扔了弓箭長矛改用步槍火骨子裡的剽悍野蠻仍然沒有褪色。
中國人來這裡施工的時候,必須僱用他們當保安,否則就鬧事。
俄國人來的開著坦克,天上開著飛機來的,到了這裡照樣得雇他們工作,否則也換了拓力也沒治,這裡不是E 國,不是他們能夠呼風喚雨的地方,在看這些地頭蛇的臉色。
村子存在的意義就是服務那些外國人的,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地方消遣。
外國他們都是享受慣了的人,在這鬼地方有錢沒處花,就給他們提供一個,以前中國人的工地外面,所有賣東西的小販能包圍大門,這都是村俄國人的基地外面埋有地雷,也擋不住這些強買強賣的土匪商販。
現知為啥撤了,裡面來了一些奇怪的白人,人數不多,但是禁止他們靠過出來消遣的人還是有的。
謝馬克坐在後面,看著他的司機和副駕駛,皮卡後面的貨廂里還有兩個人都這些沉默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俄國人,看起來似乎有點斯拉夫民族的從不說話。
即使在基地里碰見他也沒見他說過話,實際上謝馬克在基和別人說過話,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囚犯,這些人都是恐怖分子,自上了他們的船,但是並不想理睬他們。
我雖然為他們工作,但是我和他們是不一樣的,我是為了我的兒子,我和他我不是恐怖分子。
他只能在心底這樣欺騙自己。
車到了地方,開進村口。
村子里還挺熱鬧,人來人往的。
最近村子里在架移經常有拉著施工器材的貨車出現,今天也是一樣,土幾個穿著工作服子和當地雇的黑人民工背著工具包,手裡提著電線接頭之類的傢伙事,方向走。
還有一幫黑人小孩跟在他們後面亂鬨哄的叫嚷著瞎跑,幾個子手裡拿著手機跟在他們後面,不停的指指點點著手機說些什幺,那一邊走一邊敷衍著,似乎有些不耐煩。
中國的中信集團獨家承包了A 國全國的移動通信業務,目前A 國上下用的手信的。
現在每一個有人居住的村子都有中信集團的人員在安裝信號塔中國人在這兒有半年多了,早已見怪不怪。
但是今天人特多,剛過去一撥又來了一撥,幾輛車上下來二土多人,都穿著服,大包小包的掂著,往工地那邊去了。
車子停下,謝馬克帶著厭惡的神情下了車。
這些人明顯是來監視自己的,難務臨近了嗎?害怕自己臨陣反水?還是怕我跑了? 「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謝馬克帶著明顯的嘲諷,但是這些人沒什幺表示。
門口那個熟悉的妓女對著自己亂拋媚眼,她長得是可以,嘴唇肥厚,塗著殷看上去有幾分性感的女人味,而且身材不錯,波很大。
在這個村子里,她應該算得上名妓了,聽說她的後台老板就是村長,故此也沒有地她這兒來亂來。
只有有錢的外國人才來她這兒。
謝馬克綳著嘴唇走上前去,對於這個妓女,他的態度跟對那些恐怖分子們一拿正眼看她。
這只是個洩慾得工具而已,用不著給她什幺好臉。
妓女著他的胳膊,隔著小背心用乳房磨蹭他,謝馬克的手老實不客氣捏她后兩個人一起進樓去了。
剩下的四個拓力的槍手並沒有離開,也沒有去「辦事」,他們就在下面等著。
其中一人的微型耳麥里傳來清晰地聲音,那是下在謝馬克衣服上的微型竊聽器的 他們得到的命令是看住謝馬克,不能讓他有什幺不軌的舉動。
現在看來兩人奔主題,直接可能連衣服都沒脫就開始搞上了,女人放蕩的叫床聲通很清楚,還有床發出的咯吱咯吱的搖晃聲。
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猥褻的淫笑,對另外三人示意了一下沒有異常,然後接著宮。
房間內,謝馬克將那妓女摟的死緊,牢牢把她壓在床上,光著屁股奮力往她拱,他不想親吻這個妓女的嘴,只是用手抓著她的頭髮拉到一邊,然她的脖子里。
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妓女身上,女人的手摟緊他的脖扭動著腰肢,修長的雙腿勾纏在他的屁股上,使勁夾緊他的腰。
兩具赤裸的肉體瘋狂的糾纏在一起,喘息聲和啤吟聲肆無忌憚的在空中回蕩。
女人被謝馬克頂的高潮迭起,渾身汗水淋漓,只知道拚命地把男人的身軀抱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他的胸膛緊緊地壓扁女人的乳房,一隻手抄下去大腿,把著勁蠻牛一般往裡面直搗猛壓,女人被這力量擠壓著,有節。
謝馬克喘息著,漸漸陷入狂亂的狀態,他把女人掀翻過來趴在床上,抱起屁了進去,女人全身好像無力了一般被他撞得直想往床上趴,最後王脆床上,謝馬克從後面壓著她的屁股,往下面猛砸猛擠,女人肥碩的屁,借著這彈性,謝馬克毫不費力的來回活動,下面一陣陣的酥麻感傳潮了。
下面的人通過耳麥聽得正來勁,突然看見三個黑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這暢胸露懷,歪帶個帽子斜瞪眼,一看就是二流子那號人,有一個腰裡左輪手槍,這仨人大搖大擺的朝這邊過來了,走到樓下面就要進去。
門口看門的一個黑人打手當然不叫他們進去,上面那俄國人還沒完事呢,而看就不像願意老老實實掏二百美金的主兒,耍賴搗亂的居多。
這仨人也不含糊,直接把他推一邊去就要往裡闖。
這引起了那四個搶手的警來了,有一個王脆把腋下的手槍一亮,打算把他們嚇唬走就算了。
在部落裡面的人和事挺難說的,打了一個能引來一村的人,不知道這仨個部落的他們也不敢亂來。
要照以往,估計就開槍了。
誰知道這仨人還屬於滾刀肉級別的,手槍也嚇唬不走他們,反而瞪著眼睛杠搡搡之間,突然聽活春宮那位就發覺耳麥里的聲音一下沒了,取而代的王擾聲,上面有東西王擾了竊聽器。
他立刻意識到不對勁,也顧不上和這幾個黑人「二流子」糾纏,轉身剛想往究竟,這仨地痞的眼神瞬間變了,其中一個雙手一晃,變魔術一樣兩現,兩道寒光抹過其中兩人的脖子,血噴起兩米多高,這兩人的槍都了,動作不比襲擊者慢多少,但是刀鋒上的毒藥瞬間產生的麻痹令他量扣動扳機,捂著噴血的脖子抽搐著倒在地上。
另一個動作稍慢,被一雙大手扳住脖子猛地一扭,直接把頸骨折斷。
當其他三人倒地的時候,最後一個的槍已經舉起,對準那個滿腦袋髮辮的小動了扳機,子彈從古利特的眉心鑽了進去,頓時把後腦掀開了個大洞,漿濺了一地,屍體向後栽倒,卡殼的手槍也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