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夏語不知從哪兒掏出幾顆不知名的藥丸往嘴裡送,然後又拋到張嘉的男友跟前:「他媽的,你這個小雞雞比老子還能王,我欣賞你!吃了它,我們再比一比。
」醉眼惺松的蔣夏語不理張嘉的男友有沒有吞下藥丸,便把隨手把身旁的開瓶器和兩顆強力震蛋放進安全套中,用力打上死結,震蛋和開瓶器撞出低沉的鳴叫聲。
嗚~~~~~~~~~~~~~~~~~~~ 「小雞雞,這個給你,塞到這賤妓女的洞裡,嘔~~」蔣夏語強行把嘔吐物吞回肚裡:「你去試試你老婆的屁眼…在我還沒玩壞之前…」說著,蔣夏語拉起張嘉的一頭曲髮,把她拖到大床乾淨的一角去。
男友緊隨在後,在蔣夏語手中接過低鳴不斷的自製性玩具。
他慢慢地把由震蛋和開瓶器組成的自製性玩具鑽進張嘉的肉穴裡,一泡又一泡濁精被強行擠出。
不過,男友的眼睛卻沉迷在張嘉半開半合的屁眼內。
深紅色的媚肉,周遭沾滿難當的屎尿味,讓他半硬的肉棒完全勃起。
「我可以插進去嘛?」男友不是真的想得到張嘉的同意,實際上,張嘉也不聽不清男友的話,她的眼中只有跟前那根怒起的巨根。
當男友的肉棒塞進張嘉的屁眼的一刻,張嘉興奮地回過頭來:「好爽!你操得我好舒服!好大一根,塞滿了,我的天呀!震到我子宮裡去!呀~呀~呀~呀~」男友隔著肉壁也感到張嘉子宮肉洞傳來的震動,脹滿的阻戶向著肛門擠壓,男友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意,便不顧一切,全力姦淫著張嘉的屁眼。
蔣夏語看到這淫稷的景象,心裡一陣狂喜,握起張嘉的巴掌臉,捏著她的臉頰,用力把粗大的巨根塞往她半張的小嘴裡。
如雞蛋般大的龜頭壓過張嘉的吊鐘,直接貫入喉嚨中心,張嘉一口氣轉不過來,馬上咳嗽大作,鼻孔口腔同時噴出一坨鼻涕口水。
此時,張嘉胸口中的空氣也一洩而盡,生起非常難受的窒息感,美麗的臉龐泛起異樣的紅霞,紅霞有如燎原之火瞬間燒得張嘉面容扭曲。
蔣夏語一直望著張嘉脹紅的臉,在她到達極限的一刻,才從她小巧的口腔抽出半根巨棒。
嘴唇與阻莖之間終於裂出一道空隙,張嘉本能地大口大口地吸入新鮮的空氣,當她吸進第五口空氣時,蔣夏語的巨棒又一次貫進她的喉嚨盡處。
狂喜中的蔣夏語不斷發出那種揉合著低沉、冰冷、機械般的低吼聲的怪笑,他用力地扯著張嘉的曲髮,不顧一切地跟隨著室友抽插張嘉肛門的節奏,拚命地侵犯張嘉的喉頭。
酒精大麻混和著不知名的藥丸,讓男人們腦中只剩下最原始的獸性,狂怒的陽具驅使男人們的下半身不止息地前後抽送。
他們跟前的不再是一個女人,不再是一個雌性動物,而是一道通往極樂的深淵。
張嘉的肛門生出前所未有的壓迫力,用菊眼緊緊夾住男友的肉莖,男友收到通往極樂的邀請,把僅餘的精水一下子擠到張嘉的直腸裡去。
蔣夏語那端卻是另一番光景。
張嘉的喉嚨口腔終於放鬆下來,讓他的巨根暢通無阻地前後滑動,但同時間,巨根頂上的大龜頭卻感受到一股異樣的吸力,張嘉喉嚨的肌肉像有靈性般用力把他的龜頭拉扯進去。
在藥力加持下,金槍不倒的蔣夏語一直瘋狂姦污著這道神奇的肉洞,直至張嘉一動不動。
天地,重歸寂靜。
######################### 電梯門重新打開。
張嘉看到電梯門外站著印度裔保安員,還有兩位高大的巡警。
她一時間無法理解眾人的話,只知三人的嘴皮不斷跳動。
「小姐,妳知道自己在哪裡嘛?」「小姐,妳有沒有喝酒?有沒有吃過葯?」「妳需要女警在場嘛?」張嘉慢慢從混沌中回過神來,稍稍能理解他們的英語。
保安員和巡警也發現張嘉的眼神從混沌變得清徹,本來因發獃而半開的小嘴也重新緊閉起來,保安員見狀便搶在巡警前說話:「小姐,妳到底找誰?妳為什麼一直在玩電梯?在每一層樓進進出出?」巡警截住了保安員,彎身對張嘉說:「小姐,妳是不是本地人?可否請妳出示一下證件?」張嘉一語不發地放下裝著紅酒和香薰的紙袋,從手袋裡拿出護照交到巡警手中,她下意識看一看手錶,八時五土分,晚上。
張嘉一邊接受巡警的簡單問話,一邊讓巡警用照電筒檢查她瞳孔的收縮,確定她沒有醉酒濫葯。
其實張嘉早已從混沌中清醒過來,但還是刻意用姆指按一按額頭兩側的太陽穴,故意拖慢說話的速度,為自己爭取多一點的思考空間,試著弄清楚眼前狀況。
她不懂得解釋自己為何在電梯的各層進了又出,至少她不能對警察說她一直在做春夢。
張嘉唯有快速回想剛才一段又一段漫長的夢境,強逼自己回想種種荒唐難堪的片段。
直覺告訴她,剛才的幻夢夾雜著一些不屬於自己的過往,與及一些遠超她能想象的細節。
張嘉的口腔有殘留著紅酒和精液的味道,皮膚上還感到床單絲絹的觸感和男人身體的溫存,久未滋潤過的阻穴,還有她的處女菊穴,仍然傳來那種被男人反覆操弄的灼痛。
想到這裡,張嘉自然地垂下頭來,看著緊合著的雙腿。
目光沿著大腿,落在小腿旁的紙袋內那瓶來自南澳的紅酒。
夢境裡,那瓶紅酒的香氣是多麼的清晰,那個開瓶器上紋路凋刻是多麼的精細。
不過,在那個淫邪的夢境中,男人們竟然把那個精美的開瓶器當作性玩具,狠狠地塞進自己的阻戶裡。
「小姐,妳肯定妳說的住客在家?」巡警問張嘉。
保安員又一次搶著插話:「公寓單位的對講機一直沒人接聽哦!」巡警截住了充滿正義感的保安員,轉向張嘉:「怎樣?妳確定住客在家?」張嘉突然激動起來:「警察先生,求求你們快上去找我朋友!我怕她有危險!」兩個巡警面面相覷,二人眼中同時打出一個認定張嘉的精神狀態出現問題的眼色,張嘉唯有拿出自己的名片,加上手機裡和李惠的照片,分別向巡警和保安員表示自己是身心健全,而且真的認識戶主:「我是這家銀行的部門主管,我跟戶主認識。
求求你們,就順道上去查查看,我怕她已經……」張嘉不敢再說下去,她肯定那個置於安全套中的開瓶器,不是自己能憑空想像的東西。
她也從來沒有跟蔣夏語玩過肛交和三人行的性戲,她的大腦不可能隨意創造出那些幾可亂真的情節和觸感。
巡警們想起年前那起留學女生轟動全球的懸桉,又想起剛才電梯監視器拍到張嘉夢遊的畫面,互相打了個眼色,便著保安員一同上去李惠的住處。
四人站在住宅的大門外,由保安員負責按門鈴,其中一位巡警站在門前細聽屋裡的狀況。
站在二人後方的張嘉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因為眼前大門的顏色木紋,都跟夢境完全一模一樣。